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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會天天索討我的權利,也請妳善盡為人妻子的義務。」
語罷,他用被下床,離開這共譜情愛的紅木大床,怒氣衝衝的打理好一切便驅車離開。
屋外車道傳來輪胎的刺耳摩擦聲,維琴薩悽楚的獨自飲淚。
她不是存心要傷他自尊,而是內心的恐懼宛若大軍壓境,她好怕這親密的關係有朝一日會遭到破壞,屆時,她定會沒有求生的能耐,因為聶齊桓的疼愛早慣壞了她。
連著幾天,聶齊桓並未如自己所言天天的索討他身為丈夫的權利,反而是用孤單狠狠的懲罰了他的妻子,整日只見他在工作室與客戶之間忙碌的往返,生活被工作填塞得滿滿的,這樣馬不停蹄的日子,獨獨缺了維琴薩的位置。
他們之間的冷淡疏離,連一向粗枝大葉的力芸珊都感受到了。
「小姐,妳和聶先生是不是吵架了?」她直率的問。
「為什麼妳會覺得我們吵架了?」維琴薩逃避的別過臉,不願內心深沉的失落被她瞥見。
「因為小姐沒有活力,聶先生也不再溫柔體貼,常常不見蹤影,以前他總是會想盡辦法陪伴在妳身邊的。」
「最近他手邊的案子很多又很趕,不但得忙著畫圖、忙著跟客戶開會討論,還得忙著找尋可以一塊配合工作的工程師,他分身乏術心情當然沉重,更不會有時問陪我,這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應該要體諒。」
「真的是這樣嗎?」面前的小姐看來有些憔悴,為此,她感到狐疑。
「當然。」
「喔,那就好,我就說聶先生絕對不會和小姐吵架的,他那麼好,小姐也那麼好。」她轉而堅定自己的信心。
「珊珊,為什麼妳對聶先生這麼有信心?」
平常老聽她跟前跟後的喊聶先生,簡直把聶齊桓當作世界上最好的人,她很好奇珊珊眼中的他。
「因為聶先生是好人呀,想我在歐家老是得遭受歐夫人的冷眼,聶先生不但願意讓我跟著小姐一塊搬來,還對我很友善,一點都不把我當下人看待,更重要的是,他對小姐溫柔又體貼,根本活脫脫就是個現代紳士,比起聶閒琛那個臭小子,實在好太多太多了。」
她歪頭看了維琴薩一眼,「雖然當初他在潘芭杜當著眾人面前說願意娶小姐時,我也曾經懷疑過他的居心,但是事實證明,聶先生是個好人。」她帶著笑意打量維琴薩,「現在小姐不也愛上了聶先生嗎?要不怎麼會替他的忙碌說話?」
力芸珊的話讓她一陣心驚。是嗎?她真的愛上聶齊桓了,而且明顯的連珊珊都發覺!原來這就是愛,時時刻刻的牽掛,什麼都願意為他圓說。
夜又深了,力芸珊離開後,屋子又陷入這陣子最頻繁的寂靜,她側臥曲手撐枕,沒想到少了聶齊桓,這張大床竟顯得如此的空曠冰涼。
她想著他曾經在這兒對她所做的一切,沒來由的感到一股無窮的悲哀,多希望他們是在最平常的情況下相遇,多希望她是以最平凡的樣子愛上他,可是一旦跨入組織的殺手行列,所有的平凡都是最奢侈的,面對潛藏的危險,她滿心忐忑,天曉得下一次,組織會要她執行什麼驚人的任務。
她濛濛的開始昏睡,然而睡夢中,四柱垂掛的紗幔悄然的被撩起一隅,一隻臂膀驀然環上她的腰。
驟然驚醒的維琴薩還來不及說什麼,綿密的吻就朝她欺來,沒有言語,聶齊桓渴切的想與她一夜纏綿。
他的眼透著疲憊,是一種飽受精神折磨的疲憊,以往工作再繁瑣,他總還是神采飛揚、自信滿滿,是她的殘忍傷了他的心、折磨了他的精神。
她感到抱歉,對於他的柔情,她非但無以回報,還讓他飽受折磨,她痛恨起自己。
沒有多餘的言語,粗重的喘息與嬌弱的嚶嚀呼應,他永遠是主動的人,而今晚的她是那麼的順從,在瘋狂的掠奪與佔有中,他徹底的在她身上獲得了滿足。
她靠在他懷裡不住的輕喘,溫馴得叫人憐愛。夠了,只要她對他有一點依戀,他就會感到快樂滿足。
他揚手撫著她的髮絲,「明天一早要去紐約,會待上一個月。」
一個月!這會是他們分開最久的一次,她不奢求什麼,只要聽見他的腳步聲,感受空氣中有他的呼吸,她就會滿足的,可是未來的一個月,她卻連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
她的身子怔了一下,難掩失落的輕應,「嗯,我知道了。」
就這樣?她就只是回答一聲知道了?!聶齊桓對這回答很不滿意,難道她都不追問為什麼嗎?或者,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