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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時候可以啊!”溫西只覺得枯坐兩日,人都要黴了。
胥長陵笑容便有些收斂了,“過幾日吧。”
“師父……”溫西有些委屈。
胥長陵將她橫抱起,看她腳丫子光溜,問道:“鞋呢?”
溫西一指窗邊的軟塌下,道:“那。”
胥長陵便將她抱過去,又拾起布鞋,要給她套上,溫西被他抓著腳,腳心癢癢的,臉上也紅了大半,“師父,我……會穿鞋。”
胥長陵卻抓著她的腳不放,低低笑了聲。
他的手很溫熱,遲遲都不曾將鞋給她穿上,那肌膚的溫度傳遞而來,溫西幾乎氣喘,她動了動腳趾,“師父……”
胥長陵卻順著她的腳踝,觸及小腿,衣襬也被他跨開,露出下面淺青色的褲腳,衣料順滑,他不過輕輕一拂,便退到了膝上,露出了一大截修長纖瘦的腿。
“師父!呃……”溫西掙脫不得,額頭冒出了一層細汗,她只覺心跳驟然加快,向後一仰,本以為軟塌的靠沿就在身後,不想錯了方向,直接仰倒,幾乎倒栽在地,胥長陵眼疾手快,將她接住了,拉了回來。
他抱著她,抵著她的肩頭,笑了起來。
溫西面紅耳赤,惱羞成怒:“有什麼好笑的!”
胥長陵越笑越厲害,肩頭抖動不止。
溫西氣得要去咬他,一口銜住了他肩頭的肉,透過薄薄的衣料,師父肩頭的肌肉結實緊緻,還不曾下力,後背就傳來一陣酥麻。
卻是胥長陵比著食指,隔著衣衫順著她的脊椎,緩緩向下,一直到……溫西喘息,“師父,你說的,我要莫行氣力,以免血氣上湧。”
胥長陵彎唇,低語:“這且無妨……”
他的手掌緊緊扣著她的腰,唇抵著她的耳垂,舌尖輕輕來回勾動著,溫西只覺沒有半點氣力,軟軟地倒在他的掌中,任憑他為所欲為。
“師父……我……”
“嗯?”他的唇越加向下,漸漸的,她的衣襟不知道為何就鬆開了,領口也滑落了一邊。
“胥長陵!”她幾乎覺得自己是吼叫出的,然實際在他的耳中,卻是呢喃囈語一般。
他不由挑眉,隨即卻不免亦情動,將她抱得更緊,幾乎要揉碎在懷中,“不叫師父了?”
溫西的指尖都軟如水般,星眸惺忪,口唇嫣紅,“不是師父,是混蛋!”
“呵呵。”胥長陵嗓音低沉地輕笑,終於將她鬆開,卻是貼著她的唇輕輕點了一下,又笑道:“我要出門了,乖乖的待著,我令人看緊了你,若是膽敢如昨夜那般運功出門,可不就這點懲罰了。”
溫西被他放在榻上,幾乎是癱倒般,她紅著臉扯了扯衣領,點點頭不再說話,看著胥長陵離去。
方才,他定然是故意的!
溫西恨恨地想,她為什麼要對著師父發出那樣的聲音,簡直丟死人了!下次、下次一定……她完全想象不下去下次會怎樣了,拉起衣領,幾乎將自己埋了進去。
宣德院門口,胥長陵步下臺階,一旁屬下回稟:“大王,屬下等向蒼龍山搜了一夜,一無所獲。”
胥長陵眯著眼看向昨夜雨幕中幾乎只能算是一撇黑影,今日依舊雲霧繚繞的遠峰,似笑非笑,“啊,你們自然是搜不到什麼了。”
那屬下又道:“附近也無異常。”
胥長陵手指微動,伴隨著他的耳朵亦一動,忽地指尖移出數枚寸長的銀釘,猛地向西北方投去,幾乎電光火石般的,銀釘霎然消失地無影無蹤。
胥長陵微抬下頜,道了一聲:“走吧。”
遠山之間,有一個人,一隻手臂上停著一隻鷹,另一手拿一柄素面紙扇,扇頁之間,還夾著三枚倒向的銀釘,已經刺破了扇面,而那一雙眼眸中幾乎是令人深絕的冷意,不錯,胥長陵方才所為,定然是故意的,只有一個男人,才知道如何激起另一個男人的嫉恨。
不過,他錯了。
此並非在於情愛,也無關心欲。
*
在赫連府的東北有一處小小的居室,不過是處閒坐的所在,萬千綠柳之間,題著如歸居三字。
赫連幽房於小路而來,拂開柳枝,見四夫人獨坐在內,便也微側臉龐,示意身後侍女停下,亦獨自入內。
“四伯母。”她淺行一禮。
四夫人抬手,又請她坐下,道:“你有功課,本是不該攪擾,只是我有一事請教。”
赫連幽房微微抬首,看著四夫人,四夫人出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