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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是奇怪,這算什麼,苦莫寨中見到的都是身著軍裝計程車兵,哪來的修行者?難道現在特種部隊也搞復古,玩起了修真?
阿東則嘲笑我的無知,判斷道:“大內侍衛,或是御林軍吧。”
這麼一說我就懂了,感情是這樣啊。
“地氣元珠算是拿不到了,此地不可久留,我們快走。”阿東催促道。
我詫異的問:“你不去看看家人的墓了?”
阿東一陣黯然,說道:“算了,人死如燈滅,這一世不能相見恐怕是天命。那些士兵肯定是衝著地氣元珠來的,他們中間定有高人,我們這些天收取了周天神符,等於撤掉了所有的防禦,正是收取地氣元珠的最好時機。從這些傢伙行動速度算來,他們恐怕早就盯上了元珠,只不過無法攻破周天大陣,這才默不作聲。”
“可恨!”我一拳擊在柱子上,掉下一層灰土,還傳來老鼠之類的吱吱叫聲,“我們辛辛苦苦鬧革命,卻被別人摘了桃子!”
“那也未必。”阿東一笑,“我的手筆豈同凡物,他們不花點代價哪能拿到,嘿嘿。”
四十二 崩潰
聽從阿東的建議,我與阿力威收拾行裝,連夜出發,趕往農古。地氣元珠連線地脈,動之必有不穩,說不定就是一場災禍,若想不殃及池魚,走為上策。
道正是地頭蛇,現在應該在農古,問問他應該知道一點蛛絲馬跡,我才不相信這傢伙幾十年如一日的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是為了懸壺濟世。
沒了周天大陣的阻隔,回去的路舒坦多了,又有阿力威這個資深獵人帶領,我終於享受到了驢友的樂趣。
其間發生了一件事,一天夜裡我雷打不動的感應著苦莫方向的那股氣,由於距離太遠,我只能借著相思鏈方能察覺。
突然發生異變,我覺得苦莫方向那股厚重沉凝的靈氣突然躁動,不是火焰那種燥熱跳動的感覺,而是那種蓄勢待發,隨時能泰山壓頂的恐怖。
接下來的幾乎就不用感應了,光肉眼就能看到苦莫方向黃氣大盛,照亮了半邊天。
這種火山噴發般的壓迫感足足持續了半分鐘,這短短的時間裡,風雲變色日月無光兼鬼哭狼嚎,天地間籠罩的都是一股土黃色。
這段時間裡,我差點以為要核爆炸了,一種死到臨頭無處可逃的感覺死死的抓住了我的心。幸好苦莫寨中的那幫大兵們也有點本事,只見漫天黃色當中閃過一抹血紅,霎時間雲消風停,叢林又恢復了平靜。
但是我卻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被微風送入鼻端,平白泛起一陣噁心。
“血祭?這幫傢伙還真能折騰,不過還真讓他們得手了。”阿東輕輕說道。
“什麼意思?狗血?”我問道。
“自然是人血,其實就是以人的全部生命力為代價所施展的法術。”阿東冷冷的說。
“這施術的傢伙還真是偉大,為了其他人的性命居然捨棄了自己的生命。”我感嘆道。
“放屁,自然是用別人的血,懂得這種法術的傢伙怎會傻到為其他人捐軀?”
“……”
無端被阿東一罵,心情甚為不爽,我回頭就招呼阿力威閃人,卻發現這傢伙大頭衝下倒在地上。
“哎?你沒事吧?”我趕緊上去把他扶起來。
事實證明,阿力威不但有事,還很嚴重,兩眼上翻,手腳抽筋,還口吐白沫,一副典型的羊癲瘋發作症狀。
這郎個意思,我手足無措,只能替他抹去口涎,用力的掐他的人中。
可是連血都掐出來了,阿力威依然這副德行,毫無作用。
“你搭搭他的脈,我來號一下。”阿東說話了,他比我有經驗。
切脈這東西我不會,但總看過別人怎麼做。按醫書所言,當號手太陰肺經,就是所謂的橈動脈。
我伸出三根手指搭在阿力威手腕的動脈上,專心致志的將感覺傳遞給阿東。
阿東默默感應了一陣,忽然說了句:“你送一道氣進去。”
我懵了:“怎麼送?”
“也不是送,想象一下他的身體就是你的身體,合二為一,連氣共通。”
我不知道阿東說的什麼意思,但是我確實做到了,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事情,我居然可以內視到阿力威經脈內的情形,與我自己內視毫無二致。
也許是相思鏈的作用吧,我是這麼想的。
阿東藉著我的感覺轉了一圈,又讓我翻開阿力威的眼皮看了看,說道:“怪不得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