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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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心”卻惶惶的過著亡命徒的生活。繼之而後的陳子昂登幽州臺錄,“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開盛唐詩風之先,卻壯志未酬謝,死在射洪縣令段簡羅織的罪名之中,冤死獄中。
李白,詩中謫仙,抱負不小,屬有志青年典範,“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得到梨園先生李隆基的召見,兼得其愛人楊肥肥的垂青,得了個什麼詩文待詔,給梨園先生和夫人詩文娛樂的差事,說白就是幫閒的“文丑醜”角色,連個屁點大的芝麻官也不是。胸懷大志的太白先生在皇宮很鬱悶,“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鬧起情緒來,“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開心顏”,一氣之下跑出了長安。後來,楊肥肥的乾兒子安肚肚造乾爹的反,太白先生眼前竟萌生“亂世出英雄”的幻覺,站在心懷不軌的永王李璘那一邊。結果入潯陽獄,再流放夜郎,行至巫山,朝廷因關中大旱大赦天下,規定“死者從流,流者免罪”,太白先生已是一包老骨頭外加一貧如洗,只得投靠遠親族李陽冰求活,死在當塗。同為詩聖杜甫也經受顛沛流離,死於湘江的一條破爛船中。
溫庭筠,晚唐才子,人們都說曹子建七步成詩,這位老兄還真有能耐,竟八叉手下就能整個詩出來,實在是牛人一個,但是像這樣的有才華的人,卻倍受權貴排擠、壓制,數舉進士不第,屬於光走路不上道的官場動物——仕途驢友。他數次不第,心情當然沮喪,曾流連於秦樓楚館,結識才女魚玄機,深得此女之芳心。才子畢竟是才子,吃喝嫖賭還能整出個名堂來,賺了頂“花間詞鼻祖”的高帽子。後來,溫大才子代人考試,攪亂了科舉考試的秩序,便流落於江淮之間,生活十分落魄,曾向揚子院(主管鹽鐵轉運的官方機構)乞錢,結果被兵丁扇了幾記耳光,打得滿地找牙。為此,溫大才子親自到長安討要說法,致書公卿大人,申冤鳴不平,朝廷同情了一把,給個國子助教的閒職。在這個崗位上,溫大才子也算是整頓組織部選拔幹部的不良作風的,結果惹惱了總理楊收,貶成一個縣尉,而且一貶再貶,仕途這條路上算是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了,結果他就死在掉進十八層地獄的過程,《唐才子傳》雲“竟流落而死”。
兩宋時期
(宋朝趙匡胤雖是以武取天下,卻對文人還算仁慈,不擅殺文臣是他規定下來的,所以大宋之天下,是文人最陽光明媚的時期,但也是很難活。)
柳永,柳三變,宋詞婉約派帶頭大哥,人不*枉少年,這位花間*子,可稱得上“花柳先生”,混跡於秦樓楚館,鶯歌燕舞,花天酒地,醉生夢死,日子過得*而窘困,幾乎是靠給*們填填詞打發日子。趙宋皇帝也倒十分欣賞“花柳先生”,喜歡在宮中聽聽先生的大作,令侍從“歌之再三”。只因花柳先生二次科舉未第,作《鶴沖天》發牢騷,埋怨皇帝,讓趙宋皇帝心裡堵氣。花柳先生,自作自受,自討苦吃,第三次中第了,只等皇帝硃筆圈點放榜,結果看到“花柳先生”的大名,便圈注:“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柳永只能做白衣卿相,繼續自己“我*,故我在”的生活。最後,中華文化史上演了一出“皇帝無情,婊子有義”的詼諧劇。內心孤獨的柳永最後在孤獨中淒涼而逝,身無分文的他竟然還是那幫歌妓“粉絲”集資營葬。
蘇軾,蘇東坡,宋詞豪放派的帶頭大哥,這位也是名頭很大的才子,王安石變法後,*當立,而蘇東坡似乎不偏不倚,做中間派,不想摻這“混局”,認為“京官不好當”,自求外放,便去了杭州做通判,後因烏臺詩案,打入死牢,險些人頭落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又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趙宋皇帝神宗一死哲宗立,*倒臺,舊黨重來,蘇軾又自求外放,又回到闊別十六年的杭州任太守,後又被朝廷召回,卻因政見不同,又被流放。誰知新舊兩黨搞起“拉鋸戰”,*捲土重來,又是一頓政治暴打,貶到廣東惠州去了,接著又是海南島,真是貶到天涯海角。後來詩畫皇帝徽宗即位,才召回開封,結果死在歸途之中。
陸游,陸放翁,屬於多產型文學才子,才子中裡中最有血氣的一位,一生都想圖報國,而立之年考進士,明明是狀元及第,用俗話說就是陸大才子揪住了海*,結果竟輸給了秦壎。典型的背影輸給了背景的案例:陸游身後有的是背影,黑乎乎一片,充其量是江南才子罷了;而秦壎身後有的是背景,風光無限,當朝宰相秦檜的孫子。鰲頭佔不上手,佔龜背就難!陸才子就這樣給秦檜這個從頭爛到腳的壞貨兒給廢黜了。後來時來運轉,皇帝算是施捨他個進士出身。他的仕途是一塌糊塗,一生不肯屈服於主和派,但是無論他依靠主戰派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