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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西瞧出來了,這漢子本事不弱,只是被這瘦子給氣昏了頭,招式大開大合,這一拳若是打中了那瘦子估計半條命就交代了,但是這氣當頭,十有八九又是落空。
果然,那瘦青年只是微微側身,又似輕雲一般飄開了,只是他手指尖銀光凌凌,卻不是什麼好東西,正是方才差點扎到溫西的那種小鏢。溫西眯著眼,瞧見那小鏢上還浮著一層綠光,只怕有毒,她想都不想,立刻翻身衝了出來,拔出短劍,一揚手,瘦青年脫手而出的小鏢正打中的是溫西的劍,吭啷――吭啷――兩聲,小鏢落地,那瘦青年和那恭鏢頭都齊齊一驚。
“好生歹毒,你既叫他聲舅兄,為何又要他的性命!”溫西站起身,同那瘦青年道。
“呸!這等奸徒,怎配叫我舅兄!”恭鏢頭怒道。
那瘦青年倒是笑笑:“不曾想今日你倒是運氣好,我既要不得你性命,那改日再上門向令妹提親。”他笑著揚長而去。
恭鏢頭便要追上去,溫西道:“這人有些狠毒心腸,你魯莽追去,只怕白白送了性命,到時你那妹子才要倒黴。”
恭鏢頭追了幾步,聞言又停了下來,走回同溫西抱拳道:“今日多謝姑娘相助。”
溫西搖頭:“我不過偶然聽見罷了,倒不值你謝,只是那人是誰?怎地這般行事?”
恭鏢頭咬牙切齒一回,才道:“無恥之徒,不提也罷。”
“哦。”溫西拾起地上的毒鏢細細打量,又嗅了嗅,道:“這毒……我師父之前說過,但凡行走江湖,都有些不示於人的手段,常有用毒之人,未免對手配出解藥來,用毒都是自己斟酌配方,我聞著這毒有幾味藥好像不是尋常的東西,這人手段不凡,你日後可要小心。”
恭鏢頭面容嚴肅,他又對著溫西行禮,道:“姑娘大恩,恭義沒齒難忘。”
“你姓恭,他又稱呼你為鏢頭,難道是長風莊?”溫西手指點著下巴道。
恭鏢頭點頭,“正是,我長風莊各處皆有分行,請姑娘留下姓名,來日姑娘若有什麼難處,儘可上門。”
溫西抿抿唇,道:“我倒是真有樁難處,恭鏢頭四處走鏢,可否幫我打聽個人?”
恭鏢頭自然不會推辭,忙問她是何人。
溫西便道:“便是我師父……過幾日,我畫幅他的畫像送來,不知行不行?”
恭鏢頭點頭:“在下還要在京城盤亙些時日,姑娘到時只管來東城坊街長風鏢局便是。”
溫西謝過,與他兩相告辭,看著恭鏢頭氣勢沖沖地走遠了,她手指夾著那兩枚毒鏢細看,一臉思索之色。猛然間,彷彿覺得有些不對勁,一抬頭,卻瞧見一射之遙,有一座畫舫已經停在那處很久了,溫西微微張口。
她隨手撿了一根樹枝拋向湖面,腳步踢踏數下,縱身一躍,踏上那根枯枝,如同滑冰一般滑向那畫舫,隨後,又一翻轉,便穩穩地落在甲板上,畫舫中的人都看呆了。
“好好好!”那坐著的一人撫掌大笑,“姑娘神乎其技啊!”
溫西卻對著這人對面坐著的杜羽道:“你怎麼在這?”
杜羽笑著對她道:“這是我故友,姓楊,你稱呼一聲楊少僕大人便是。”
那楊少僕同杜羽道:“原來是杜兄的人,難怪如此不凡。”
溫西臉已經垮下來了。
杜羽笑著搖頭:“是在下摯友之徒,算是侄女。”
楊少僕曉得誤解,有些尷尬,忙道:“原來如此,哈哈哈,姑娘一身俠氣,英姿颯爽,應是江湖奇女子。”
溫西撇撇嘴,對他行了個禮。
楊少僕又道:“樓上景色更佳,姑娘不妨上樓觀景?”又吩咐侍女擺設茶果,引她上樓。
溫西看向杜羽,杜羽對她點點頭,她只得跟著侍女上了二樓。
她隨便尋了個座坐下,豎起耳朵聽樓下的動靜,只是杜羽與那個楊少僕談天說地,不是什麼風月,就是什麼古今之類的,她實在有些無趣,打了個哈欠,支著腦袋看湖面景色。
這兩人聊到天都快黑了,那楊少僕又盛情邀杜羽去他家看新來的歌姬表演,杜羽推辭之後,又應下改日登門造訪,才帶著溫西下了畫舫。
溫西嘟著嘴,瞪著杜羽的後背,跟著他走了一路,完全沒有察覺他們走的根本不是回杜府的路。杜羽領著她走了好些路,進了一條小巷,他敲開一扇木門,溫西才察覺這是一間小院,種著幾竿青竹,一間竹屋。
“這是哪?”溫西左看右看,一臉好奇。
杜羽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