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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的。”
青樹低頭用餐,心裡忐忑難安,一頓飯吃得一點滋味也沒有,好不容易公公婆婆都吃完了,她告退上樓,一進屋裡就看見落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三個未接來電,兩個是寧連城的,還有一個是宋桐語的,一看到宋桐語的號碼,她就知道自己的謊言被揭穿了。
嘆口氣回撥給宋桐語,響了幾聲就接了,青樹不跟她廢話,直奔主題,“他說什麼了?”
“什麼他呀?”
宋桐語不知是真糊塗還是假裝不懂,青樹牙癢,“……我老公啦!”
宋桐語頓了一下,嘆到,“唉……不是你運氣不好,也不是我笨,怪就怪在你老公太陰險了,他開口就叫我把電話給你,我哪反應得過來啊!不過……你該不會……該不會出牆了吧?”
“說什麼呢!不是那麼回事,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多說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是啊,這又算什麼大不了的事?難不成她連撒個謊的自由也沒有了?想到這,青樹的底氣足了些,再說,她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想打個電話給他,又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算了,這個謊撒了就是撒了,她沒想過要傷害任何人,而且,也沒有任何人從中受到傷害,她這樣巴巴地打過去,倒真成了心虛了。
他很晚才回,估計又是應酬,青樹今晚睡得淺,屋裡稍有點動靜她就醒過來,她閉著眼睛,聽見他的腳步聲來來回回響了幾遍,消失在浴室裡,然後又出來,頂著一身熱氣鑽進被窩,抱著她用鼻子磨了磨她的頸後,親了幾下,呼吸漸穩。
他睡了,一切如常。
第二日青樹早起,他還在睡,她看著鏡子烏黑的眼圈,頭也痛起來。
第 44 章
其實這一天是週末;不用早起送女兒上學;可是青樹心裡有事;是怎麼也睡不著了;用清水拍了拍臉,有點昏沉的頭總算清醒了一些,洗漱完畢後走進房裡,寧連城已經換了姿勢,趴在床上睡得深沉,薄薄的被子滑在腰上,露出上身寬闊的肩背,天氣已有些涼了,屋裡也沒開暖氣,他就這麼睡著也不覺得冷。
青樹走過去把被子往上拉拉,突然腰上被一抱,她“哎呀”一聲輕叫,一下子跌趴在他身上,寧連城的臉埋在枕上,低低的笑聲隱約傳出來,青樹捶了他一下,“差點嚇著我!”
他不說話,笑聲漸悄,雙臂卻越收越緊,臉也慢慢蹭過去,抵在青樹的腹間,緩慢而溫存地廝摩,像個尋求母親溫熱氣息的孩子,男人有時候是這樣的,再強硬的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也願意偶爾溫順一下,姑且……也能稱作“撒嬌”?
青樹第一反應便是去摸他的額頭,體溫是正常的,他每次生病便會這樣,愛膩著她,睡著時喜歡往她懷裡鑽,而非平日裡大男子氣概十足地攬著她,青樹起初十分不習慣這樣示弱的他,後來生活久了,也稍稍摸清楚了男人的這一點心理——約摸是找個依賴,找個避風港灣的心理吧,不過,她……能成為他的依靠?也許是自己託大了。
這麼怔怔地想著,回過神來時他已經重新睡著了,青樹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沒動,只好伸手從背後拿下他的手,他不安穩地嗯了一聲,似又要醒來,青樹蹲下來,側著臉,輕輕吻一下他的眉心,下唇觸到他的鼻樑,竟忍不住一路輕輕地吻下去,從前未曾注意,只知道他的鼻子又高又挺,沒想到也沒有看起來那麼硬,嘴唇很軟,下巴不再一絲不苟地緊繃著了,其實他的面部輪闊十分清爽,言情一點地說,應該是“俊朗”,只是他平素為人太過強硬,大家反而忽略了他的相貌,就拿她自己來說,自己初次直視他的眼睛時,也被那一對單眼皮裡的寒氣凍得汗毛直立……青樹抬頭,見他唇角含笑,面容漸漸安詳,輕聲說,“再睡睡,過會兒我叫你。”
他若有若無應了一聲。
青樹輕輕帶上門,走到女兒房間,寧遠瀾睡得正HIGH,一隻腿擱在外面,小肚皮也露出來,青樹給她蓋好,走出去。
天色尚早,整個宅院安安靜靜的,只有廚房和屋外的花園有隱約的聲響,青樹走到外面,家裡的園丁正輕手輕腳地給花草灑水,青樹道了聲早,繞過溼漉漉的青石小徑,一路緩行,早晨的空氣帶著薄薄的涼意,卻十分清新,青樹深深地呼吸,那份清涼直貫胸臆,舒服極度了,她回頭看看,寧家大屋漸隱於枝梢林葉間,這一片地是寧家祖傳的基業,佔地極廣,經過數代的整治和管理,整片景觀極盡奇巧,人工痕跡卻不明顯,有真正的大家底蘊,似乎每一棵樹,每一堆花,每一片密林草地,都有自己的歷史和故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