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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張宇空於他,如兄如父,如師如愛。
他愛上久違的溫暖,愛上張宇空,如同飛蛾撲火。
如今,他失去了他。
許戈把自己的一切藏得嚴嚴實實,遠走他鄉。
填完志願,離開張宇空後,他揹著自己寥寥幾樣東西,擠上了南下的火車。
許戈在一個打工者聚集的大都市下車,投奔一個遠方表哥。仗著長得清秀,手腳又利落,許戈找了個包吃不包住的飯店打了兩個月的工。飯店早十晚十,白天忙乎一整天,晚上跟表哥和他三個工友擠在一間十來平方的小窩裡打地鋪睡涼蓆。
服務生並不輕鬆,一天下來累得只想癱在地上倒頭就睡。許戈卻睡不好,時常驚醒。驚醒時,他會想張宇空,想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想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件事。
想起張宇空時,許戈心裡就堵得發疼,他自虐般強迫自己回想,像回放一部記憶中的老電影一般,一點一點,一幀一幀,把張宇空的一切一次又一次刻進腦海深處。
許戈想到剛認識張宇空時,他幫沈貴扶著梯子,自己在旁邊做作業,他揉著自己的頭髮,溫暖的笑著,邀請自己去他家做作業;許戈想到最後一次擁抱張宇空後,張宇空長出一口氣,湊在他耳邊極其曖昧的說:寶貝,你弄死我了。
想著想著,許戈就流下淚來。他一面默默用衣服捂著眼睛,一面自暴自棄的想:活該!
第二天,他就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上班,借大堂經理的粉餅擦上一圈遮掩。
兩個月後,許戈辭職時,大堂經理頗為依依不捨,還送了他一瓶不錯的粉底液。
上大學後,許戈找過各種零工,刷過盤子,賣過衣服,帶過家教,最後固定為晚上在步行街擺攤,週末白天帶兩份家教。
一年後,許戈拿著以前抄來的卡號,向張宇空卡上匯了一萬塊錢。
他覺得,自己欠張宇空的,永遠還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
☆、再聚空閣
作別十年後,張宇空回到老宅,再一次踏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