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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船上扯起軟副帆。駛過平靜的熱帶的時候;這老人的神經錯亂;看來似乎也跟合恩角的洶湧巨浪一起撇在後邊了;他從他那個黑窠裡出來;來到愉快的天氣和陽光裡。甚至在那個時候;儘管他臉色蒼白;他依然顯得神態堅定自若;又在鎮定地發號施令了。他的大二三副都謝天謝地;以為他那可怕的瘋狂症現在已經痊癒了。可是;即使在那個時候;亞哈的內心還是十分狂亂。人的瘋狂往往就是一種詭詐而最陰險的東西。你以為它已經遠走高飛了;它卻也許不過是變成一種更為巧妙的形體而已。亞哈的瘋狂並沒有完全消退;而是更其深沉地凝縮起來了;有如潮勢不退的哈得遜河(哈得遜河。。。。。。紐約的一條內河;通向哈得遜灣。)在高貴的北方人(北方人。。。。。。指那些經過哈得遜灣到美國來的最早的北方人。)細水緩流地穿過時卻莫測高深地穿過高原的峽谷而去。但是;因為亞哈在他那細水緩流的偏熱症中;一點也沒有留下明顯的瘋狂症的痕跡;因此;在他那明顯的瘋狂症中;他偉大的天生的理智;也一點沒有消失。以前那種富有生氣的力量;如今已變成富有生氣的手段了。如果這樣一種粗糙的比喻是妥當的;那麼;他那特殊的瘋狂症在猛攻了他整個清楚的神志後;又把它發展了;把它一切集中的炮火都瞄向它自己的瘋狂的目標上;因此;亞哈根本沒有喪失他的魄力;他現在對於那個目的;遠比他以前神志清楚時瞄準任何一個適當的目的都更擁有千倍的力量了。
這已說得不少了;然而;對於亞哈的更偉大。更秘密。更深沉的部分卻還隻字未提。不過;要把深奧的東西說得盡人皆懂是徒勞的;一切真理都是深奧的。我們現在站在這個克呂尼宮(克呂尼宮。。。。。。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