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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鐵牌的夾擊,只狠狠追殺成天挺,那名衛士,鐵牌猛砸,好幾次眼看要砸中敵人,只是對方不知用什麼身法,隨便一閃,便閃開了,竟似背後長著眼睛一樣,手中劍仍然緊緊迫著成大挺。
成天挺鐵筆斜飛,又擋了十餘招,險象環生,急忙喊道:“鄭鐵牌,你過來,正面!”他是隻求兩人合守,不求夾攻了。成天挺和鄭鐵牌並肩一站,展開鐵筆點穴的招數,和凌未風再度惡鬥,這一來形勢果然好了許多!凌未風劍招雖迅捷無倫,但成天挺有了幫手,伊如身邊添了一面活動的盾牌,鐵筆點刺敲擊,居然和凌未風互有攻守。
成天挺身形輕快,招數圓熟,更加上那名衛士,雙牌運用得霍霍生風,凌未風劍法一招緊似一招,兀是找不到對方破綻,耳聽得遠處呼喝聲,腳步聲,響成一片,想是王府中的武士,發現這裡惡戰,糾集同伴,進來衛護王妃,凌未風心中急躁,劍走靈蛇,閃電般疾刺兩劍,把成天挺再迫退幾步,把全身功力運在左掌之上,鄭鐵牌雙牌翻飛,齊齊打到。凌未風大喝一聲,一掌擊去,兩面鐵牌都給震上半空,凌未風欺身疾進,反手一掌,把鄭鐵牌的頭顱打得粉碎。只聽得飛紅巾長笑叫道:“凌未風,你才打死一個嗎?”
飛紅巾當年威震塞外,遁跡二十年,仍是英氣迫人,三名一等待衛欺她是個女流,一開首就分三面衝去。飛紅巾兀立如山,待到近時,突然一抖長鞭,一名侍衛竟給捲了起來,飛紅巾左手一揮,把那名侍衛摔出幾丈之外,撞著石塊,腦漿迸流!
餘下的兩人雖然是一等待衛,功力卻比成天挺差得多,那裡擋得住飛紅巾這種左鞭右劍,精妙繁複的招數。酣鬥聲中,飛紅巾短劍一旋,一名使鬼頭刀的侍衛,兵刃已給擊飛,飛紅巾長鞭一攔,擋著他的同伴,短劍橫掃,寒光閃處,一顆頭顱已給切下,飛紅巾叫道:“這是第二個!”第二名衛士魂飛魄散,轉身便逃,飛紅巾一鞭打出,又把他捲了過來,短劍一勒,又將一顆頭顱割下來,叫道:“第三個也開銷了!”短劍迅那歸鞘,長鞭揮舞,縱聲長笑,這時凌未風才擊斃鄭鐵牌。
凌未風見飛紅巾手挽兩顆頭顱,如飛掠至,笑著招呼道:“女俠身手,果是不凡,你贏了!”成天挺趁他稍緩,虔點一筆,一鶴沖天,騰身便走。飛紅巾十分好勝,身形一掠,長鞭疾卷。成天挺在半空打個筋斗,頭下腳上,疾衝下來,左手握著鞭梢,飛紅巾竟沒將他卷著。成天挺借力一翻,翻到飛紅巾跟前,鐵筆一揚,電光石火般疾點飛紅巾“肩井穴”。飛紅巾一腳踢去,成天挺手腕一偏,給劍尖掛著一點,皮破血流,而飛紅巾也覺鐵筆挾風,夾耳而過,連忙橫躍兩步,成天挺已掠過一座假山,和王府中循聲趕來的武士會合了。
飛紅巾還待追擊,凌未風喝聲:“走!”冒浣蓮早已躍下,在旁邊觀戰,這時,掏出一把奪命神砂,對著趕來的王府武士,迎頭一灑,凌未風連發三支天山神芒,枝枝都是穿喉而過,射斃三名武士。武士們發一聲喊,四下分開,飛紅巾擲出人頭,哈哈大笑,與凌未風冒浣蓮飛身走出王府,
到了僻靜之處,飛紅巾陡的停下腳步,拱手說道:“凌大俠,後會有期!”凌未風急忙叫道:“請留步!”飛紅巾扭頭問道:“你有什麼話說?”凌未風道:“前輩為救大俠遺孤,不遠萬里而來,何不與我們一路?”飛紅巾面色一沉,說道:“你是楊雲驄師弟,何以明知故問?你救你的,我救我的,不必多言!”一飄身,疾似旋風,霎忽不見人影!凌未風給她沒頭沒腦說了一頓,莫名其妙。要知凌未風雖是楊雲驄師弟,可是兩人相見之日,正是楊雲驄斃命之時。楊雲驄與飛紅巾之間的恩恩怨怨,凌未風如何知道?
凌未風嘆道:“飛紅巾的武功真是出神入化,巾幗無雙,只是脾氣如恁般怪僻!”冒浣蓮根本不知飛紅巾是何等樣人,不敢置答。凌未風忽然問道:“你的朱果金符呢?拿來給我!”冒浣蓮急忙送上,凌未風藏入懷中,毅然說道:“今晚我要夜探天牢!”冒浣蓮道:“凌大俠要不要人接應?”凌未風道:“不必,人多了反而不好!”兩人談起別後情況,始知李來亨是因為桂冒二人入京數月,毫無訊息,這才請凌未風入京一看的。凌未風為了名頭太大,面有刀疤,所以總是晝伏夜行,一路上探聽不出什麼訊息。到了京城,這才知易蘭珠已刺殺多鐸,被打下天牢。
易蘭珠是凌未風撫養大的,情如兄妹,又如父女,凌未風知道之後,猶如萬箭鑽心,十分難過。心想師兄慘死,只此遺孤,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命喪京華,裂屍西市。易蘭珠和納蘭王妃的關係,凌未風當然知道。因此他把尋找桂、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