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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想》。孫女是我生命的延續,在她的“夢想”之中也繼承了我童年的天真,請看全文:
楊利偉叔叔從太空回來,我做了一個夢:我製造了一個很大很大的“神舟”飛船,讓全班同學都坐在裡面,跟著楊利偉叔叔一起去遨遊太空。一首歌還沒有唱完,便登上了月球;聽完嫦娥奶奶講故事之後,還要去金星、土星、冥王星。
為東南亞海嘯受災的小朋友捐款之後,我做了一個夢:我從齊天大聖孫悟空那裡借來了金箍棒,把這個“定海神針”插到印度洋中,從此再也沒有了海嘯災難,再也沒有了失去父母的兒童。
媽媽那天帶我去醫院看牙回來,我又做了一個夢:我穿上了白大褂,成為一名神奇的醫生。不要吃藥、不要打針,只要用手輕輕一摸,發燒的立馬退燒,牙疼的立馬止疼,連那些可憐的盲孩子,也立馬看到了光明……
跟別人說起孫女的這篇演講詞,他們都覺得好笑。可是我呀,我卻把它當成“我的夢想”,而不僅僅是一個美夢!
夢想是石,敲出了我心靈的火;夢想是火,點燃了我希望的燈;夢想是燈,照亮了我未來的路;夢想是路,帶我奔向錦繡的前程。
青年,美在生機勃發。
我年輕的時候,最愛讀的一首詩是蘇聯詩人馬雅可夫斯基的名篇《青春的秘密》。
“不,那些不是青年,他們,在春天的良夜裡,裝模作樣地擺弄時裝,讓喇叭形的裙子,飄舞在林蔭道上。……”
時至今日,還能一字不差地將全詩背誦下來。
後來,我在高校任教,與風華正茂的青年朝夕相處,又與社會各界青年廣泛接觸,有感而發,也寫了一首《青春的秘密》的小詩,表達我對“青春”的理解和對青年的期望,在20世紀80年代的青年當中曾經廣為流傳:
人生四景(2)
青春是耀眼的閃電,
青春是燃燒的烈火;
青春是盛開的鮮花,
青春是累累的碩果;
青春是絢麗的朝霞,
青春是旖旎的春色;
青春是歡快的樂章,
青春是高亢的戰歌。
閃電留下奪目的光亮,
烈火給人無窮的溫熱;
鮮花放出撲鼻的芳香,
碩果帶來人間的歡樂;
春色取代嚴寒的冬天,
朝霞驅走漫漫的長夜;
樂章記下時代的強音,
戰歌出自戰士的心窩!
中年,美在剛毅跋涉。
假若說,我現在也算一個成功者的話,其中的艱辛,該向誰去訴說?
前幾天,小女兒偶然翻出了20多年前她小學六年級時的一篇作文《我最佩服爸爸》,興奮地向全家朗讀。這篇作文從一個側面記敘了我的處女作——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英雄與祖國》,是在什麼樣的環境裡寫就的。
看到這篇作文,全家人像發現出土文物一樣興奮不已,只有我和我的夫人,心頭掠過一絲淡淡的苦澀。
請看一個孩子心目中的爸爸,請看一名中年知識分子的艱難跋涉:
我為什麼佩服爸爸呢?這是因為爸爸有股頑強、認真、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
爸爸喜歡寫作(傻孩子,爸爸哪裡是喜歡,寫作是工作、是任務、是使命啊!),因為怕受打攪,就在師院(指徐州師範學院,現在的徐州師範大學)內找了一間簡陋的小屋(此屋是一個5平方米左右的水工房),從事起《英雄與祖國》的寫作來。
一個夏天的晚上,天氣太熱,媽媽怕爸爸在小屋子裡悶得中暑,就讓我拿了個籃子,裝上半個小西瓜(當時,這“半個小西瓜”是全家人對我的特別供給),給爸爸送去。
到了小屋門口,我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往裡一看,爸爸正在昏暗的燈光下皺著眉頭思索著什麼問題。……不一會兒,爸爸已是汗如雨下了,雖然桌上放了一把摺扇,可他也顧不上拿起來扇一扇,只是用胳膊抹一下汗,又刷刷地寫了起來(當時沒有空調、沒有風扇,連窗子都沒有,我是光著膀子寫作的)。
我提著籃子快步走到書桌旁,輕輕地叫了聲:“爸!”爸爸猛一驚,轉過頭來,看看是我,就笑著說:“哦,是你,你來幹什麼?”我指著籃子說:“媽媽讓我給你送塊西瓜。”說著,把瓜拿了出來,送給爸爸一個湯勺。
我出去了,過一會兒又折回來偷偷地從門縫往裡看,只見西瓜依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