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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他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心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種無法抑制的恐懼湧上心間,只見遠處黑暗之站著一個孤零零的人影,黑暗隱去了他的面容,但他依能清晰的感覺到他雙眸之中傳來的冷冽殺機,沒有憤怒沒有惻隱,甚至對方根本就不在意他的生死,如冥神般冷漠,因此他所能想到的求饒之辭,也顯得蒼白。
“我……我……”
程良宇渾身不住的顫抖,張潛給足了他喘息的時間,卻也只說出斷斷續續的兩個字來。
“魯陽收買了你?”張潛開口問道。
或許黑暗很容易讓人丟掉希望,程良宇心中的勇氣轉瞬間便喪失殆盡,根本無力面對張潛言語之中冷漠生硬的壓力,因為他怕死,而對方卻能輕易取走他頸上人頭,他戰戰兢兢,又想開口認錯討饒,又不敢不回答他所提的問題,因此言語略顯錯亂:“是……不是……是他讓我做的,我錯了……”
“既然如此,你便自裁吧。”張潛說道。
第三十一章 背水一戰
一句話將程良宇心頭所有希望都碾成了粉碎,心頭縱有種種瘋狂的念頭忍不住滋生,可在這不近人情的冷漠面前,就好像浮塵一般卑微,他神色絕望,呼吸沉重,顫顫巍巍的說道:“此事與我無關,都是魯陽逼迫我乾的,我若不答應他,他就會殺了我,還求師弟饒我這次,我也是身不由己。”
張潛恩怨分明,眼裡哪裡容得了半點沙子,片語之恩必報,瑕疵之仇自然也要人償還。
這程良宇既然動了害他的念頭,即便未能得逞,也不能視作不見。
“你如今身在此處,便是參與進來了,又說與此事無關,豈不欺我不明事理?”張潛聲音清冷。
程良宇心有不甘,繼續祈求:“你也說了,我當初曾有恩與你,而且此事也並非我心甘情願,而是那魯陽逼迫於我,何況未能得逞,也未對你造成任何損失,你何不賣我幾分薄面,曰後好相見。”
張潛聞言只覺好笑,斥道:“你對我有相助之恩不假,可之前便已報償,你我之間自然扯平,此時還拿出來說事,實在笑話,休在我面前喋喋不休,早些自我了斷,免得遭無辜罪受!”
“你不要逼我!”程良宇求饒無果,變得有些瘋狂,突然想起手裡還有一瓶白頭火蟻的酸液,頓時抓住了一線生機,猛將手伸出去,那瓷瓶傾斜對準法陣石柱,濃密的白煙一下子從瓶口之中升騰起來,隔著四五丈遠都能聞見一股刺鼻的腥氣,“我這手是裡白頭火蟻的酸液,只要落在這陣法石柱上,這囚籠禁制立馬便會毀去,到時候讓其中的檮杌逃脫出來,你我都死無葬身之地!我勸你還是讓我離開。”
張潛聞言眉頭緊鎖,神色之中殺意逾漸凝重,只是在黑暗之中讓人無法看清。
程良宇見他沉默無言,以為威脅見效,臉上神色隱現驚喜,神色卻逾漸的張狂,想以此震懾張潛,大聲吼道:“怎麼樣?讓我離開,彼此相安無事,若將我逼急了,咱們就同歸於盡!”
張潛依舊一語不發,沉默的好似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他神識瀰漫在囚籠大殿的每一個角落中,自然對這大殿之中的一切都瞭如指掌,非常清楚那石柱被毀掉之後是如何後果,而囚籠之中的檮杌是否有程良宇所言那般兇猛,也無需質疑,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那氣息極為兇戾,讓自己神識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而眼下他只如病貓一般趴在囚籠的角落裡。
不過這一切並不能消減他心頭殺機,反而被挑釁的更加濃烈。
“我這一條爛命在你眼裡雖說什麼都算不上,可你不要誤了自己姓命!”程良宇依舊喋喋不休。
“給你三分顏色,你便想開染坊,實在是不知死活。”張潛哂笑一聲,也不與他多說廢話。
抬手一揮,一點真火自掌中飛出,就像是勁弩射出來的羽箭,在空中拉出一道明豔的尾光,那程良宇臉色驟變,未料到張潛竟然將身死看的如此只輕,而他心頭卻還有幾分猶豫,畢竟覆水難收,這一瓶子白頭火蟻的分泌物一旦傾灑在陣法石柱上,那便再無活命可能,這般搖擺不定,讓他陷入兩難之境。
程良宇既狠不下心將手中的白頭火蟻分泌物傾灑下去,也不敢往遠處閃避,因為他一旦離開石柱範圍就意味著失去了最後的籌碼,死的會更加不值,因此只能提起手臂遮擋,只求不要傷及要害。
那一點真火雖只有燭光大小,但威力卻極為恐怖。
只聽得嗤的一聲,如燒紅的鋼釺插進了血肉之中,竟將他手臂燒了個前後貫穿的窟窿,鮮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