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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妾身謝過夫君。”赤裸裸的殺雞儆猴啊,劉夫人又不笨,怎麼會看不明白呢?
“夫人滿意就好。來人,到外面給夫人設個座。夫人和兩位公子要親自觀刑。”劉表大手一揮,完全不容商量。這三人確實需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了。
於是,被五花大綁在一條又寬又大的硬木刑凳上的陳芷君被一大桶冷水潑醒了。她打了一個激靈,吐出一大口黑血,抬著滿是血汙的臉,“啊啊啊”的衝劉夫人和劉琦慘叫。
劉夫人再心狠,也畢竟是一個內院女人,哪見得這種血腥場面,腹內翻江倒海,禁不住坐在臨時擺放的胡床上當場嘔吐起來。可是,劉表發了話,下人們也只敢圍上來幫她清理汙穢物,端茶送水的小心伺候著。包括劉琮在內,沒有一個敢提議讓她去後院歇息的。
劉琦和劉琮分站在胡床兩旁,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很快,兩個軍士開始行刑了。才開始的時候,每打一板子,陳芷君還會淒厲的慘叫一聲。但是,不到十來板,細皮嫩肉的她再次暈了過去。軍士們不再請示,很不秀氣的提來一桶涼水“譁”的潑醒了她,繼續……
板子打在肉上的鈍響不緊不慢的向四周傳開。漸漸的,陳芷君的屁股上血肉橫飛,濺紅了行刑軍士的黑鎧。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痛了。不成人樣的臉上溼漉漉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也許兩樣都有吧。雙眼已經看不清眼前的景像,模模糊糊的,她彷彿看到了陳父和陳夫人二世……(陳芷君一直以為她娘是主動殉情而死的。)
於是,行刑的軍士發現了她的奇怪表現:安安靜靜趴在刑凳上的一動不動,豁著一張空洞洞的血嘴,竟像是在笑。
還好,兩百大板總算打完了。因為劉表有令在先,兩百大板之內是不能把人打死的。所以,板子打完了,陳芷君雖說途中暈過去了N次,血肉模糊的成了一血人,但胸口上還是有一口熱氣在。
而觀刑三人組個個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沒有一個還站得穩滴。最初的時候,他們身邊還有下人伺候。行刑至一半,伺候的下人也少了一大半。到最後,已經沒有下人還能端穩一碗茶水。能歪歪的站在那兒應景的已經算是超級膽大的了。而那些膽小的早就嚇得暈死過去,已經被軍士們拖下去好幾個了。
行刑完畢,軍士們拖了化成一灘血水的陳芷君去向劉表覆命。
劉表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扔出去餵狗。”
於是,兩個軍士又把陳芷君拖去了狗舍。還算她運氣好,在半路上就嚥了氣。
至於劉夫人等三人,歪歪扭扭的被幾個同樣歪七扭八的僕人扶進了正廳。一看到地上那道醒目的血印,劉夫人和攙扶著她的兩個僕人就一齊癱倒在地。
劉表喊進來一小隊親衛說:“夫人病得不輕,需要靜養。爾等好生守衛,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夫人的院子一步。違者軍法處置。”而哪些人是“閒雜人等”,劉表並沒有指明。不過,在親衛們的眼裡,歷來除了劉表本人,其餘的全是閒雜人等。
劉琮聽明白老爸的意思了,掙扎著膝行到劉表跟前,抱著他的雙腿嚎啕大哭:“父親,請饒了娘吧。兒子願意替娘受罰。”
“胡說什麼?”劉表一腳踢開他,冷冷的說道:“琮兒,你娘是病了,要靜養。你以後不要有事沒事的就去打擾你娘養病。”
胳膊扭不過大腿,劉琮無奈,只能反過身去趴在劉夫人跟前痛哭。母子倆抱成一團,哭聲震天,聞者慼慼。
“請夫人去內院歇息。”劉表面無表情,大手輕輕一揮。親衛們同樣面無表情的分開母子二人,客氣的把劉夫人“請”了下去。
劉琮還來不及擦乾眼淚,劉表的第二道命令便下來了:“你們兄弟二人都已娶妻,成家之後自然是立業。從明天起便都搬出府去住吧。”
“啊!”兄弟倆個呆住了。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劉表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沒有做任何解釋,佝僂著背,步履輕浮的獨自離去。
他從來就覺得自己是個好父親。愛兩個兒子勝過愛自己。凡是能夠替兒子打算的,他都會極力去謀算。大兒子三十好幾的人了,他還捨不得讓他分府單過。沒想到,好心辦壞事,不但害了大兒子的子嗣,而且讓兩個兒子都變成了只知道窩裡斗的廢物。他好悔啊。當初就應該聽黃老爹的勸,早早的放手,讓他們自個兒去外面闖蕩闖蕩。也許,他的長子嫡孫都能騎馬打獵了。想當初,他就是不到十歲便一箭射死了一匹灰狼啊。
唉,往事如夢,東吳豪傑孫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