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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還請父皇成全。”
“五哥這話說得可真輕巧,你不高興的時候,可以嫌著語丫頭醜陋轉而去求娶東方舞東方大小姐;待語丫頭受盡世人白眼之後,治好了腿回覆了容貌,你倒又反過頭來,只想娶她一個了,五哥這朝三暮四的本事還真是值得臣弟好好學習。”
在場其餘人都沒有出聲,唯獨風昱最先忍受不住了,雖然他不知道風情退婚之後,東方語是怎麼過來的,但後來他在墨白別苑裡遇到東方語的時候,她還是那副被人嫌棄的醜陋模樣,就連走路也還是一蹦一跳的。
可他當時,並沒有覺得語丫頭有多難入目,反而覺得那樣的她率真可愛,沒有美麗炫目的外貌,卻更容易讓人看清她內在的優越氣質與品德。
“六弟!”風情聲音裡終於忍不住微微透出惱怒來,他皺著眉頭,凝定風昱那勾魂的桃花眼,冷冷道:“不管以前我和語兒之間怎麼樣,那都是我和她的事,而且,那都是已經過去的事;你何必一直在這多生事端。”
“五弟!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風絡看了看風情,嘴角微微噙出一抹隱隱冷笑,道:“六弟說的不過俱是事實,而且,我們誰都明白,你與東方語東方姑娘現在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可謂男婚女嫁各不相關,是你別再對過去的事做無謂的糾纏才對。”
這邊風絡三兄弟為以前的事爭得面紅耳赤,那邊,那個一身白衣如雪的妖魅男子淡然垂下眼眸,以一副事不關已的局外人身份悠然佇立,不時拿眼角瞥過外面那獨好的風景。
“父皇!”風情皺著兩撇濃眉,含怒的目光緩緩飛掠過太子與風昱臉龐,忽地從身上掏出一張金色硬紙來,緩緩地,沉了語氣道:“不管以前的事怎麼樣;較起真來,語兒她現在始終還是兒臣未過門的妻子。”
“所謂兒女婚姻大事,全憑父母之命與媒灼之言;兒臣手裡這張金紙,正是父皇您昔年與東方將軍,替兒臣與語兒定下婚事的訂婚書,這婚書猶在,那退婚一說自然是不成立的。”
除了墨白外,風絡與風昱的眼神,都在風情亮出那一紙金色婚書而驟然沉了沉;他們竟然忘了還有這一層。
風情傲然裡有些冷漠惱恨地淡淡掃過風絡與風昱,對著皇帝道:“請父皇成全,為兒臣與語兒賜婚。”
“情兒,你可是考慮好了?”皇帝看著下面陷入爭論的三個兒子,有些頭疼地皺起了眉,但他心裡對東方語的喜愛絲毫不亞於對這些親生兒子,“嗯,你這回不會還要讓朕為東方舞和小語那丫頭一道賜婚給你吧?還有,你問過你母后的意思了嗎?”
“父皇。”風情目光直視著皇帝那沉壓的眼神,緩緩地堅定道:“這婚事最初訂下的時候,母后她不是一力促成的嗎?既然如此,今天兒臣問與不問,也不過是遵從她當年的意願而已。至於語兒,兒臣相信,假以時日,她會看到兒臣對她的一片真心的。”
“不行,父皇,兒臣堅決反對。”生怕皇帝被風情說動,若是一道聖旨下來,那就什麼都晚了。
風昱忍不住頂著內心煎熬,略顯焦急地跳了出來,大聲阻止。
就算不能嫁給他,他也絕對不會看著語丫頭嫁給眼前這個麥色肌膚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名義上是他的哥哥,但就是這個男人曾經嫌棄過語丫頭、傷害過語丫頭。
他才不相信以五哥的脾氣,真能讓那個與眾不同的少女幸福。
況且,事到如今,他無論如何,都該為自己爭上一爭。
皇帝看著風昱那雖然極力表現平靜卻掩映不住眼底下那著急的波光,心下莫名有些緊了緊,忍不住皺起眉頭,斜眼望著風昱,沉聲問道:“昱兒你如此堅決反對,該不會想要告訴朕,你也喜歡上小語那個丫頭,想要讓朕為你賜婚吧?”
既然皇帝將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就是他已經看出這個兒子眼底那份流動的光亮為誰而存在了。
風昱見狀,也不遮掩也不退縮了,當即不避不讓站了出來,微微昂著頭,肯定道:“回父皇,昱兒確實喜歡上她;兒臣在未回到帝都之前,就已經決定要在面見父皇之後,第一時間向父皇你請旨賜婚,只不過,兒臣想不到,這件事……他們都做在了昱兒前頭。”
聞言,風絡的臉色微微染了霜意;而風情那麥色肌膚的臉龐因著這愈加泛沉的顏色,那本就鮮明的輪廓這下變得愈加明顯,因而乍看之下給人一種十分突顯之感。
墨白仍舊淡淡的靜立在一旁,從頭到尾沒有出過一句聲;似乎他們幾兄弟爭著要娶那個女子與他沒有一點關係一般,只是那長睫遮掩的妖惑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