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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飛豹看時,只見花鬱青雙目緊閉,嘴角有血絲滲出,手搭拉在床沿之上,彷彿不再呼吸了。急得他朝樓下大喊:“快來人哪!快喊郎中來!”
樓下的吳孝增和劉知縣正眼巴巴地翹首以待,等著花鬱青小姐笑眯眯地下樓來,與他溫情夜話呢,哪料到傳來的是一陣淒厲大喊。他們吃了一驚,就要往樓上跑。管家攔住了他們,說:“樓上是小姐的繡房,二位客人請留步,”
兩人面面相覷,上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退回椅子上坐著等待。
管家把寨子裡的郎中喊來時,花鬱青已經甦醒,只是不能說話,兩眼望著房頂,流露出深深的絕望與壓抑。菊湘趴在床前,哭著說:“小姐,你哭唦。小姐,你哭出來唦。你要不哭,會憋壞的。”
只見花鬱青的眼裡漸漸地積聚起了淚水,開始是從眼角流下,接著是噴湧而出。終於,發出了一聲扭曲了的、像受傷的母狼一樣的嚎叫,聲音嘶啞得讓人心膽俱寒。
花飛豹把郎中打發走了。自己也走下樓來,吩咐家人不要驚動母親,怕再惹出亂子。他抱歉地對吳孝增說:“真是對不住嘍,差一點點出了人命。要是小妹有個三長兩短,我如何向大哥、二哥交代呦。”
吳孝增心裡充滿了失望,突然覺得特別疲憊:“天不早嘍,我們先歇息,明天再說事情。”
花飛豹說:“也好。”就命人把他們引到客屋去了。
一夜無眠,天將亮時,花鬱青才沉沉入睡。菊湘也疲憊不堪地趴在她的枕邊睡熟了。
吳孝增心裡有事,輾轉反側,睡不安穩。剛剛蒙■入睡,卻又被枝頭的鳥叫鴰醒了。扭頭去看劉知縣,倒是心地坦然,睡得安逸香甜。
他披衣起來,踱到了門外,見青山宛然,樹木森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