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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您是不是平常喜歡喝烈性酒?”
那男人一愣,點點頭說。“怎麼,換換口味喝個香檳也不行嗎?”口氣咄咄逼人,顯然是還在生氣。
昶從容地說道:“難怪會覺得酒有問題。先生有所不知,玫瑰香檳真正要品的不是它的味道,而是它的香氣。玫瑰香檳本身以清涼爽淡為特點,對香氣要求較嚴,一般以清悠、淡雅、甜而不膩為要點,屬於幹香檳或極幹香檳,另外還會根據調酒師的個人因素加以變化。這杯酒以我看來,已經很令人滿意了。”他停頓了下,口氣一轉說道:“當然,如果不是習慣喝度數較低的酒,或是身為品酒師的話,比較容易產生誤會。兩位,我說的可對?”說完他看著調酒師和桌對面的女人。
酒吧裡鴉雀無聲。調酒師頭低著,看不清他的表情,汗水沾溼的黑髮貼在臉側;那女人似乎有些驚訝,見昶詢問,輕啟朱唇,說了聲:“的確如此。先生,您好像對此很瞭解。”
昶笑了,化裝後的墨綠色眼睛彎成一潭碧水:“小姐您過獎了,在下不過是對此有所獵奇罷了。我只是不喜歡忠於職守的人被人誤解。”他緩緩一行禮,安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那個調酒師似乎過了好久才緩過勁來,趕緊向昶鞠躬:“太感謝了,麻煩您了。”
昶看著緊張萬分的調酒師沒說話,只笑了笑,把調酒師不好意思得臉都漲得通紅了。在一旁的冰瀏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調酒師更不好意思了,又一欠身,唯唯諾諾地離開了。
過了段時間,昶看了看酒吧牆上的水擺鐘。夜已深了,再不走就要被那幫老傢伙找麻煩了。因而笑謂冰瀏:“走吧,下次樂意再出來玩。”冰瀏應了聲,跟隨著昶向門外走去。
這時,那位調酒師衝到兩人跟前,非常誠懇地問道:“今天真的十分感謝您的幫忙,在下清泠佩,請問兩位的尊名是?”
昶的唇勾上一條好看的弧線,右手食指豎在唇上,輕輕地說:“秘密。”
調酒師怔了下,但見眼前的人眨眼間像是融進了漫漫的夜色,消失不見。
一個女人,望著窗外被玻璃隔開的大街垂下了她畫著棕色眼影的杏眼。
1:因需要,以後許多物品名稱及成語會使用現行詞。
第十六章
咕嘟,咕嘟……夜玫瑰睜開眼,失去重力的身體沉在幽深黑暗的水裡。又做噩夢了。
真是的,自己又不是在水裡泡大的。只是……
“呼,”一陣風吹鼓而來,窗簾被風搖舉起裙裾。月亮清冷的光輝映在床單上,把它的影子印在床頭人身側。
床上之人的臉上慢慢滑下一滴水,滴落在他攤開的掌心中。
是汗?是淚?
一聲嘆息。
黑暗……開始消散了呢。
真不知道未來會如何啊。他苦笑,起身躍出窗外,身影勾勒出一道優美的軌跡。
月光下,夏蟲低鳴,草木散發著清香,水面文人地泛著星星的光芒。深藍的天幕底下懸掛著晶亮的群星,像一顆顆白水晶磨成的珠子,零星而美麗。萬籟俱寂。
他向著遠處的一座公館而去。巨大的屋子孤單地坐落在叢林般的灌木間,鳳尾竹和合歡樹的深處,隱隱有燈光透過縫隙射出。
站定在鵝卵石的小路上,他的臉絲毫不起波瀾。是喜?是悲?
“開始了……”他呢喃,閃入屋內。房子裡滿是死氣沉沉的氣氛,整個一樓大廳裡只有他一個人。
他走到壁爐旁,端起茶具,片刻又放下,悠悠的走到廚房去忙活。
房子其他的地方似乎仍是沒有任何動靜。
大廳壁爐上的座鐘嘀嗒嘀嗒地走著。
已經快兩個小時了。
他到底在忙什麼?
終於,有個人從廚房推了一隻家庭餐車,伴著車輪子咕嚕咕嚕的聲響,進了底樓大廳。
大廳中穿著黑色作戰服、戴黑色作戰頭盔、腳踏軍款黑色作戰靴的人們一怔,幾乎同時望向那條窄小昏暗的茶室走廊。紛紛握緊了手中之物。
“忙了一晚上,累了也該歇會兒。”人還未出現在燈光下,他的聲音就飄了進來,好像一股美麗卻不可見的煙霧。就連大廳裡的光線也隨之變得迷濛而曖昧。
與此同時,人群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好強的魅術,在下佩服。”似有夾帶金石之音,清冷微涼的感覺縈繞了整個樓層。
人們突然一個個像是才甦醒過來一般,“唰”,刀劍出鞘,寒光逼人的刀叢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