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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以亂說話呢。”
秦可卿搖了搖頭,臉露無奈之色,不言語。
賈蓉卻是急了,見機忙道:“請張大夫看一看脈息。”那張大夫方伸手按在右手脈上,調息了至數,寧神細診了有半刻的工夫,方換過左手,亦復如是。
半晌他才說道:“看得尊夫人這脈息:左寸沉數,左關沉伏,右寸細而無力,右關需而無神。其左寸沉數者,乃心氣虛而生火,左關沉伏者,乃肝家氣滯血虧。右寸細而無力者,乃肺經氣分太虛,右關需而無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剋制。心氣虛而生火者,應現經期不調,夜間不寐。肝家血虧氣滯者,必然肋下疼脹,月信過期,心中發熱。肺經氣分太虛者,頭目不時眩暈,寅卯間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剋制者,必然不思飲食,精神倦怠,四肢痠軟。據我看這脈息,應當有這些症候才對。有些庸醫可能會誤認為這個脈為喜脈,但我卻能肯定,它是病不是喜!”
尤氏一聽,接著說:“何嘗不是這樣呢。張大夫說得對極了,倒不用我們告訴了。前幾天,我們家也請了幾位老太醫來看,都不能的當真切的這麼說。有一位說是喜,有一位說是病,這位說不相干,那位說怕冬至,總沒有個準話兒。請大夫明白指示指示”
張大夫笑道:“大奶奶這個症候,可是那眾位庸醫耽擱了。要在初次行經的日期就用藥治起來,不但斷無今日之患,而且此時已全愈了。如今既是把病耽誤到這個地位,也是應有此災。
依我看來,這病尚有三分治得。吃了我的藥看,若是夜裡睡的著覺,那病就又添了幾分成功率了。據我看這脈息:大奶奶是個心性高強聰明不過的人,聰明太過,則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想得就太多。
此病是憂慮傷脾,肝木忒旺,經血所以不能按時而至。大奶奶從前的行經的日子問一問,斷不是常縮,必是常長的。是不是?“
尤氏答道:“可不是,從沒有縮過,或是長兩日三日,以至十日都長過。”張大夫聽了道:“妙啊!這就是病源了。從前若能夠以養心調經之藥服之,何至於此。這如今明顯出一個水虧木旺的症候來。待用藥看看。”於是寫了方子,遞與賈蓉,我正巧站在背立面,也看不到上面寫了什麼。
其實那張大夫說的一大堆屁話,我是一句也聽不懂,只拿雙眼細細打量秦可卿。以我多年習武的經驗來看,她這是心病!俗話說,心病還靠心藥醫。
自我們這一群人進來以後,她半眼也沒看她丈夫賈蓉,除了與王熙鳳說話,偶爾好奇地看看我以外,有一兩眼竟然是偷偷張望他公公賈珍,那眼神一閃即逝,卻逃不過我的雙眼。
我卻看著經不住一陣微寒,那是什麼樣的一種眼神啊!似恨,似怨,似怒,似悲,彷彿飽含了人世間所有的恨意似的。顯然,秦可卿是個心機甚深的人,而她的病十有八九與賈珍有關。
而賈珍又是個披著官皮的淫狼,莫非……
賈珍卻裝著沒有看到,只顧著與兒子一起與張大夫交談。
趁著這一會兒工夫,王熙鳳把我領著床前,向她介紹道:“秦妹妹,我給你介紹個人。你不是素來喜愛林妹妹麼?這人就是林妹妹的姑父,徐老爺。”
秦可卿聽了打心眼裡泛出喜意,道:“黛玉妹妹向來清高孤傲,就是因為沒有親人,如今好不容易來了個姑親,徐老爺可得好好照顧她呀!”
我聽了心頭一震,頗有些感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啊,自己生著重病,仍記掛著別人。看來林黛玉在這裡也不是太難過的,總是有這麼一個好大姐惦記著她呢。這麼一來,原本驚豔的心情頓時化為烏有,秦可卿那皇家貴族的氣質變得更為可親了。
我說:“多謝秦夫人關心,黛玉那丫頭有她姑姑在照顧著呢,昨天就搬來與她住在一起了。”
秦可卿點了點頭,放心地說:“這樣才好。本來黛玉妹子剛來時不是這麼孤傲的,只是日子久了,身邊又沒有一個至親之人,難免產生些牴觸情緒。如今有她親姑姑來照顧她,這我就放心了。”
王熙鳳插話說:“我到是忘了,本來是要徐老爺也給秦妹妹看看病的,他是個江湖人,見多識廣,聽過了名醫的診斷,不是徐爺有何高見。”
我故意壓低聲音說:“鳳姐,你這不是叫我關公面前舞大刀——找難堪麼?”殊不知,賈珍自從進房以來,注意力就沒有離開過秦可卿,直覺對我這個比他強壯幾百倍的男人沒有半點好感。
王熙鳳說:“難道你真的見死不救麼?”
我收起笑容道:“說句實話,我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