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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女英雄呢,現在這個模樣,可是有損形象的。”
葉蝶兒破涕為笑,如帶露晨花:“狄郎才是真正的英雄呢,奴,哪裡算是什麼英……英雄了……”
狄烈正色說道:“如果不是你一再請求,我就不會來到這裡,就不可能殺那麼多的金人,更不可能救下這數千人……所以,在這件事上,你的重要性,一點不比我差。而且,做為一個弱女子,這一路上,你的表現,很好!”
得到愛郎的肯定與嘉許,葉蝶兒心甜如蜜,哀傷之情也被沖淡不少。
這時楊折衝與左開縱身下馬,引著幾個騎馬的男子過來。楊折衝看著纏綿在一起的兩人,再回頭看看那幾名男子,神色有些尷尬地說道:“呃,這個……稟報頭領,這幾位當朝皇爺,請你過去參見一下,對你表示感激之意……”
狄烈拍拍葉蝶兒的柔肩,葉蝶兒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用手背抹去淚水,避過一旁,扶膝跪下。
狄烈皺眉走過去將她拽起,低語道:“跪著幹什麼?就算他們是皇族——說實話,現在國家都滅亡了,這皇族還值幾個錢?落毛鳳凰不如雞,他們比你都不如,你還跪他們幹什麼?”
葉蝶兒神情驚惶地搖頭;“狄郎切莫這麼說,那可是龍子龍孫啊!天皇貴胄,豈是我等賤民可比的。罪過罪過。”等狄烈一轉身,她又跪下了。不光是葉蝶兒,便是桀傲如楊折衝,滑頭如左開,都一齊跪下。後面的人群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見救命恩人下跪,也是黑壓壓跪倒一片。…;
狄烈看得直皺眉,扭頭卻見阿術無動於衷地站著,不由奇怪道:“你怎麼不象他們那樣跪下?”
阿術搖頭道:“不管什麼皇帝、皇子,都是我們的俘虜、階下囚,幹嘛要跪?當然,如果主人要求跪的話,阿術自當遵命。”
“說得好!”狄烈哈哈大笑,大步向前走去。
那幾名男子中一個驅馬出前,神情雖然萎靡,卻儘量打起精神,擺出一付威嚴之態,道:“前面的就是狄頭領麼?本王是當今天子皇弟,濮王趙……”
狄烈突然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搖動,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我不知道,也不去管你是什麼王。你,包括你身後所有騎馬的人,全部給我下馬,我不習慣仰頭跟人說話。”
濮王宛若吞了個大鴨蛋一樣瞪大眼睛,差點沒背過氣去。他身後的幾名年輕男子,也是一臉怒容。其中一名十來歲的少年,策馬而出,怒斥道:“身為大宋子民,竟然以下犯上,目無君父,難怪只能落草為寇……”
他還想說出什麼更激烈的話,卻被身後幾名年紀稍長的男子拉住,顯然是生怕激怒了這個匪首。
趴跪在地上的楊折衝與左開,聞言都是眉頭大皺,擔心地看著狄烈,生怕他們的頭領暴怒起來,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來。
狄烈的神情卻出奇的平靜:“首先,我要說明一點,我不是大宋子民,而是大漢子民。”
此言一出,不光那群王爺大感茫然,就連最早跟隨狄烈的楊折衝與葉蝶兒也很意外,雖然他們也感覺狄烈來歷不凡,但絕想不到,他居然不是大宋之人。
出於對這些剛剛脫離階下囚身份,就立馬在臣民面前擺譜的所謂王爺皇親的篾視,狄烈乾脆半真半假地編出一個來歷出身來震一震他們:“不錯,我是漢末之時,為避三國亂世,而逃出海外的漢民後裔。後在海外一個叫臺灣的大島上建立了一個王國,我就是那個王國的末代王子。”
狄烈首次披露自己的“來歷”,當即令楊折衝、葉蝶兒、左開、阿術等人又驚又喜,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追隨的人竟會是一位王子。想想狄烈的奇裝異服,以及其奇言異行,還真是大異於他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宋人……原來如此!
那幾名王爺上下打量已褪去金人裝束的狄烈,看那造型奇特的頭盔、還有一身既不像胡服,更不類宋人衣飾的海軍迷彩服、以及樣式古怪的低幫軍靴……的的確確,不類宋人打扮。最最重要的是,對方那張年輕英武的臉孔上洋溢的自信與驕傲,與亡國前後的宋人完全不一樣。在濮王的印象中,只在三哥鄆王趙楷幾乎要問鼎皇位,最意氣風發時才見過。
因此儘管沒有任何佐證,單憑眼前這自信昂揚的年輕人的氣場,濮王就不由得在內心裡認同,這的確有可能是一個王子。
很顯然,濮王身後的弟兄也有同感。那少年還很不爽:“就算你是漢遺民之後裔,也非劉氏皇族之後。自建王國,自稱孤道寡,可笑!如此王族,豈可與我等趙宋皇裔相提並論。”
狄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