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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可是我為同學裝機砍價用血換來的教訓,交錢之前你是上帝,交了錢之後上帝可就指不定是誰了。
那導購也不是啥好鳥,盡是推薦進口貨,啥摩托諾基亞阿爾卡特一股腦的往手裡塞,吹的是天花亂墜,我試了下也就那樣,沒感覺有啥身份的象徵。
默算了一下兜裡的銀子,我還是挑了部國產的,曹氏企業出品,牌子還是信得過的,人家微處理器晶片做到了世界第一,沒理由通訊產品是個垃圾吧,光衝著只出精品的品牌口號我就得支援不是。
現場辦了張卡,順手就撥了家裡的電話試試。
“哪位?”老爹的聲音依然是那麼沙啞且磁性。
“爸,我餘思啊。”
“!……你個小兔崽子,還記得打電話啊!這兩個月你都死哪去了!”
我大汗,這手機訊號太好了,高音清亮,低音渾厚,老爹咆哮的聲音一點不拉的全傳過來了,看來又喝多了,趕緊用柔勁化其百鍊鋼。
唯唯諾諾一番,我連忙掛了電話,同猛獸周旋是有危險地。
欣欣然回到了宿舍,霍,好大一股怪味。這些天在實驗室呆多了,聞慣了那經過過濾的純淨空氣,鼻子都有點嬌貴了,宿舍這味道實在太那啥了。
可以理解,本來就沒啥人打掃,兩月不住人自然比狗窩還狗窩,不過這些垃圾似乎蠻新鮮的,看來誰回來了。不過不管了,我趕緊脫了衣服收拾,再不打掃非得昏倒不可,忙活了半天屋子裡方才有了點樣子。
正打掃間,忽聽一個惡劣的聲音響起:“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夫子也居然會大掃除啊!”
我扭頭一看,居然是阿四,後面還有小東在哪裡奸笑。
“我靠,要是指望你們,這裡就不能住人了。”我惡毒的詛咒他們,並向他們討說法。我說那新鮮垃圾是誰幹的好事,當這裡是旅館嗎,想來就來,拍拍屁股就走。
阿四他們趕緊賠笑,併發誓晚上請吃飯,我方才作罷。
他們來了就好辦,這幫傢伙都是道上混的,不愁沒地方喝酒,我同他們行走靠的就是一個字,蹭。
當下關門,散了煙,每人一顆,都撅著屁股點上,頓時滿屋子云山霧罩。
我們學校號稱純綠化無煙校園,理論上是不得吸菸的,不過沒人拿這條規定當回事,在外面倒還收斂點,宿舍裡就烏煙瘴氣了。
曾經有不怕死的教工幹部帶著一干走狗突擊查宿舍,收繳香菸無數,全部通告批評,做下了滔天的血案。
血債累累之下,終於有壯士暴起,於一月黑風高之夜,將首惡蒙了臉拖至小花園一番暴捶,末了作鳥獸散,到最後那幹部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可見我華夏之血性男兒不止在軍隊中有,廣大學生群眾中也是存在的。
我們在宿舍裡一邊抽菸一邊吹牛逼,討論著今晚到哪裡去吃的問題,忽然有人提出怎麼沒見到超哥。
我也奇怪,按說超哥去交貨,這些天也該回來了。
阿四撇了一下嘴,輕輕說了句:“跑路了。”
眾人大驚,皆問為啥。
“還能為啥?錢唄!這呆逼。”阿四狠狠的把菸屁股掐掉,慢慢說了經過。
原來年前超哥帶著我們寫好的程式去交貨,原本說好了這活得賣個十萬,誰知到了地頭居然被耍了,東西是交出去了,也除錯好了,可是那傢伙居然是個二道販子,以東西不合格為名不肯付錢,只給了兩百塊錢作路費。
這哪行,傻子也不會答應啊,更何況超哥這高智商人才,他當然據理力爭。一番理論之下,雙方嗆了起來,對方惱羞成怒,不但錢不給了,還把超哥給捶了一頓扔出去。
超哥哪受過這種氣,在小飯館裡喝了頓酒,越想越怒,惡向膽邊生,買了把西瓜刀就上門把人家給捅了,撒丫子跑路,最後這跑路費還是小東出錢,只等風聲過去再回來。
我們聽了之後都是唏噓不已,眼見這活生生的有為青年墮落了,也不知怪這社會還是怪超哥不識時務,只可憐那程式裡還有我的勞動啊。
看大家情緒有點低落,阿四拍拍手:“阿超那是自作自受,咱不用提他,走走走,吃飯去,這邊新開的一家川味館不錯,今天就去那了。”
改革開放的成果斐然,還要繼續深化再深化,這就導致了房地產業分外的發達,光我們學校周圍的地價猶如坐了火箭一般的往上漲。
原來那小區的住戶都像是流放過來一般,個個都在想方設法的出逃,這些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