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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青黑之色,哪裡能瞞得過我的眼力,昨夜定是心中有事,沒睡好覺,拿胭脂水粉也是掩不大住地。
身旁一個丫環,長得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花,與王熙鳳稱得上是“一對美人胚子”。但見她年約十六七歲,雙眼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量,時不時累皺眉頭,顯然並非個弱女子,非常有主見。
雖然長得不錯,但與王熙鳳差得卻不只是一點半點,與我在殺手山莊裡幾度纏綿的小鶯姑娘到是一個檔次。
瞧她不用王熙鳳吩咐,便上來送茶遞水,讓茶讓坐,卻不多說一句話,就可以看出這小丫頭聰明機智,幹練,為人處世竟比我這個絕世高手要強得多了。
王熙鳳粉面含笑,見我來了,滿面陪笑,連連問好,殷勤親切極了。
我生來就有女人緣,對她刻意的討好,非常高興,兩人就著坐,竟調笑起來。
我頗有深意地問道:“聽人說鳳姐是璉公子的夫人,怎麼不見璉公子人呢?”
鳳姐見多識廣,見我神色,知是對自己有意思,心中狂喜,卻在面上不露出半點,道:“不知道啊,他三天兩頭不見人影的,誰會天天注意他了。”
王熙鳳這一閃即逝的欣喜之色,哪逃得出我的金睛火眼,那欲蓋彌彰的小伎倆叫我看在眼裡欲發的可笑了。看來這鳳辣子雖然為人處事方面自有一套,卻在處理男女關係上仍是個未畢業的學生。
我笑道:“璉公子別是路上有人絆住了腳了,捨不得回來也未可知?”
鳳姐道:“也未可知。你們男人家的,哪個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
我笑道:“鳳姐,且容我如此稱呼於你。這話說錯了,我就不是這樣地。”
鳳姐笑道:“哦,那你家林夫人豈不是討了個背心棄義的負心漢?”
我猛地起身站出來,道:“此方差矣。自古英雄出少年,哪一個英雄人物不是三妻四妾的?我朝太祖,後宮佳麗三千,不是我們男人學習的榜樣麼?”
王熙鳳面不改色,取笑道:“你一個江湖草莽,豈能同我朝太祖相比?”
雖然王熙鳳粉面含笑,但她話裡嗤之以鼻的嘲弄之意我又豈會聽不出來的?
神色一正,對她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太祖原來也不過只是個要飯的癩頭和尚,比之我今日還不如呢!”
榮府向來以詩書傳家,是典型的封建豪門貴族,又是皇親國戚,豈容這些個汙言穢語在府內傳播的?要叫人傳了出去,豈不是自打嘴巴?
當下鳳姐臉色鉅變,一改先前笑臉,一拍椅角,怒地站起身,威氣十足地道:“太祖皇帝英明果斷,豈容你隨意汙衊。”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太祖他自己也曾親口說過自己年輕時候的事。難道說認為太祖會自己汙衊自己不成?”
王熙鳳雖是刀子嘴卻也說不過我,正尷尬間,外頭有人來報。說是寧府的媳婦姓秦名可卿者,忽然身染重病,邢夫人,王夫人邀鳳姐去一同探望去。
我本就因為王熙鳳一頭的死腦筋有些不喜,雖然她容貌生得相當不凡,可兩人性格上卻是格格不入,是矣正好託辭要去看望侄女黛玉。王熙鳳也正懊惱著,眼下既然有了這麼好的臺階下,急命平兒——也就是她身邊那丫環,帶我去林黛玉的住處。
又說這幾日事多,賈母史老太君的身體也不大舒服,隔日再帶我夫婦拜見。
當下跟著平兒小丫頭,左拐右轉地往林黛玉那走了去。
這個平兒,個子雖是不高,可身材也是沒得話說。她豐臀挺翹,胸部不大,面板卻緊繃有致,不顯絲毫鬆柔,顯然是個處子之身。
平兒在前頭帶路,兩片臀肉左搖右擺的,好不勾人魂,奪人心,又身為侯府執事的丫環,禮儀典範學了不少,走起路來比那些個大家閨秀不會差上半點。更加惹得我綺念紛飛,一齊湧到下腹處。
這榮府是建在陰地的,與我本身陽氣互想激盪,所以才使得我一見到王熙鳳便對她調笑不斷。眼下左右看看,府在甚大,而夫人小姐所居的後院子中卻不見什麼人影。恰好此時又走到了一個小花院裡,院中各種奇花異樹應有盡有,更顯得幽靜偏僻。
此乃天賜良機。
身為慾望的奴隸,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前頭引路的平兒,制住她啞穴。硬綁綁的下身頂在她小巧的挺翹玉臀上,不住地磨擦。
平兒大恐,哪裡受過這種驚嚇,想說話卻是說不出來,只有嗚嗚之聲,心道莫不是遇上鬼上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