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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萱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龍椅上的德宗,“臣妾那日與國公府眾人去長春宮求籤,回來就發現把玉佩遺失在了什麼地方。”能順著玉佩查到自己的頭上,凝萱相信德宗一定是找到了魏靜香原來的丫頭雨竹,雖然德宗一個字也沒多洩露。
與其陷入被動,不如虛虛實實一股腦兒的都拋給他。
凝萱輕聲道:“這玉佩是大姐姐的贈與,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可偏大姐姐是皇子妃,臣妾怕大姐姐怪罪我,便央求了她原來的丫頭雨竹給我瞞個謊話。臣妾想,大姐姐這樣的人物,哪裡就記得住曾經送過一枚玉佩與我?東西又是雨竹親自送來的,只要她不提,大姐姐也不會和我生疏。”
德宗冷笑著拍了拍手,竟從偏殿深處走出兩個帶刀侍衛,二人押送前面一文弱弱的婦人。
德宗緊盯著凝萱:“這個人你可認識?”
凝萱飛快的掃了一眼,悶頭點了點頭:“就是雨竹姑娘。”
雨竹像久未見過太陽似的,臉色蠟黃,頭髮水淋淋被打溼似的,兩眼一見凝萱就放光。雨竹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力,掙扎著想要甩來兩個侍衛的鉗制向凝萱撲來。
“五姑娘,你害死我了,你害死我了”反反覆覆,雨竹直唸叨著幾句話。
德宗不悅的哼了哼,兩個侍衛忙將雨竹按到在地,“將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都說出來。”雨竹在天牢裡經過了一夜的拷問,心中只恨不得早早結束這場噩夢,見侍衛問此,忙不迭的都倒了出來。雨竹倒真是實在,將大房三姑娘如何貪墨了凝萱月銀,大姑娘如何收買人心,凝萱又如何交代自己誣陷六姑娘……雨竹一點沒落下,竟像是準備良久後的一番慷慨陳詞。
德宗冷聲音道:“魏凝萱,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陛下明察,臣妾叫雨竹準備另外一套說辭不假,但從時間看,這也是小半年前的事兒了,與魏良娣之死半點關係沒有。魏良娣和二皇子妃都是廉國府嫡出小姐,臣妾當時以為,就算二皇子發現玉佩丟失……”
德宗不等凝萱說完,已經低鳴道:“原來你早就知道這玉佩要出岔子,是也不是?還不將真兇的名字速速招供出來?”
凝萱猶豫的掃了掃侍衛等人,德宗大手一揮,二人忙扯著雨竹退了下去。凝萱這才悶聲道:“是四皇子。”
雖然早有準備,但從魏凝萱口中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德宗還是不可避免的心痛。像是為兒子找個藉口辯解似的,他呵道:“若是四皇子撿去玉佩,你為什麼不當場索要回來?”
“因為……因為……”凝萱看樣子被逼問的要哭出來似的,“以為四皇子當時在與人幽會,臣妾一開始不敢打擾,等後跟隨母親進宮才發現,當時在長春宮與四皇子幽會的不是別人,就是太子的慧良娣。”
凝萱跪了好久都沒聽見上面再有人說話,不禁害怕自己抖摟實情,德宗為了保護兒子名聲要殺自己滅口。
“陛下……”
德宗有氣無力的衝凝萱一揮手:“下去吧,讓朕自己安安靜靜待一會兒。”
可憐天下父母心,當爹孃的有誰不希望兒子成器?連二皇子那樣不得寵的,德宗也多有包容,何況是一向受他看中的四皇子?德宗甚至一度被皇貴妃說服,打算在太子難堪大任的時候扶四皇子上位。哪知還沒做出決定,四皇子就給自己當頭一棒。
大殿裡空蕩蕩的,就像德宗現在的心情。忽然傳來的腳步聲讓德宗勃然大怒,德宗將桌案上的茶盅狠狠砸向來者:“朕說過了滾出去”
茶杯應聲而碎,來人卻未停下腳步,反而逼近了幾步。
“皇兄息怒。”
德宗聽見是恪親王的聲音,訕訕道:“若是替你兒媳婦來求情的,大可不必,她精明的很,就算被套牢了也要不甘心的牽連個人下水。”
恪親王卻淡淡一笑:“世子妃的為人臣弟還是信任的,若是能被世子妃拖下水,想必品行上確實有漏洞。”
這句話正說在德宗的心坎上:“你說朕該選誰繼承大統?太子?不,他優柔寡斷,北齊在邊疆虎視眈眈,西昭又屢屢下黑手,太子一旦繼位,大周危矣。”
“那陛下就看好了四皇子”恪親王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恪親王太瞭解自己這個哥哥了,口口聲聲叫囂太子優柔寡斷,其實太子不過是承襲了他的脾氣秉性而已,只是德宗不願意承認罷了。要說這些皇子當中,與皇帝最像的,只有太子一人。
若不是當年德宗舉棋不定,對皇貴妃朱氏寵愛沒了邊際,朱氏也絕不敢將黑手下到皇后身上。她如今抬舉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