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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重點物件挾持而去。這一點就類似於剛才朱皇后與朱慎妃的情況。只不過,朱皇后是狄烈的重點照顧物件。所以,挾持她們的金兵,包括一名猛安都被狙死了。而邢妃……狄烈哪認得她是誰,自然不會把精力放在這方面。結果,邢妃與韋賢妃這對婆媳,最終難逃金人之手,一同蒙塵北國。
朱皇后等十餘名皇室貴女,哪裡試過這般夜裡黑燈瞎火地走山路?結果還沒跑到山腳,就有好幾人被崴了腳,哀聲連天。這時朱慎妃忍不住道:“皇后,金人已經退往河邊,我們總算安全了。何必還要往山裡走?如此昏暗的山道,若是再走下去,只怕會有更多不測……”
朱皇后此時的形象已然全毀,一襲繡金滾邊大紅襦裙已被棘刺劃得襤褸不堪,潔白的額頭隱隱見汗,幾縷秀髮粘在額前,釵橫鈿斜,秀髮蓬亂,那裡還有半分皇后雍容之態。此時她卻抬眼直視那黑魆魆山峰的某一處,堅定的道:“我們還沒有真正安全,只有找到那個人,才算是真正的脫險……”
朱慎妃好奇道:“皇后知道在哪裡能找到他嗎?”。
朱皇后先是搖搖頭,然後卻又點點頭:“本宮有一種感覺,或許在那裡……”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有時真是可怕,因為朱皇后目光所及之處,距離狄烈之前潛伏的那個地方,誤差不超過一百米。不光是這樣,女人的預感同樣很靈——就是那種好的不靈,壞的靈………;
前方突然出現一團亮光及隱隱的馬蹄聲,透過長長的蒿草,可以窺見是一行五騎。他們一身金兵打扮,手持火把,手中的彎刀斧刃映照著吞吐不定的火焰,閃耀著令人落膽的寒光。
這群女人中有幾人禁不住發出細微的驚呼,聲音不大,但足以引人注意。那五騎金兵卻似是急於趕路,充耳不聞地勿勿而過。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良久,朱慎妃才長吐一口氣,招呼諸女站直身子,撫著胸脯道:“謝天謝地,他們沒發現我們……”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誰說沒有發現你們。”
諸女駭然回首——不知何時,那五騎金兵竟去而復返!他們熄滅了手中的火把,但刀斧依然在手。幽暗之中,恍若五個從地底冒出的黑暗騎士。
為首金兵揮刀一指:“看模樣你們是宋人逃俘了,想要往哪裡逃?”奇怪的是這金兵說的竟然是宋語。
除了朱皇后還能強自鎮定之外,自朱慎妃以下,皇室諸女無不嚇得渾身發抖。一時間竟無人發覺此異樣。
這時另一名金兵對那為首金兵低語道:“大人,這些人……”
“這些女子氣度不凡,或許有頭兒要找的人。”為道金兵斷然道,“拿下……”
話音未落,異變倏起,從草叢裡突然跳出兩個人,分別將兩名金兵撲下馬來。騎在馬上的三名金兵一下亂了,連連勒馬倒退,雖有刀斧弓箭在手,但地上敵我雙方滾做一團,竟無從下手。
突然嘭嘭兩聲,兩名金兵被打飛出去,那兩名襲擊者一躍而起。刀刃的寒光斜照在他們的臉上,竟然是阿興與何元慶二人。
草叢中蹲伏著的阿吉與劉大也長身而起,阿吉拍手道:“兩位大哥好厲害,快快把這些搶女人的金狗殺了。”
這時阿興與何元慶已手持奪來的刀斧,將那三名金兵盡數擊落下馬,正待揮刃剁下這幾名金兵的首級。卻聽得其中一名金兵怒罵道:“誰他孃的是金狗?老子是堂堂宋人。”
阿興一怔,刀勢一緩,問道:“你們是……宋人?是籤軍嗎?”。
何元慶卻是不耐煩道:“宋人卻又如何,為虎作倀,更是該殺。”
揮斧斬下——但何元慶這一斧沒能落實下去,因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了六、七條漢子,怒吼著衝過來,手持清一色的手刀,一陣狂風暴雨般地劈砍,生生將阿興與何元慶逼退。
尤其是為首一名身軀高大威猛的漢子,腰際掛著一串血淋淋的人耳,渾身散發出一股濃郁得化不開的血腥之氣。此人獨自截下阿興,宛若瘋虎一般連續十幾刀劈砍在阿興手中彎刀的同一位置,有如重錘擊打鐵砧般的金屬暴響,令人耳膜激盪,在場所有人不禁捂住耳朵。火星四濺中,錚地一聲脆響,兩把長刀一併折斷。
兵器折斷半點不影響這兩個人形暴龍的打鬥,噼哩啪啦暴響聲中,阿興渾身上下本已包紮好的創口,全部繃裂開來,鮮血不斷滲出,眨眼間便成為了一個血人。
另一邊,何元慶獨斗六人。他身上的傷也不比阿興好多少,但那六個人加起來也不及為首猛漢,所以,反倒是何元慶壓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