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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骨已被人折斷,再也握不住槍枝,當地一聲,任由左輪墜地。

腰肢緊緊地被一條剛硬的手臂禁錮住,背上密貼著溫熱的身軀,我雖已痛得滿頭冷汗,幾欲昏去,卻還能清晰地聽到那惡魔般的男人在我耳邊譏嘲:“羅覺哥哥,你還真是純情呢,讓你喊你便喊了……不過就算你不喊,以你那種拿槍的彆扭姿勢,居然也敢在我這玩槍玩了二十年的人面前晃,真正是笑話了。”

功敗垂成,夫復何言。

無力地任由他拑制住,我斷斷續續地道:“你……贏了,殺了我吧……”

“怎麼會,我親愛的哥哥,”身後的男人在我耳垂上一舔,狎玩之意十足,“我被你打中,流了這麼多血,可都要你十倍償回,”右膝頂了頂我的股間,低笑道,“就用這裡的血來還如何……”

“我後悔……為什麼……要跟你談條件,”以格雷嚴格訓練過的勁力,沒有被他一拳打死,是他手下留情,我卻只覺痛恨,勉強壓住泛上喉的血腥,“下回……我會一槍殺了你……”

“等你下次能拿穩槍再說吧。”格雷炙燙的呼吸已到了我的頸間,嘆息著道,“哥哥,你不該將我的慾望都挑了起來,我現在想要你,想得發瘋。”

“變態……”一是疼痛,一是懊悔,我只能從齒間擠出這兩個字。為什麼我會忘了他是個瘋子?他整潔高貴的外表下,藏的是嗜血瘋狂的心?是我笨,笨到無話可說,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的姿態所騙。

“我是變態,可都是哥哥你先不好,如果你乖乖地做我的寵物,不要一再想著離開我,我怎麼會這樣對你?”不知是誰的血跡,有幾分沾到了格雷的面頰上,襯著他亢奮如火的眼神,燈光下望去更形恐怖,“你說世上沒有永遠……我告訴你,有。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奴隸,永遠逃不開我的掌心……”

嗤地一聲,我本就薄的衣衫已被撕成兩半,格雷再一腳,用力踢中我腿彎,將我踢得搖擺不穩,向前倒在地毯上。被凌辱的恐懼充塞心頭,我無意識地翻身想逃,卻在瞬間被壓住,格雷健壯的軀體已結結實實蓋了上來,笑著一口咬住我的下巴,含糊道:“下次問到你為什麼不想殺我,你要回答,因為我是你的主人,可不要再說什麼為了我的父親這種爛理由……”

這男人瘋了。

我也快被他逼瘋了。

我竟不知這世界是怎麼了。菲兒,這樣子,你讓我如何再活下去?允許我來跟你團聚,可好?

我慢慢閉上眼。

撲地一聲,極輕極輕。若非壓在身上的軀體突然僵硬,我一定不會留意。

“還真是驚心動魄……”斜倚在門邊的黑衣男人輕輕吹去槍口的熱氣,睨著我,“難怪你怕他,這麼瘋狂的做愛方式,嘖嘖……”

縱我平日再能言善道,此刻也只有苦笑:“司徒飛,為什麼來的人是你?”

7

司徒飛微微一笑:“若你想在這裡聽,我可以告訴你。”

“我寧願先出去。”忍住痛,我試圖用完好的左手推開身上的格雷,無奈這男人實在太過高大,我不但未能推開,反將自已的傷口震出了幾絲鮮血。

一隻手適時伸了過來,戴著細膩的小山羊皮黑手套,司徒飛的眼神滿含戲謔:“走吧,美人。”

我將左手交給他,借力站起,嘆道:“司徒先生,我原先以為你是黑道高手。”

“現在呢?”司徒飛一手握槍,一手搭住我腰,將我的份量都攬在了他的肩臂上,“黑道色狼?”

“不是,”我將身體稍稍移遠,不太習慣與人靠貼得這麼緊密,只是腿才著力便又一軟,重新倚回司徒飛身上,苦笑,“你是黑道英雄呢。”

“諷刺?”司徒飛哼了一聲,半扶著我跨出房門,出乎意料,走廊上竟是一個人影也沒有,想必是早被司徒飛不知用什麼方法打發。

“哪敢,”我誠懇地笑,心中倒也有些佩服他行事的周詳,“既有美人,怎可缺少英雄來救,你若不是英雄,誰是。”

摟著我腰肢的手緊了一緊,司徒飛曬然一笑,意態有些莫測:“浮生,由來禍從口出,小心。”

眼前一黑,突然間,別墅內所有的燈光全都熄滅。

這變故突如其來,我正跨下石階,一腳踏下去差點踩空,又是司徒飛從容不迫地自旁攬住我,令我想不汗顏也不成。直起腰長嘆一聲:“謝你的金玉良言,竟連燈都會被我說斷……我再不敢亂說話了。”

“這倒跟你無關。你就算不說話,燈還是會熄,”司徒飛夜間視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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