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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暢訴衷腸,我說過的,我要有另一段人生,於你,於我,都是不一樣的。
我那麼順其自然地接下了他的話;就像我們本來就認識一樣。我並不是沒有裝失憶的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想法在門開的那刻變的,很淡很淡,讓我以為,我背叛了,我的初衷。我,有些怕啊。
好了,傷感完了,該熟悉一下環境,還有“我”。
我走到床頭,那裡有一面銀鏡。
我先做了一下深呼吸,一般都會穿越成美人的,我怕美人太美,一下子適應不了,心臟梗塞,腰膝痠軟,腦供血不足,就這麼翹了,那也太不值得了。
剛才聽聲音就知道,我現在是一位少年,我穿成一個男人了,既然,說要開始一段新的生命,自然不能排斥自己的性別,我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這是我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可以很快地調整好自己。
準備好了,我如臨大考似的往鏡子裡一窺。
救命啊。
誰來救救我。
太,太噁心了。
雖然這張臉並不醜陋,但是,就是很噁心。
你們能想象一下,一個有僅20歲聲音的40歲的大叔嗎。
而在我看到這張臉,做了無數誇張的表情後,我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只要我臉一動,臉上的皺紋就會像蛛網一樣,從嘴角向額頭有規則的蔓延。
這,莫非是一隻被考壞的大餅,為什麼我會這麼倒黴。
“老闆。”感傷中,不理他。
“老闆。”他又叫了我一聲,我懶懶地回過頭問:“什麼事?”
前面剛送來一批孩子,您去驗收一下。
“驗,驗收?”他確定這個詞可以用在人前面嗎,既然他這麼說,我自然是不能表現地太過於驚訝,“帶路吧。”
一走出屋子,我才發現我認為這個地方是醫堂,錯的有多麼離譜。
作者有話要說:小小羅嗦一下
當時只道是茫然
我一出去;才發現自己錯的是多麼離譜。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胭脂香,鶯歌燕語不時從四周傳來,高樓上的美人,或調笑,或顰眉,或靜立,遠遠看去如一幅幅水粉畫,透著一骨子煙雨縹緲的味道。
可是,可是,那些美人,那些絕世無雙的,豔麗清雅的美人,都是,都是,男的。
我基本上可以猜到了。
我其實就是一個老鴨煲。
太好了。
還沒有死的時候,是大學學生,過者千編一律的生活,自由這個詞,在離開父母后,還是像霧裡看花一樣,並不怎麼顯得真切。充其量也不過是從一個籠子轉移到另一個籠子,只是體積大小不同而已。
一直想要有一個與眾不同的生活,刺激的,多變的,永遠無法看到未來“應該”如何,充滿變數。
其實以前,我也未必不敢這樣做,我不是個孝順的孩子,至少,綵衣愉親這種事情我是絕對做不出的,可是,我依舊害怕看到父母眼中傷心的淚水,所以,我不敢。
而,我死了,做了全天下最不該做的事,我可以想象他們看到我的屍體時,該有多麼地絕望。而我已經不敢再想。
“老闆,小的斗膽問一句,剛才明真少爺,好象,好象,很......”傷心,我知道他想問這個.明真,很好的名字。
“沒事,只不過被女人甩了。”我把自己說成女人了,我本來就是女人,這樣說只是為了給那個美人報個小仇,誰叫你那麼不負責任地,死掉,就像我一樣。
-_-||| 我看到他頭上的三根黑線了。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猜不出,不過第二天,我是女人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妓院。
“知道嗎,羨老闆是,女人?”甲說。
“女人?”語氣很怪異,很尖銳,很,噁心,“是嗎,都沒看出來,不過,嘿,嘿......”這廝一臉□,很是猥瑣.(不是個對人妖有特殊愛好的吧。)
“女人,還把明真拒絕了,太不正常了。”不正常,是我把他拒絕不正常(他長的太好看了),還是他向我表白不正常(我這副尊容.......),不過說起來,他會喜歡我,那是不是說明他......不是有“特殊”的興趣愛好吧,想起來,惡寒~~
不過,現在,他聽了我的話後,還是一陣沉默的。
等到了一個像是後園的地方的時候,他停下了,肩膀還在那裡抖啊,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