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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正好遮擋在宗望後面,而宗望前面是設也馬,當然就更不在考慮範圍內。
賽裡粗壯矮胖的身子謹慎地挪移著,而韋賢妃也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什麼緣故,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在其身上,將賽裡的五短身材遮擋去大半。這使得狄烈有點不好下手,他是認得韋賢妃的,知道這個女人的份量,準確的說,是他兒子的份量。萬一個失手,如果日後被趙九知道自個老媽死在他的手裡,這個仇就算結定了。
在自詡以仁孝治天下的宋朝,不管趙九願不願意,都將會與自己死磕到底。老實說,以狄烈目前的底子,惹上一個新興的王朝絕不是個好主意。
狄烈在猶豫了一下之後,把槍口稍稍抬高,將瞄準目標改為賽裡的的大腦袋。
狄烈一向是打腦袋的,但剛才的失手給他提了個醒,這是降了好幾個檔次的復裝彈,對這樣的替代品期望值不要太高,所以狄烈將目標鎖定為賽裡時,就瞄準了這傢伙的後背,正好這傢伙的後背又寬又厚像門板,目標夠大。只可惜,因為韋賢妃與復裝彈的緣故,只得改為射腦袋了。
換原裝彈?只怕來不及了,狙擊這種事,機會是稍縱即逝的。
因此,狄烈飛快瞄準、計算距離、估好提前量,再根據這段時間使用復裝彈所總結出的誤差經驗,然後修正射距,隨即果斷扣動板機。
賽裡覺得自己已經夠小心的了,萬萬沒想到,死神還是找上了自己。不過,今天他的幸運值也相當不錯。就在狄烈射擊的一瞬間,吊在賽裡身上的韋賢妃小腿碰到一塊突起的石頭,疼得嬌哼一聲,摟住賽裡脖頸的玉臂驟緊,把賽裡箍得向右一偏。
就是這一偏,救了賽裡。
子彈擦著賽里耳邊飛過,擊中了他耳垂懸掛的那枚碩大金環,結果金環被強力一扯,生生撕掉了賽裡的半邊耳朵。失去目標的子彈卻並沒有落空,直直向前飛射,將附近一名謀克的後背皮甲擊穿,並射進體內。可惜的是,這時距離已超過一千一百米,快超出復裝子彈的有效殺傷射程了。所以,子彈未能透體而出,而是卡在那名金將的臂胛骨上。雖然不得便死,但如果不取出彈頭,也夠這金將一輩子受的了。
賽裡亡魂皆冒,正好腳尖絆了一塊石頭,順勢跌滾出去。而賽裡這麼一避讓,就將宗望的身體暴露出來了。
又一次失手!雖然是個意外,但狄烈仍然懊惱地揪了一把面前的雜草。隨後發狠似地將槍口對準了那個金軍主將的後背,再一次扣動板機。
這一次打中了,確定一定及肯定打中了,但是……
宗望從沒想到過,這滾滾東逝的易水的南岸,會是他的受難及折戟之地。至少在前一秒鐘他沒想過,但下一秒鐘,一切都改變了………;
子彈是從宗望的甲裙裡穿透而過的,本來瞄準的是後背,結果變打下半身,看來複裝彈在一千二百米左右的極限射程,誤差的確不小,好在還沒脫靶。宗望的甲裙是牛皮鑲鋼片的上好魚鱗甲,復裝子彈在極限射程可穿透鑲鐵片的皮甲,並給予目標一定的殺傷。宗望這副甲具當然非普通皮甲可比,別的不說,那上面的鋼片可是宋人稱之為“鑌鐵”的烏滋鋼所打製成的。
當然,鑲在甲裙上的鋼片不可能有烏滋刀的厚度,其實就比湯匙厚那麼一點。但即便是這樣的薄甲片,也足以抵消子彈的大部分動能。結果子彈擊穿甲裙上的鋼片,穩定性被破壞的彈體向上彈起,發生了跳彈!這已是強弩之末的跳彈,斜向上四十五度,輕輕擊中了宗望的身體某個部分。
在這裡不得不說宗望有夠倒黴:如果這顆子彈向下一分,正好從他胯下鑽過;往左或往右一分,會擊中兩條大腿,以這顆子彈的殘餘動能,頂多就是鑽進肌肉兩分,彈尾都進不完,很容易就可挖出來,小意思,皮肉之傷而已;如果朝上一分,呃,這個……可能會射進後庭,但一定會卡在菊花上,也不會有什麼事;可是這顆子彈卻好似長了眼睛——因為打偏了,只能說是斜著眼睛——就好似長著斜眼一般,不偏不倚正擊中宗望胯間下垂的蛋蛋!
男人身體上最脆弱的部位在哪裡?除了眼睛就是蛋蛋了,眼睛打瞎了不一定會死,但蛋蛋爆了卻不一定……能活!中好像有一種“溫柔”的刑罰,就是用手指彈蛋蛋。彈指的人很輕鬆,可以邊喝咖啡邊幹活,但受刑的人卻寧願切下小**。自宮不一定會死,但這麼彈下去,能把人活活疼死。
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但強彈之末至少還能擊碎一個蛋蛋!
宗望發出一聲男人最後的吼叫,當場昏死過去。
正是因為三軍主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