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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一件事情。”
以御醫院的院首為代表,所有御醫們都微微低著頭往朝太后拱手,齊聲道:“我等僅遵太后吩咐。”
“很好,那哀家就直說了。”太后冷冷挑眉,不含溫度的眼神淡淡掠過一眾御醫,半晌,緩緩道:“白世子無端遭人下毒,現正在裡面昏迷不醒,你們逐一進去為他診治,然後再出來跟哀家說說,你們誰有辦法治好他。”
那一眾御醫默默地看了看自己的同僚,隨即那院首上前一步拱手道:“是,微臣等定當盡力救治白世子。”
太后揮了揮手,淡淡道:“好,那你們現在就開始吧。”
院首點頭,然後開始安排御醫一個個分別進去為墨白診治。當然,有些人並不擅長解毒,但基於太后的懿旨,院首自然也不會提出異議,誰看見她那隱怒的神色,誰也不會傻到在這時候違逆她。
一個兩個三個……已經有五個御醫進去,又出來的了。
在面對太后期望的眼神與那雖然不帶情緒的詢問,那些御醫們少不得戰戰兢兢垂頭輕聲回答,因為他們在看見太后那失望中透著森寒凌厲的眼神時,人人都懊悔自己以前為什麼不好好鑽研毒藥方面的知識。
面對一個又一個御醫那慚愧無比的搖頭答案時,太后那原本尚算平靜的面容慢慢變得更加沉更加冰冷了。
就在這大殿氣氛壓抑到無以復加的時候,殿外忽然有宮女走到太后跟前,小聲稟報道:“太后,五殿下在外求見。”
“情兒?”太后挑了挑眉,淡淡看了看那個靜默垂眸不知在想什麼的絕世少女,淡漠道:“讓他進來。”
一會之後,大殿便響起了略顯急促的腳步聲。
東方語抬頭望去,只見那個麥色肌膚的高大男子,身上穿的並不是平常所見的明豔紫袍;而是——軍營裡的服飾,那身屬於將軍所特有的厚重盔甲仍在他身上;而他的神色看起來擔憂中透著急切。輪廓分明的臉龐上還覆著一層薄薄的灰塵。
這說明他來得匆忙而奔波,一身厚重盔甲與一臉沒有清洗的灰塵,一切都在無聲告訴別人他是一路風塵僕僕趕著進宮的。
少女心中一愣,微微垂下眼眸,任長睫掩去眼底驚訝,他——該不會是因為擔心她,所以趕得如此著急吧?
風昱同樣打量了風情一下。在看見風情那一身匆匆得近乎落拓的形象,那勾魂的眼眸也在霎時掠過驚訝。
男子只在大殿門口略一停頓,目光急切中飛快掃視了殿內一眼,在看見那個明眸坦然的少女時,他心底緩緩鬆了口氣,但當他看清少女身上縛著的繩子時,剛剛放下的心,隨即又緊了起來,幾乎不可見的皺眉後,他邁開腳步,那一身厚重的盔甲立時隨著他的腳步聲而帶出一股殺伐英武氣息。
“孫兒拜見皇祖母。”
太后輕輕抬手,示意免了風情的行禮,目光往他身上一掃,隨即皺眉道:“情兒怎麼連盔甲都沒脫下就進宮了?”
風情垂下眼眸,眼角悄然瞥了眼那被縛的俏立少女,想了想,道:“孫兒得到訊息,說是白世子在天香樓出了意外,一時情急,便將身上這盔甲給忘了。”
太后淡淡掀起眼皮,默然中卻透著層層寒意地盯了東方語一眼,情兒擔心的人怕不是墨白,而是這個丫頭吧!
“哦,墨白不會有事的,哀家已經宣了御醫院所有御醫來這為他診治,你大可以放心。”太后不帶情緒地看著風情,沉吟了一會,又道:“哀家看你還是先下去換了這身盔甲。”
“謝皇祖母關心中,不過孫兒覺得不礙事。”風情畢恭畢敬裡,又悄然瞥了眼東方語,想了一下,才慢慢道:“皇祖母為何要讓人綁了語兒?她的醫術出眾,現在不是應該讓她一起想辦法救治白世子嗎?”
“她?”太后漠然掠了東方語一眼,眼神凌厲中微微滲出一絲怨怒與茅盾,“哼,墨白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她給害的,哀家何止要綁了她,要是稍後……”
太后漠然冷哼著,眼角同時瞟了眼旁邊一直手持托盤的宮女,目光冷冷在那瓷白酒壺上凝了凝。
風情隨著她的視線往那宮女看托盤上一看,眼神頓時猛烈收縮。他太清楚那隻白壺裡面裝的是什麼了。
“皇祖母,”風情驀然跪了下來,懇求道:“不管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孫兒相信語兒都是無心的;孫兒覺得與其在這時在這裡追究誰的責任,還不如一起想辦法化解這個意外。”
“情兒,你這是幹什麼?”太后掠起眼角,淡漠地瞄了跪在她跟前的高大男子一眼,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