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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視線不良,雷雨亂入耳目,怎知有人從草中出手襲擊?可憐!二十名箭手不消片刻,沒留下一個活的。
文昌抓住最後一名箭手的屍體向前推進,循鑼聲傳來處貼地急竄,如果有人襲擊,正好用箭手擋上一擋。
到了,已看到帳幕了,黑旗令主和一群死對頭全來了,多了三個極陌生的喇嘛和老道。
他丟了屍首,默默運無極真氣護身,陰沉沉地向前走,面前這麼多強敵,他無畏無懼,勇往直前。
“轟隆隆……”電光一閃,雷聲震耳。
他仍向前走,毫不在意。
黑旗令主突然扭頭向黑狐叫:“去!試他三招,他這種神情太可惡。”
黑狐心中狂跳,絕望的感覺無情地向他襲擊,幾乎雙腿支不住他的身軀。
“快去!不許他擺出這付面孔。”黑旗令主催促了。
黑狐知道躲不掉,一聲長嘯,硬著頭皮衝入雨中,距三丈外,他撤卞錘,一面掄一面叫:“接招!”
飛錘鍊子全長三丈,他不敢近身,飛砸而出。
電光一閃,“轟”一聲大響,所有的人目為之眩,耳膜欲裂。
飛雷在空中炸裂,黑狐一聲沒發,渾身焦黑,倒地不起。眾人鼻中,聞到一些硫磺味和焦臭。
文昌被震的飛拋五丈外,“叭!”一聲摔倒在地。
布棚距門揚遠在一丈外,所有的高手全都向後退,功力差的人竟被摔倒在地。
“我的天,這……這小狗……”黑旗令主臉色死灰的叫。
文昌狼狽地站起,莫名其妙,心說:“這傢伙的飛錘太可怕了,爆炸聲如巨雷,天!好厲害。”
威靈仙風丹士的聲音,直震耳膜:“諸位休慌,雷神顯聖,不必驚怪。無量壽佛!諸位如果用長兵器,切記不可向上空揮動,不然疾危!”
一言驚醒夢中人,文昌心說:“我該用幻電小劍和他們拼命了,千面師太曾經說過,在雷電交加中,幻電劍可發三尺電芒,無堅不摧,我得試試看靈是不靈,如果用碧玉屠龍劍,說不定雷神找到我頭上來哩2”
他決定用幻電劍,但看了兩個喇嘛的渾鐵降龍杖,又想:“他們的杖比劍長得多,他們不伯我何所懼乎?等危急時用幻電劍不算太晚。”
這一想,幾乎送掉了小命,雙方全力以生死相拼,急何時光臨,看也無法預測,等到危機臨頭,已沒有自救的機會了。
黑旗令主扭頭又向帳後叫:“鳴角。”
這是撤回外圍黨羽的訊號,九宮堡的人紛紛向小山上進,高手雲集,要將小山圍住。低沉悠長,角聲破空而起,外圍把守在各地的賊人和助拳的高手紛紛向後撤。
文昌一步步向前走,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他卻不為所動,虎目中冷電四射,冷靜得象具鐵鑄的人。在距布棚八丈左右,他站住了,雙手叉腰,吐出第一句話:“亡命客蔡文昌到。”嘉生活佛冷靜地打量了文昌片刻,向黑旗令主問:“就是這麼一個小子?”
“大帥所說不錯,就是他。”黑旗令主恭謙地答。
“是他和施主約定的?”
“時地都是他約定的。”
“他的黨羽呢?”
“晚輩不知他是否邀來了。”
“不象有其他的人哩!”
“這小輩詭計多端,晚輩不知他的陰謀。”
甘珠活佛插口道:“不對,恐怕不是那麼回事。”
“這小輩雖則狂妄高傲已極,但年紀最多不過二十左右,要說他能殺了我們的師弟,師兄相信麼?”
“等會兒問清再說,世間不可思議的事多著哩!我雖則不信,但師弟確是死了。
“好吧!擒下來再問。”甘珠活佛答,正待出棚。
嘉生活佛搖手止住甘珠出棚,道:“師弟且慢!先讓正主交待場面。”
另一面,站起靈仙松風丹士向黑旗令主道:“常施主,貧道要找的人,決不是他。”
“九轉玄丹確是在這人身上,仙長不信可以一問。”黑旗令主躬身苔。
“貧道的丹丸被竊之時,這人還在穿開檔褲,屎尿不分,也許還沒有斷奶。”
“仙長明鑑,也許是那小輩的師門長輩所為哩。”
“貧道沒有找他的理由,但可以問問下落。”
風雨太大,雷聲隆隆,文昌無法聽清他們的話,見他們似乎只顧交頭接耳,沒派人出外答話,象是不用理會他的光臨,心中火起,大吼道:“呔!你們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