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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能在周天大陣下生存,還可以對抗變異的陣眼,原來是做了寄命靈牌。”
徹底糊塗,阿東總是這麼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名詞,雖然從字面上可以理解,但是咱不能總靠猜的啊。
阿東慢慢解釋道:“我對這個也沒什麼研究,只是知道而已。寄命法,將生辰八字或是身體髮膚經過特殊加工,融入某些特殊物體當中,冥冥中與之息息相關,寄命者就可以獲得相應的能力。具體出處已經不可考,我懷疑這是上古巫法的衍生。”
“這有什麼講究?”
“原始的巫法道術其實都是一樣的,其基礎就是樸素的世界觀,以及……聯想能力。”阿東說道,“道家煉丹,多取金銀鉛汞,不是為了點鐵成金,而是因為這些東西堅硬無比,遇火不融。對比人身之脆弱無常,這些東西自然就成了永恆的象徵,煉丹就是煉性,去金銀之形而存其性,金剛不壞永恆之性,期望煉成丹藥,人服之後,身體能像金銀一樣水火不侵,藉以達到長生的目的。”
“那這與寄命有什麼關係?”
“這金丹外道過於原始,其中道理假想性太高,傳說有人煉成過,還成了仙,反正我是不信,從不多費精力。”阿東笑道,“不過寄命法倒是很有一番道理,人身限於肉體,總有那麼一些天生的缺陷弱點,皮不堅肉不強爪不利,極易損傷。於是就有人將人的精魂與那些不易損壞的物件聯絡起來,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讓寄命者或多或少的有了一點寄命牌的特性。”
“這麼神奇?”我大是羨慕,要是寄命金槍,豈不是能永不倒了……
“理論上可行。”阿東正色道,“只是理論上的,如果你願意無時無刻做個偉哥的話。其實這應該是祝由術的一種,以物化人,不過沒進行最後一步,依舊與物件保持著某種聯絡而已。”
“這麼厲害的話,那阿力威是怎麼了?”我又問道。
“他應該是寄命者,所以才能視瘴氣於無物,穿行無礙。但是寄命法有個最大的破綻,那就是寄命牌的存在。”
“我明白了。”我一拍大腿,“就像鐵布衫的罩門一樣,這寄命靈牌要是被人毀了,那寄命者也就玩完了。”
“不錯,而且這東西若是藏不好,落在心術不正的人手上,更可以操縱寄命者的生死,成為永遠的傀儡。”
“那阿力威豈不是完蛋了?”我有點擔心這傢伙,畢竟一塊生活了好長時間,我對這個直性子的傢伙還有點好感。
“不知道,也許他的寄命牌就藏在苦莫寨子裡,剛才那幫人破法取寶,或許驚動了靈牌,這才有了這種魂飛魄散之相。為今之計,只能先鎮壓他的魂魄,七日之內去農古找道正,他久在大涼山,或許知道一點。”阿東嘆道,並指點我在阿力威的額頭畫了一道符。
沒辦法,我只好依法施為,又拿砍刀伐了幾根毛竹,簡單的綁了個擔架,把阿力威捆在上面拖著走。
“大哥,不是兄弟不罩著你,實在沒想到你早就中招了。路上要是磕磕碰碰的可別怪兄弟,我這是就你的命啊。”
我盯著阿力威那刀削般的臉龐,無可奈何的說道,只能祈禱道正老爺子手段通天,能有法子解救了。
原本的悠閒自在又演變成了末路狂奔,我拉著擔架,左肩磨破了換右肩,右肩破了再換左肩,痛苦不堪。
沒辦法,誰讓這人命關天捏……
幸好此時已經離農古的距離遠比離苦莫的距離近,否則我寧願回頭向那些士兵求助,運氣好的話還能坐回武裝直升機玩玩。
四十三 歸來
我盯著阿力威那刀削般的臉龐,無可奈何的說道,只能祈禱道正老爺子手段通天,能有法子解救了。
原本的悠閒自在又演變成了末路狂奔,我拉著擔架,左肩磨破了換右肩,右肩破了再換左肩,痛苦不堪。
沒辦法,誰讓這人命關天捏……
幸好此時已經離農古的距離遠比離苦莫的距離近,否則我寧願回頭向那些士兵求助,運氣好的話還能坐回武裝直升機玩玩。
道正這傢伙一直神神秘秘,表面上似乎什麼都不在乎,卻能在大涼山這鬼地方一待就是二十幾年,偏偏他還是正宗漢人,其目的實在捉摸不透。
直到阿東說了苦莫有他留下的道書丹決,再聯想起道正乃峨眉修行人的情形,不難推斷出他是受峨眉差遣來專門尋找這些東西的。
現在這幫來歷不明的軍人更是驗證了我的想法,看來阿東當年的遺寶引起了很多人的覬覦,露出水面的就這麼多,藏在暗處的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