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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上個學期的事了,那時候天熱,我和一新疆胖子晚上實在受不了了,半夜十二點翻牆出去覓食。
好在學校外面有個小區,那時候的城管還沒兇殘到當街殺人的地步,因此頗有幾個瓜農支著帳篷。
我付錢挑了個大西瓜,讓胖子拎著,準備回去開膛。
只是瓜太大了也不好,至少那塑膠袋太沉勒的手疼,胖子就把衣服脫了纏在手上做個緩衝。
那時候我也是拖鞋短褲,還叼了一根菸,形象要多惡劣有多惡劣。胖子更是上身赤裸,一步三搖,而且心急回去吃瓜,四處尋找可供翻越的地點,行走之處難免陰暗了一點,卻聽得身後一聲喊。
“前面兩個,站住!”
我倆一回頭,只見一部桑塔納2000停在五米之外,下來一個壯漢,走到距我們兩米處停下,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拿著一個本本晃了一下,對著胖子說道:
“公安局的,把你的手伸出來。”
我倆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均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這類暴力機關的代表說的話最好順從,否則將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就難說了。
胖子也沒經歷過這種狀況,回身上前一步伸出了手。
倒把那人嚇了一跳,倒退一步做警戒狀:“不要動,那隻手。”
胖子只好把瓜放在地上,伸開另一隻手,解開了纏在手裡的衣服,做出無辜狀。
那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沒啥異常,也就收起了戒備,只哼了一句“好了”就回車上了。
一騎絕塵,揚起的灰塵嗆得我們抱頭鼠竄,大叫晦氣,第一次來到這城市居然碰上這麼刺激的事,怎不讓俺這等乖孩子怕怕啊。
後來我分析是胖子滿身橫肉太招搖,而且似乎那包手的白襯衫頗似繃帶,那警察叔叔誤會也屬正常。多年之後想起來總是感到慶幸,總算是碰到了個稍微正常點的警察,沒有發生什麼慘劇,若是來個武斷點的,我倆被扔到山裡挖煤就不好玩了。
基於以前的事件,我對南京警察還是有個比較好的印象的,且緊急回憶了一下自己所作所為,似乎也沒有幹什麼壞事,也就安心了。
來的兩位穿著制服,一高一矮,高的壯實,矮的精幹,一看就是隊伍中的精銳。倆人進來就佔據了有利地形,不讓我有逃跑及暴起傷人的機會。
“你叫什麼?哪個班的?在這幹什麼?”高個兒把證件一亮,沉聲問道。
我被問的莫名其妙,不過懾於他們的氣勢,還是一一作答,剛想站起來,卻見那高個臉色大變。
“你幹什麼!坐下,老實點!”
我被他們一喝,有點尷尬,只得說道:“沒幹什麼,只是想給你們二位倒杯水。”
那兩個傢伙臉色這才好點,高個繼續問道:“這裡應該是大四的寢室,你大一的怎麼住這裡。”
我手一攤:“學校安排的,我有什麼辦法”
那倆人又問東問西,都是關於阿四小東他們的事情。我心中一凜,留了個心眼,只說他們在外面有地方住,宿舍這邊不常來,而且同他們也不熟。
那倆個傢伙將信將疑,又翻來覆去問了幾遍,錄下了口供,還要我簽字。
這番逼問弄得我鬱悶無比,無端被人闖到住處,還像犯人一般的審。臨到末了,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對不起,能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嗎?”
“五天前你們宿舍的許國青與人鬥毆被砍傷,當天夜裡林東為其報復,又把人捅了,現已抓獲歸案,我們懷疑其有黑社會團伙性質,現在正在調查取證,謝謝你的配合,以後好好做人,家裡供你們上學也不容易,沒事別和這些流氓混在一起,知道嗎?”
我大汗,趕緊點頭表示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與這些社會閒散人員劃清界限,絕不辜負黨和人民的培養與期望。
把這倆瘟神送走之後,我門一關,長噓一口氣。乖乖,這是哪天的事了,沒想到後來還有這麼一出,看來小東這回有難了。
看今天這意思,哥幾個沒把我給捅出來,似乎我也動手了,一著之差,差點讓我這二十幾年的清白毀於一旦,不知道阿四他們會不會在局子裡淪為鳥屁,呵呵。
看來以後這些場合還得少去,實驗室比酒桌安全多了,好歹也得把這四年的大學混過去,否則老爹能把我打死。
心中有事,我一夜翻來覆去沒睡著,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天,覺得不能再呆下去了,又收拾收拾回到了陳教授的實驗室。
誰知摁了半天門鈴愣是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