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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什麼事都依我,這才放過她。
兩人整好了衣衫頭髮,卻仍顯零亂,我還不怎麼樣,可平兒是個女子,那滿頭珠釵,披頭散髮,滿身香汗淋漓,清爽的絲綢裙子貼在身子上極為不舒服,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呢?
最後我只好施展輕功,在平兒的指引下,似陣風,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將她送回到她臥室裡。現在她總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後對我更加崇拜得五體投地,也不再隨便吃醋。因為她已經認定了我是陸地神仙,是會飛的,她一個平凡的普通人,怎麼能管神仙的事呢?
於是乎,她給了我個牌子,說只要將它掛在腰間,在賈府裡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勝,接過後,平兒就累得睡了過去,當下給平兒蓋好了被子,輕掩上門,出門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尋林蘭林黛玉她們,可昨天一見,那林黛玉看起來是個病美人,小性子的緊,對我也沒什麼大好的臉色,想來是個不大喜歡男人的主。這下定在與林蘭卿卿我我,說不完的貼己話呢。打下主意,只在榮府閒逛了去。
走了幾射之地,一些家僕丫環的看到個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欲上前喝問,可看到我有意無意間晃盪腰間的玉牌,便沒一個人敢上了前來查問。
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兒國,這麼一走,到處都是鶯鶯燕燕,隨處所見都是老媽子從事婦的,不過那些男僕人一個個都屏聲斂氣,沒一個敢大聲喧譁,過得窩囊之至,一個個就像是給剪了男根的太監,沒半點男子氣概。
正走著,忽然來到了一個十分僻靜的院落,左右見不到一個僕婦,院內到是樸素乾淨的很,不見有一顆花花草草的。我暗道:“想不到富貴的賈府中竟有如此樸素的地方。”
走往裡走,猛然從裡間走出一個少婦來,抬頭一看,不是那寡婦李紈是誰!
李紈方才送兒子賈蘭上學回來,突然體內煩躁不安,原先每日深夜裡苦苦壓制的那股慾火突然暴發了出來。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滾燙得比火還要熱。可她向來貞潔守寡,寡婦門前本就事非多,她潔身自好,故作冷淡,不與別人多生事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讓了出去。
可她哪裡又知道性乃人之大欲,她本是個性慾極強的人,自從丈夫死在自己肚皮上後,她就下決心,今生為賈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可精滿總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這般苦苦壓制的恰違反人體生理規則,長久之下必會得病。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這些,我早先第一次見她時就看出來了,眼下她內火更旺,就像是熱窩上的螞蟻一樣煩躁不安。
李紈走出來,不想卻看到了一個大漢,高九尺。她暗自一驚,聽聞林黛玉昨日來了一對姑親,其姑丈是個不到二十歲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紈雖然為人如死灰一般,卻也並非不問世事,相反,為了更加地保護好自己及兒子,她相當的關心賈府內的任何事情,否則她又怎麼能當得上瀟湘詩社的社長呢?
“敢問可是徐老爺?”李紈一開口,滿院的蕭颯不翼而飛,好一個俊俏甜寡婦,聲音甜美,噥噥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鳳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閒逛看景色,沒想無意間竟然闖進了夫人的香舍上。”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樣,其實彆扭之極。
李紈看了撲嗤一笑,道:“聽聞徐老爺是江湖人,也不用做這些秀才的禮數。”
我頗為尷尬,嘿嘿笑道:“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李紈看了更是笑得歡了,以袖掩口,嬌弱之氣難掩於袖。心中那煩躁的心情忽然不翼而飛,消失得一乾二淨,李紈莫明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許多。
“怎麼?夫人不請徐某進屋裡喝杯茶麼?”
李紈屋裡從來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別人說嫌話,眼下心情一好,忙對我一招手,帶進屋裡去了。
到屋裡吩咐了丫環倒茶安座,那丫環似見了外星人似的,對著我上上下下打量,戒備之心可見一斑。
李紈忙叱道:“小騷蹄子,還不一邊去,徐老爺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頭退下了,寒喧幾句後,我掏窩子說出了心裡話。
“夫人命不久矣。”
李紈大驚,道:“徐老爺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問:“夫人可時常在深夜為慾火所煎熬?”
李紈微怒,這等女兒家的私事,怎麼可能給一個大男人說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