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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理想之地。胡英的曾祖靠販賣緊壓茶發了家,生意越做越大。儘管後來胡家把分號開到了京、津、湖廣等地,但緊壓茶仍然是“天泉”茶莊的一宗大生意。惟獨讓胡英遺憾的就是,他至今未能出嘉峪關到新疆去一趟。小時候隨左先生讀書時,那“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優美蒼涼的詩句讓他神往。那“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的豪邁壯烈的意境更讓他著迷。
左先生懷才不遇,與他對充滿清規戒律和陳詞濫調的八股文一向不感興趣大有關係。他對歷史與地理的知識特別淵博,尤其是對歷代疆域演變與西域圖志相當熟悉。胡英受左先生的影響太深,以致對考取功名產生了厭惡。左先生不但教他們《四書五經》,更讓他們讀了顧祖禹的《讀史方輿紀要》、顧炎武的《天國利病書》和齊召南的《水道提綱》。這幾部歷史地理學方面的名著,並不被熱衷於科舉功名計程車人所看重。縣裡黌學的秀才們便嘲諷左宗棠不務正業,是誤人子弟。幸虧陶澍知人善任,不為譏笑所動,仍舊聘請他做西席。
胡嘉寶卻受不了那些大部頭的折磨,鄉試、會試、殿試從來也沒聽說過要靠博通曆史地理學來中舉人、中進士。他對爹爹說要到嶽麓書院去讀書,因為再跟左舉人念下去非成瘋子不可。誰會放著山清水秀的江南景色不去欣賞,偏偏整天想著到那黃沙萬里的西域去做啥子事情,不是有病是麼子?
胡英沒走,他深得左宗棠的喜愛。左宗棠常對他言道:“現在的一般讀書人,大都是庸庸碌碌,鼠目寸光,只關心自己的功名利祿,不顧國家的安危。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應當努力自愛,不要隨波逐流,要幹出一番利國利民的大事業來。”
涉足商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