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火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臥室,到處找,青樹聽見動靜,便應了一聲,他走到露臺,見她正合上手提, “怎麼這麼晚了還玩電腦?等我嗎?”
青樹把電腦放到臥室裡的沙發上,轉身卻被他圍住,滿嘴的酒氣就要往她嘴裡送,青樹躲了半天仍被逮住,酒精味填了滿嘴。
待被放開,自己似乎也醺著了,那酒氣已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他舔著她的唇,一下一下,又吞進自己嘴裡吮吸,青樹漸軟,只攀著他,雙手環在他頸後低低地哼著,穿在身上的衣服本是睡袍,很輕易地便被扒下,他把她壓在尾榻上親著揉著,下身早硬了,伸手欲扯她的內褲,青樹不讓,“去洗澡……臭死了。”
他想來硬的,青樹只伸手緩緩扯著他的領帶,親親他的下巴,軟軟說一句——“去洗澡啦……”他便跟著軟了,去了浴室,再出來時她已上了床,安安靜靜蜷在床的一邊,他上了床,把她往自己懷裡帶,吻著。
青樹本在想事情,也被他很快撩起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被身上的人弄得一乾二淨,兩人沒有過多廢話,直奔主題,在昏暗中沉默而熱烈地Zuo愛,腿間濡溼的□聲時而沉重時而激烈,肢體交纏成結,似乎再也無法分開。
他射出後癱在她身上,身子沉沉地壓住她,青樹抬起手摸上他的背,輕輕撫慰,她知道他喜歡這樣,每次她這樣他就舒服得直嘆氣。
雙手摩挲著,從頸肩到腰部,再到到臀,再往下,她就不肯了。
他笑著,翻身,拿著床頭的紙巾擦兩人腿間的液體,剛剛做得太激烈,套子竟然壞了,他的□從她體內流出來,想起她和他之前商量過關於孩子的事,怕她又和自己鬧,便裝著一切正常地繼續擦拭著……反正她被自己弄成那樣軟趴趴的樣子,什麼都看不見,再說,也沒那麼準的事不是嗎?
這一場性事下來,青樹哪還有精力胡思亂想,整個人昏昏欲睡,窩在寧連城懷裡,他和她低聲輕聊,近一年倒常這樣,也沒什麼重要內容,不過一些日常瑣事,問她白天做了些什麼,遠瀾有沒有鬧人,最近想不想出去玩等等。
青樹照常一一懶懶應著,他的聲音與其說是和她聊天,倒不如說是催眠,基本話沒到一半就昏睡進他又低又輕的聲音裡了。
夜裡卻做夢了,亂七八糟,有的事情似乎曾經發生,有的卻未曾有過絲毫印象,無數人影和事情紛至沓來,青樹被一陣搖晃驚醒,急急地喘氣,寧連城半起身,撫著她汗溼的額,“作惡夢了?”
青樹想回憶一下夢的內容,竟然想不起絲毫,只是心房突突突地顫動,十分難受。
“要不要喝水?”他問她。
青樹嗯了一聲,他下床去倒水,青樹就著他的手一飲而盡,氣息和心跳才略略穩了些,寧連城看她重新躺進自己懷裡,眉卻一直舒展不開,剛剛她又哭又鬧地推他,哭腔喊著,“你走開!,你走開!你走開——”
她……究竟夢見了什麼?
這些話,他不是第一次聽了。
第二日他去上班,她送女兒上學,回來後整理了一下屋裡的東西,時間一下子空了起來,也許她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完成畫室裡那張畫,也許她可以打個電話找宋桐語出來聊天,也許她應該找她的丈夫吃個午飯……無數個也許在她心裡過場,可青樹的眼睛卻有意無意地看著扔在沙發上的手提……也許,她可以把信看完,她只是……想替那個人找到孩子的父親而已,是這樣的吧?
青樹提著手提下樓,婆婆和阮連澄坐在客廳閒聊,看見她要出門的樣子,便問了一下。
“噢……宋桐語說找我有些事,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媽。”
阮新琴叮囑了一聲“路上小心點”,便讓她去了。
青樹把電腦放到副駕座上,發動車子,她下意識地撒了個謊,原因不明,青樹又看了一眼電腦,似乎並沒有撒謊的必要啊。
這個城市的starbuck比比皆是,青樹找了個最近的,停好車,走進去隨便點了杯咖啡,找個有網線的桌子,插上,登入郵箱。
()好看的txt電子書
一個下午看得雙眼痠澀,再抬頭時天色已有些暗了,青樹站起身,把電腦塞進包裡,走出咖啡館。
回家時正好趕上晚餐,阮新琴招呼她坐下,順便說了句,“怎麼出去不帶手機呢?連城找不到你又打到家裡,幸虧我告訴他你去你同學那了,要不可要急死他。”
青樹心裡咯噔一聲,“我……我忘記帶了……他,他有什麼事?”
“噢,忘了就忘了,沒啥大事,叫你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