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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偏太多。包容別人的最好辦法是不去接觸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王明每次看完黃色電影后,總要鑽進被窩假裝睡覺而*。我跟他是上下床的關係,每次鋼架床都會“咯吱咯吱”晃動好幾下才能停止,這些我都假裝不知道。我那時將所有心思放在逃課上,每次都要想辦法請假。於是我身體各個環節陸續出現問題,隨後是親人朋友隔三差五臥床不起。一旦嚐到逃課的好處,我便開始大面積地請假。我不再相信司湯達的《紅與黑》是因為階級批判而作的,我不再去圖書館問當值老師,為什麼我們圖書館沒有勞倫斯的《兒子與情人》。
你是我的人 第一部分(9)
2003年,我的的確確忘乎所以,迷失了方向。2003年,我從一名入黨積極分子徹底蛻變成一名自由自在的羅素主義者。我試圖與高中的幾個女同學取得聯絡,共同回憶一下當初我們偷偷摸摸走在僻靜的小道上的羞澀場面,那時,總在黃昏時分。然而,得到的回應讓我非常難過,我的高中生涯似乎非常淡非常淡,而且她們統統以“少不更事的錯誤”來概括以前的感情,而一旦話題扯到大學的某個男生,她們的興奮讓我完全相信,這是一群放出籠子的困獸,我確定,她們的身體已經被敵人侵略了。
惆悵一天重似一天,遲來的申勝勳的《I Believe》又加重了這種惆悵。我得想辦法去擺脫這無盡的無聊和空寂,理所當然,那年的《計算機原理》我掛了,看來老師也識破了我的無病呻吟,一共四十分的日常考察分只給我一個零分。
十二
第一次與李漾陽發生關係是在我大學三年級,漾陽即將大四畢業。我當時自私地認為,我們的關係就這樣走上了滅亡之路。我們必須發生點什麼,以期給最後的結局留下一段長久的回憶。發生點什麼呢?只有性。
我要詳細說說我們*的過程,因為我們日後的矛盾焦點都是從這次*中衍生出來的。我記得當時我去上課,老師講的是《當代文學史》。我對這個老師討厭之極,她不讓我逃課倒罷了,她還不許我看其他書,不管她講得多麼糟糕,不管她如何吹捧陳忠實文如其人,貌似潘安,我們都得雄赳赳氣昂昂地聽著,跟著她一起享受她的高見。其實,文章寫得好不好跟人長得漂不漂亮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其實我跟陳忠實也有幾次照面,他是一個和藹的糟老頭。上這種課的唯一後果是*高漲,極其高漲。
下課後,我去找了李漾陽,我請她去鐘樓吃十八個褶子的“狗不理”包子,之後我們去交大附近的“名典”喝咖啡,直到晚上十二點,我們才記起學校十一點半關宿舍門,也就是說,我倆必須在一起待一個晚上。於是我們在姑娘村開了房。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過夜,李漾陽顯得很緊張,也很矜持。我也是,我害怕有人以“賣淫嫖娼”敲詐我們。但是,李漾陽的身體讓我有足夠的勇氣去冒險。我記得漾陽當時問我會不會?我說你會嗎?她說不會。我說這事好像不開培訓班,得自己摸索。我第一次看到*的李漾陽,思維的停滯只是幾秒鐘的事,我開始翻身爬到她的肚子上,我那時就想,*真是個讓我提神的事情。我摩摩挲挲,漾陽卻一腳將我蹬下床,也就是說,這是一次未完成的實驗。漾陽當時罵我說:你把我弄疼了,不會,滾一邊兒去。儘管如此,我覺得李漾陽對我的感情已經從量變達到了質變,她已經正正經經成為我孔二的人了。包括後來她去上海工作,兩個月後終因思念無法解決而辭職到西安與我長相廝守,我想,她還是想完成我倆未完成的事情。這是後話。一段時間,我認為*是鞏固二人關係的最好方式。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你是我的人 第一部分(10)
最初,我與漾陽住在交大南門的劉家莊,總共不到十五個平方的小房子,我們還買了電視,操持了鍋灶,像一對小夫妻一樣過起了鍋碗瓢盆油鹽醬醋夾雜玫瑰花的日子。我旁邊住著一對職教學院的小兩口,一天二十四小時睡覺,反正只要我在,就能聽見女的發出極其悽慘的呻吟聲。我想,這真是一對身體健碩、靈魂空虛的男女。那時,我們做飯時經常發現下水道被艾格尼斯·梅比爾·貝基堵住了,我想他們肯定是美國黃色錄影看多了,這種牌子的安全套只在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流行於美國。再說,*時間的長短跟安全套牌子沒有任何關係,我想他們一定是搞錯了一些事情。後來,實在覺得無法面對前來一起做飯的男男女女的我的同學,我就搬到交大二村的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與前鄰居不同的是,漾陽白天上班,我去學校,而且我們從來不採取避孕措施。今天,對於大學的美好回憶我只記得操場、逃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