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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你們真會胡鬧!”於志敏又急又好笑道:“那鬼丫頭已知我決不是鸞妹,此時正在狐疑,她又認不得你兩個,再說也不肯相信哩!”阿爾塔兒再看那邊一眼,果然看出那少女以一種迷惑而又含著幾分怒意的目光,向自己這邊瞪著,不覺失笑道:“敏郎說的不差,那丫頭還長有傲骨。”錢孔方道:“連人家的骨頭也給你看出來了,我偏不信。”於志敏忍不住笑出聲來,偷眼向那邊座上一看,卻見老少兩人全含幾分怒意,情知這時誤會不得,急俯首低聲道:“我們別看她了,當心會惹出麻煩來!”二女向那邊斜瞟一眼,情知檀郎所說不虛,急改個話題,高聲談笑。圍繞在他三人的鄰座,固然有不少是當地的登徒子。為了貪婪秀色,為了滿足好奇心,而不惜向她投以貪婪的目光,並且竊竊私語。但於志敏那種超人的耳力,卻在雜亂的聲音中,隱隱聽出有人輕聲說了一句:“這幾個雌兒不知是何等來歷。”“雌兒”兩字,不折不扣是江湖人物的口吻,一進入於志敏的耳朵,立即使他提高警覺,但仍不動聲色,繼續傾聽下去。“聽她們的口音,不像是湖廣人,別正是那小子身邊那些賤婢!”“蕭兄說的可是前天在長沙……”“晤——”“不對!由李本華的飛鴿傳書看來,那姓胡的小子只帶有兩個小窮酸!”“老張你看漏了!他們救龍山劍派兩個寶貨的時候,另有兩個沒尻兒的。”“敢情他們總共有五人。”“海老弟!你們看事也大淺了,沒尻兒的難道不會是小窮酸麼?”“李大哥這就不對了,若說沒尻兒的喬裝成小窮酸還不太錯,僅那胡小子難道是個兔子,肯改成沒尻兒的?”“嘻嘻!哈哈!………”立即響起一陣鬨笑。於志敏趁這時候,回過頭去看那邊座上一眼,見他統共只有五人,有三人是文士裝束,兩人是生意人的打扮,俱是斯文縐縐,並不像一般武夫那樣濃眉突眼。上首一個,跟隨藍裡帶青,鼻端肉球下垂,若照麻衣相法上說來,分明是貪淫不足的賤相。但那人目光數寸,也還有幾分陰毒的功夫。二女見檀郎回頭看人,由同時側過頭去。首座那人的蛇目中,閃出極其柔和的藍光,嘴角帶起一經笑意。其餘四人也向這邊三女投了一眼,又裝成若無其事地低頭談笑。於志敏暗道:“你這五個淫賊活該倒運,最好是連那五個也送上門來。”夫婦三人剛轉過頭來,還沒喝半杯酒,又聽那座上低聲道:“這三個雌兒真個天上少有,我虛長三十出頭,還沒見過。”“李大哥著迷了!日裡小弟已查得她們住在遠來客棧,還怕弄不走麼?”“這幾朵花兒雖好,可惜有點刺兒,還得當心老尼姑多事。”“大哥你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怎麼怕起一個老尼姑來?依小弟看來,那尼姑頭皮那樣油亮,說不定並沒有老,這邊的雌兒只得三個,索性連那兩個也弄過來?省得爭執!”“海老弟真不愧姓海,果然能夠兼收幷蓄!”“怕什麼?新貨兒費勁,還不如舊的能降火哩!”姓海的那賊人說罷,群賊又是鬨堂大笑。群賊開始低聲計議的的猴,阿爾搭兒和錢孔方以交談掩護檀郎竊聽,未曾留意。經過鬨笑之後,賊人的話字字入耳,錢孔方首先就臉色一沉。於志敏見這群雄淫賊連一個老尼姑都不肯放過,心頭也有點怒意,但為了引出更多的賊人,求得人賊並獲,又不便在此時出手,忙以眼色制止錢孔方,旋又笑道:“孔妹且休心急,待我捉弄他兩邊打起來,若果老尼那邊不敵,我們再出手幫她,但也只能在武藝表現上略勝淫賊半分,不然,今夜就沒更好的戲看了!”二女見檀郎要捉弄別人打架,不禁笑盈滿面。於志敏暗運氣功,將坐在一角的老尼姑師徒與隔兩張桌面的五位淫賊連通一氣。這種“以羊易牛的神通”,不但被捉弄的人自己不知道,連到二女明知檀郎要捉弄別人,卻又毫無動靜,也覺得奇怪起來。但群賊鬨笑一陣,甫靜了下來,又有人笑問道:“海三哥!舊的能降虛火,又何出處?”“張老弟!這可要怪你見聞不廣了,難道丹成止火這句話你都不懂?俗話說人老成仙,物老成精。不論成仙也好,成精也好,定有一種內丹,譬如老和尚,老尼姑,死後就可燒出舍利子來。其實,舍利子就是內丹的一種,老尼姑既有舍利子,則她自己必定止火;火止則體冷,我們渾身熱烘烘貼了上去,自然會把火……”那姓海的賊人滔滔不絕解釋一番“降火”的道理,聲音雖然不高,但經於志敏施用“以羊易牛”的神通傳遞過去,老尼師徒可就聽得如雷貫耳。那少女聽有人在說老尼姑,目光一掃,即見整座樓上只有自己師傅一人是尼姑,而且聲音傳來的方向,幾名男子全在臉上泛著神秘笑容,上首一位文士裝束的男人目光閃閃瞅著她師徒兩人,那還不心頭雪亮?當下粉臉一紅,順手彈飛一根魚刺。雖然僅僅是一還極輕的魚刺,但那少女手勁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