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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這幾位王公暗自盤算琢磨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清越的聲音:“越王、濟王、相國公、永安縣公、項城伯,幾位都在這吶。好極了,那就不必讓在下四處尋找了。各位王爺公伯,城主有請!”
突如其來的話語嚇得幾位王公臉色大變。回頭,卻見說話之人一襲藏青色軍裝。這種軍裝據悉是在那位城主的指導下,令軍工部被服組弄出來的新式軍衣。束身繃緊如胡服,皮帶殺腰,豎領無衽,衣領與兩肩各有一顆星芒狀金屬圓片,前襟是一排怪模怪樣的銅釘。饒是眾王公學識淵博,見多識廣,這種樣式的軍裝卻也是聞所未聞,真不知那位城主是怎麼想出來的。雖然看起來是怪異刺眼,但不可否認,穿在身上的確是有一股子英銳之氣。
就象眼前這個青年,雖然麵皮白淨,眉目俊朗,但被這身軍裝一襯,平添幾分英武之氣。目前這軍裝只是試行階段,暫時在軍官中試穿,全軍普及,還得等一段時間。這人能穿上這樣一身軍裝,自然是軍官無疑。這個人幾位王公都認識,城主四參謀之一——凌遠凌子游。…;
趙栩執扇向凌遠一拱手,和聲道:“子游兄,但不知城主召見,有何要事?可否透露一二?”
這凌遠不過是一普通士子出身,迄今尚是一白身,半點功名也欠奉。趙栩以王爺之尊——雖然這個王爺現在很掉價,比狗肉強不了多少,但好歹也是個顯赫身份不是?而且在這天樞城的數千宗室子弟裡,這個身份還是很吃得開的。以王爺之高爵,禮行於下,不得不說,給足了凌遠的面子。換成別的大宋士子,只怕要感激涕零,心生以國士報之之念了。
但這一招,對凌大參謀卻不好使。凌遠的確是讀書人出身,但他卻不是宋人,而是遼人——準確的說,是遼國析津府(燕京)治下的漢人。他本是方洪所在的漢籤軍營的一名贊畫,固新寨被破之夜,僥倖從契丹屠營兵的手下逃得一命,與方洪等二百餘漢籤軍一併投入狄烈麾下。
從宋遼檀淵之盟簽定之時算起,檀州已脫離大宋百餘年。身為檀州人氏的凌遠,只知有遼,不知有宋。趙栩再怎麼折節下交,在凌遠心目中,也只不過是一個他國落魄王孫而已,心裡絲毫不會有什麼認同感或受寵若驚之類的情緒。想也是知道,狄烈收攏在身邊,參與軍政籌畫的要員,出身若非又紅又專,兼之立場堅定,那可能入得其法眼?又豈是區區一個過氣了的濟王,放放架子所能拉攏得了的?
凌遠淡淡搖頭:“城主未有明言,子游自不會多問。各位王爺公伯,但隨在下前往,一會便知。”
看著凌遠當先而行的昂揚身影,項城伯趙供低低暗罵一句:“遼狗餘孽,蠢笨小兒,神氣個什麼勁。”
越王趙偲眉頭一跳,向趙供做了個慎言的手勢。一行五人,各懷心思,默然而行。(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二十三章 於無聲處聽驚雷
越王趙偲一行,跟隨著凌遠踏過小橋、繞過長廊、穿越杏林、透過小徑,竟然來到……
“杏園?子游兄,為何帶我等來到此處?”趙栩驚訝不已。這裡可是朱皇后及眾帝姬等宗室貴女們的棲身之所,在這天樞城算得上是一個禁區,等閒人不得入內。他們這幾位王公一個月也難得批准一次,得以來向皇后請安,今個兒卻是直接來到此處,會不會……
到得杏園門前,五位王爺公伯腳步一滯,竟不敢再往前走。
凌遠依然是那樣淡淡地神情,隨意掃了諸王一眼,也不摧促。只是他也停下腳步,向門前的八名守衛點頭致意,然後靜靜眺望杏園門內林蔭深處,似有所待。
不多一會,一陣細碎腳步傳出,綠影一閃,幽香入鼻,一名千嬌百媚的清麗少女出現在門前。
一見這少女,最為驚訝的就是越王趙偲,失聲道:“檀香?怎麼是你?”
清麗少女向諸人盈盈一禮,猶如一朵盛放的清蓮,惹人憐愛。看到越王趙偲,少女秀美絕倫的玉容綻放出開心的笑意:“檀香見過父王、七王兄、二十三郎、永安縣公及項城伯。”
這位秀逸明媚的少女,正是當日狄烈從三王大寨裡救出的二十名皇室佳人之一,越王趙偲的女兒,舞陽郡主趙檀香。
此時,這位舞陽郡主卻有如使女一般。向諸王做了一個敬請入內的姿勢:“殿下有令,由檀香引領父王、王兄、王弟與兩位公伯晉見。”
越王趙偲等人一下明白了,看來這位城主大人也不完全是一介武夫,他居然也能猜到自己這幾人心頭的顧慮,所以派出一個能令自己完全放心的人領路……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