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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所很不錯的學校。百年老校,不知道培養了多少人才,在國內的名氣也不是很小,學術界裡的領軍人物也不是沒有,很多人確實是想進都進不來。我在想我為什麼不想進去。因為進去了我就要待上三年,進去了我就要離開鄭州三年,離開振華三年。可我還是得進去啊!
拖著重重的行李,把手續辦好把自己安置進宿舍。
宿舍是四個人住。我進來的時候沒有人在,我也不知道她們都是哪裡的,也不知道她們都是什麼性格的人,好不好接觸?好不好相處?甚至語言,好不好懂?突然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在這樣的地方,大家說的都是普通話,不智障的話,聽懂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這個學校我來過一次,就是四月份複試的時候。那時我在這裡待了七天,七天都在下雨。那時我就不喜歡這裡。
複試那次,下了火車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天又飄著雨,搞得人心裡潮潮的,情緒裡夾雜著無數的陌生和恐懼,我有一種哭的衝動。打電話給振華,我說我想回鄭州,我想回家,我不要在這裡,我要調劑回去。振華不許,說時間長了我就會喜歡那裡的,那裡改革開放早,城市和經濟都很發達,是沿海地區環境也好,適應了就好了。
可我真的很不喜歡這裡,七天都在下雨,每天都把我的心情淋溼,我卻一個人孤單的欲哭無淚。這裡我沒有認識的人,沒有朋友,沒有同學,沒有親戚,只有連綿不斷的雨卷著持續的哀傷降落在我身上。於是我每天都打電話給振華,我說我要回去。振華每天講故事給我聽,哄我,安慰我,直到我複試順利結束,踏上返回鄭州的火車。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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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到我還是不喜歡這裡。但我不得不讓自己在這裡生活。不然,我真的別無去處。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漂兒,就是隻能在外面流浪的那一種。爸爸媽媽的家雖然也是我的家,但我真的不好意思賴在家裡當啃老族了,我已經22歲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指著父母養活了。我該有自己的學業和事業,該讓自己在這個社會上有立足之地。可是目前我還沒有,所以我只能當個漂兒,在尋找夢想的道路上漂著。誰不想安定呢?我也想,可是我現在還不能。那麼除了待在這裡充實自己,我還能去哪裡?去哪裡才能安定,才不是漂?
我把床鋪掃了掃,鋪上席子,放上枕頭,在枕頭旁邊放上振華送我的娃娃:綠綠的身子,白白的頭,頭上還長了一根綠色的天線,這是《長江七號》裡的主人公七仔,但我喜歡喊他娃娃,是振華送給我的娃娃。
我把書架和桌子擦乾淨,放上書本,還有相框。相框裡是我和振華為數不多的合照之一,他攬著我的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背後是昆明翠湖公園裡的湖面,湖面上漂著一朵朵盛開的睡蓮。我們身體周圍環繞著垂下的柳枝,我發現自己臉上洋溢的幸福是那樣的溫暖!要是能永遠的留住那個瞬間,永遠享受那份簡單的愛情,該多好啊!
我用手指抹去臉上的淚水,靜靜地整理自己的行李。順便等待著另外三個人回來。是回來,因為她們的床鋪桌子全是收拾好的,應該是早來了,但現在出去了吧。
轉動鑰匙的聲音在木製的門外響起,應該是舍友回來了吧!我抬起胳膊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水,抬頭看了看門的方向。門開了,一個短髮女生側身拔匙孔裡的鑰匙,右肩上揹著一個黑色的包,手裡拿著一把太陽傘,左手上提著一袋子零食。看到了我,她笑著說:“你是研一新來的吧?你好,我叫古樂樂,不過是你學姐了,呵呵,我今年研二。”說著,她走向最裡面靠近陽臺的那張桌子,把包、袋子還有傘一股腦兒的全扔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學姐你好,我叫雪芃。”我簡單地回答了她的問題,朝她笑了笑。憑我的直覺,她一定是個北方人。她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閒裝,黑色帆布鞋,頭髮短短的帶點兒卷兒,說話聲音大大的,很不拘小節的樣子。她有一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白淨的面孔,瘦瘦的,個子也是高高的。最重要的是她帶有北方腔調的普通話。說實話,我喜歡這樣的女生。
“學姐,你是北方人吧?”我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哇你怎麼知道?!呵呵,怎麼,我還真的帶有東北口音啊?”她本來在凳子上軟軟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也許她真的有些驚訝我一下猜到她是北方人?不會啊,一般人都能聽出來啊。不過她不像是東北人。
“沒有東北口音啊?我覺得你像河北人!”我順口說了一句。不過她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