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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畢竟並不清楚,所以就姑且算是一種想象吧。)
選擇“最小限度的暫定性例示”時,韋伯儘管是在預見到了達成結論的脈絡這一前提下引用富蘭克林的,但對於“我預見到了達成結論的脈絡,可為何不引用其他人而必須引用富蘭克林”這一點,卻無法作出讓人釋懷的解說。
“儘管我能夠作出解釋,但對於為何我能夠進行解釋,卻是無法進行解釋的。”
在整個世界史上都堪稱智者的聰明人之所以開始轉而寫出具有節制感的文章,就是因為他們被這種無能感所糾纏的緣故。(竊以為如此,但畢竟沒有當過聰明人,所以還是懵裡懵懂的。)
現在書歸正傳,我認為,當徜徉在街道上,獲得那種電擊般的確信——“哇,迎面而來的那個女孩,對於我來說,就是百分之百的女孩”,不正是一生中只有幾次意外造訪於我們這些平庸之輩的“韋伯式直覺”的呈現嗎?換言之,我對她“對於我來說,就是百分之百的女孩”這一點深信不疑,但卻對其中的緣由無法進行說明。
“能夠說明”和“深信不疑”,是處在兩個不同次元的事件。
因為“深信不疑”的行為主體,是並非我的某個人。
我在街頭與某個女孩擦肩而過,默默地追逐著她的背影時,我會聽到某個“畫外音”的響起。(這是肯定會聽到的。)
“當時,我無奈地凝眸注視著一生中唯一的幸福機遇從身旁逃走。”——諸如此類的話外音。
真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體驗。
不過,用“我”這個第一人稱來配上畫外音的人,究竟是誰呢?
這個“我”就儼然從超越了時空的俯瞰視角來講述著自己,對自己以外者不可能知道(不,甚至連自己也不知道)的“我的內心”,滔滔不絕地加以說明。可這個“我”,究竟是誰呢?
薩特把這個敘事者的位置稱之為“神的視點”。
我忘了是在與誰的論爭中說的,反正薩特認為,不應該把“神的視點”帶入小說中。
“雅克拼命剋制住湧上來的厭惡感,離開了那裡。”當這樣的句子出現在小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