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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怪了,教授等閒不出實驗室大門的,今天咋會沒人?
無奈之下,我只好又回宿舍,誰知竟然看到阿四小東以及幾個蝦兵蟹將屋子裡面抽菸。
我嘴巴都合不攏了:“你們怎麼回來的?前天還有條子過來查問,說你們被抄進去了。”
小東一夥愁眉苦臉唉聲嘆氣,都說別提了,走黴運。阿四則在那裡齜牙咧嘴,上身脫得精光,肩膀上繃帶纏得密密麻麻。
七嘴八舌之下,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來那天晚上我走之後,小東他們把阿四給送到了醫院,縫了十幾針。
小東不忿阿四被砍,眼都紅了,聽說行兇者就是化四班的,也不知道從哪弄了把攮子就準備出去找他晦氣,被眾人死拉活勸的攔住,好不容易方才消停。
本來若是他們幾個就這麼回去也就沒事了,只是事情就這麼寸,他們幾個剛一出醫院,正打車的時候,一回頭卻看那行兇者從醫院另一門出來了,大家大眼瞪小眼的都呆了。
這下可好了,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小東最先反應過來,直接衝上去就把這小子給捅了。
當時大家都嚇壞了,眼看那傢伙倒在地上抽抽,血也出來了,趕緊把小東一拉跑路,只是沒跑成被巡邏的警察給包圓了。
於是他們在號子裡呆了幾天,被捶了n遍,該說的都說了,不過條子也陰險,總是把他們往流氓團伙上帶,總算他們還有點經驗,沒被唬住,再加上小東家裡在當地還有點能量,早早的就在外面活動,條子也沒找到什麼確實的證據,他們這才被保了出來。
阿四說幸好天氣冷,那傢伙穿得多,小東的匕首總算沒捅到要害,只傷了皮肉,那傢伙其實是被嚇的癱了,其實屁事沒有,否則小東哪有這麼容易出來。
我聽的是冷汗直流,連說萬幸,雖說生活不能毫無趣味,但是像這麼刺激的事情還是少一點為妙。
經此一事之後,阿四小東他們再請吃飯我是打死也不去了,總是推說有事,反正我也不常在宿舍,只是沒想到的是我自己反而陷入了一個天大的麻煩當中。
那是兩天之後,陳教授終於回來了,我見他如見親人,熱淚盈眶,心想終於不用在宿舍睡覺受阿四他們騷擾了。
只是這次見到陳教授他似乎憔悴了好多,完全沒有那種精神奕奕的神采,頭髮亂蓬蓬的,刺毛的仿如幾天沒睡,眼眶黑黑的,坐在椅子上發呆,手裡還拿著個咖啡磨轉啊轉的,也不知轉了多少圈,裡面卻一顆豆子都沒有。
我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教授,你沒事吧。”
他一震,一看是我,勉強笑道:“是小余啊,你來了啊,來了也好。”
我看他似乎不對勁,趕緊勸他回去休息,工作是重要,但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陳教授不答,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直到看得我心裡發毛只願拔腳而逃,方才問道:“你說什麼?”
我差點吐血而亡,感情陳老頭這才清醒,於是又重複一遍。
陳教授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是該休息了,我現在在做一項實驗,你在這裡盯著。”
我大恐,陳老頭以前幹什麼,現在做什麼,將來要幹什麼,我是一無所知,現在貿貿然的居然讓我接手,這從何說起?
“沒事,你只要在這裡看著就好,該幹什麼幹什麼,別讓機器斷電就行。我明早過來,你可看好了,累了就睡一覺。”
原來是看門啊,這我還行,看在票子份上,大不了熬它一天一夜。其實是我好幾天沒摸電腦沒進網路了,犯癮了……
這是我最近才發現的,以前那些傳統平面媒體總是大呼小叫的啥啥電子海洛因入侵,我只把此種鴕鳥言論當個屁,電子化、網路化的大潮是不可避免的,想靠一紙行政命令禁了那是無稽之談,一切反歷史反人類的行為從來都是被後世當成笑談。
網路可是個好東西,從大了說,是這個玩意才讓咱們小老百姓開了民智,看到了許多聽到了許多,附帶著還思考了許多,資訊再也不是統治階級所能控制的了……
當然了,這隻能是憤青無聊之時的玩具,看看就算了,不能沉溺其中,否則肉食者拼個魚死網破,受苦的不還是俺們這些蝦米,所以有了什麼想法還是放在心裡冷眼觀之就好。
陳教授走後,我煮了滿滿一壺咖啡,先上網看看新聞,順便發了幾個帖子,眼看著這幾天似乎沒啥好看的電影,也就罷了,連上戰網,自己開了個《戰神》遊戲的伺服器,呼朋喚友的開荒。
《戰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