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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甚精通,只略知一二,不過對於察色觀人氣,卻敢稱得上國手。”
秦可卿一驚,道:“你可知我患的是何病?”
我突然施也傳音之功,同時傳到她們倆耳內:“心病!”然後,抬眼往賈珍的方向瞄了一眼。
秦可卿大驚,暗道,此人果真如此歷害,看穿了我的心事不成?這可怎麼辦,怎麼辦?這件事絕不能叫外人知道的,怎麼辦……
在王熙鳳疑惑的眼神下,我對秦可卿肯定地說:“秦夫人放心吧,此事斷斷不會傳入外人耳裡的。”
想不到秦可卿經不住我一詐,臉色終於緩和,現出一絲血色,這回我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了。
王熙鳳見我不再說話,嘮嘮叼叼與秦可卿說起女兒話來。
半天那張大夫也與賈珍父子談好,經大家再三催促,王熙鳳才捨不得地起身要走。這才對秦可卿說道:“妹妹你好生養著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王熙鳳身為偌大一個榮國府的執事,每天凌晨三四點起床,深更半夜才能睡覺,說起來也是很辛苦的。雖然與秦可卿的感情非常之要好,可確實是抽不出太多時間來看她。
秦可卿笑道:“哎,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是沒用的,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啊!我知道自己這病不過只是捱日子罷了。”
王熙鳳說:“你要是這麼想的話,你的病還能好麼?人啊,總要想開了,心胸放寬了,也就沒事了。況且聽得大夫說,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呢。如今才九月半,還有四五個月的工夫,什麼病治不好呢?咱們若是不能吃人參的人家,這也難說了,你公公婆婆聽見治得好你,別說一日二錢人參,就是二斤也能夠吃的起。好生養著罷,我回府了。”
秦可卿又道:“姐姐,依我們這輩份我是要叫你嬸子的,但看在你我歲數相差一二歲的份上,且容我這麼稱呼你。恕我不能過去了,有空的時候,還請姐姐多來看看我,咱們娘們家多坐坐,聊聊天。”
我聽著這話怎麼有點像是臨終遺言啊?
王熙鳳聽了不覺得又眼圈兒一紅,遂說道:“有空我一定會常常來看你的。”說著就領著平兒一大群人要走。
我也轉身要走,但暗地裡給秦可卿傳音道:“秦夫人,你放心,有我在,閻王爺也不敢收你。”
那秦可卿莫明其妙,似乎不見有人聽到我的說話聲,只怔怔地看著我的背影,暗道,天下果真奇人異士不少,莫非我真得逃過此劫麼?
可卿絕筆我,原本應該是一個公主!
為什麼這麼說呢?其實,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足夠驚天動地,驚心動魄。
我父親就是當今皇帝周厚照的弟弟,同父異母所生的弟弟。
自從爺爺立了大伯周厚照為太子後,不久,大伯於七八歲的時候就失了蹤。爺爺苦尋了大伯幾年,仍是沒有半點線索。國不可一日無儲君,加上爺爺年事已高,多病纏身,有意立我父王為太子,是矣先行將他按太子來培養。
那時候,是我父王一生中最得意的一段日子。每天上朝,群臣們向爺爺拜過之後都要再拜我父王。每一件朝議,都得由我父王先經手,再由爺爺來拍板決定。
雖然名義上父王只是一個王子,但群臣上下無不將他當作是將來的太子,乃至將來的皇上來盡忠。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爺爺的身體越來越差,眼看著他就要仙去,即將宣佈我父王為太子的時候。
大伯,回來了!
是的,按照我大周朝的禮制,大伯是長子嫡孫,是皇后嫡出。而我父王不過是個貴妃所生,再怎麼說也只能算是庶出。
大伯一回來,他就重新恢復了太子之身份,進而不久後,爺爺死人,大伯登上了皇位。
有人會說了,不是滿朝文武都是向著我父王的麼?大伯失蹤了這麼多年,人心早已朝向了我父王,我大伯又怎麼會登上帝位的呢?
要知道,我們所處的是一個封建的帝王社會,非常講究禮制及忠悌孝義。
按輩份來算,大伯是長子嫡孫,無論如何,加上他又沒犯過什麼過錯,又稱得上是文武全才。在我們這個社會里的人,腦中有一種根深蒂固的嫡系觀念。
嫡系的,就是親近的,嫡系的,才是正宗的。
就拿賈寶玉和賈環來說,賈寶玉是賈政的正妻——王夫人所生,是嫡系的。而賈環只是賈政的一個小妾,趙姨娘所生,是庶出,更何況趙姨娘不過是賈政醉酒後糊里糊塗所上的一個丫環,又莫明其妙地生了個兒子。所謂母憑子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