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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您不知道“鰻魚”①?這可就傷腦筋了。)
不管怎麼說,正因為他讓我們感受到,平凡的日常工作本身就是宇宙論戲劇的演繹“現場”,所以,人們閱讀村上春樹之後,方能打起精神,去做大掃除,去熨衣服,或是去給朋友打電話。
我覺得,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補記
總覺得《天黑以後》和《一九七三年的彈子球》是由一條地下水脈連線起來的,於是又重讀了一遍《一九七三年的彈子球》。果不其然,找到了答案。
“鼠”這一存在,不知道該說是代表了“我”“純潔的一面”,還是“陰暗的一面”,總之,是一個象徵著“因純粹而變得脆弱”的登場人物。
在《且聽風吟》中,對於“鼠”的命運論,“我”反駁道:“什麼自信之人,那樣的人根本沒有,有的不過是能夠裝出自信的人。”於是,“鼠”啞口無言。
“提個問題好麼?”
我點點頭。
“你果真這樣認為?”
“嗯。”
鼠默然不語,久久盯著啤酒杯不動。
“就不能說是說謊?”
鼠神情肅然。
(《且聽風吟》,2007年,110頁)
“就不能說是說謊?”——最後留下這句請求,“鼠”永遠從“我”的眼前隱去了身影。此後雖然“鼠”又反覆出現在《一九七三年的彈子球》和《尋羊冒險記》中,但卻再也沒有與“我”交談過。(在《尋羊冒險記》的最後,出現在“我”面前的“鼠”已經死去。)
鼠測定這已是自己###耐力的臨界點,遂翻身下床,洗澡,在神志朦朧中刮鬍須,然後擦乾身體,喝電冰箱裡的橙汁,重換睡衣上床。事情至此完結,他想。沉沉的睡意襲來,睡得昏死一般。
(《一九七三年的彈子球》,2001年,132頁)
如此這般,“鼠”就從“我”跟前消失,去了“另一個世界”。失去“鼠”這件事,變成了“我”外傷體驗的核心。
因此,在《天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