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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肚子怒氣,可是聽到他的話,我竟愣在原地,想起他的賜婚、他的早逝,一時間五味雜陳。
再抬起頭,梁公子已經揮袖走去,青衫雪白。
“我們以後,不需要再見了。”我終於鼓起勇氣開口。
腰上的力道驟然一鬆。
我掙開他的手臂,轉身對上他的眸子,“既然你已經有了她,我也並不是難纏之人。”
“好聚好散吧…祝你幸福。”我說完甩頭走了出去,轉身的瞬間眼淚滑落,我慶幸自己還留有一絲尊嚴。
“李瑤歌。”
我微微一窒,他從沒有這樣直呼我的姓名,可我沒有停下,腳下的雪有些厚重。
“原來你對我如此沒有信心,而且懦弱。”霍去病怒極而笑道。
“從定襄到如今,你甚至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便下了定論,不是麼?”他緊接著道。
“可我相信我的眼睛。”我駐足。
“你的眼睛能看到我的心麼,你告訴我!”他一把從後面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整個人扳了過來。
他幾乎貼著我,步步緊逼,凌厲而不甘,我心裡亂成一團,不停地後退。
“天下又有哪個男子,會讓心愛的女子待在戰場上?”他抓疼了我的手腕。
這些話重重敲進我心裡,醍醐灌頂一般,看著他眉頭緊蹙,我不禁伸手撫上。
身下一震,撞上背後的青松,枝頭上的積雪簌簌落下,在我倆面前飄然迴旋,冰涼的雪花粘在臉上,絲絲涼意。
他將我抵在樹幹上,一雙眸子在夜色中灼灼發亮,手臂將我圈住,不給我任何退卻的餘地。
“其實我早就想過,能陪你一天也是好的,可我不能對另一個女人熟視無睹,若要我選擇,我寧願…”
他眸中厲色愈濃,低頭狠狠咬住我的唇瓣,吮吻著,紛飛的雪在我倆唇間纏繞,炙熱的氣息和冰涼的雪瓣混在一起,有種奇異的快感。
“我不要你選擇。”他含著雪花舌尖撬開我的貝齒,在柔軟的內壁上不停地拂動,一寸一寸地侵佔著我的檀口。
“可是張姬她…”舌尖微痛,他懲戒地糾纏著,把我的話盡數吞下。
“唔…”氣息被奪去,我只能輕哼出聲。
“對不起…”霍去病含糊地低喃,聲音被捲去。
他伸手捻著我的耳珠,嘴上仍不放鬆,不安分的舌頭劃過我的齒齦,挑起我的唇瓣,狠狠吮吸著,直到我覺得有些發麻,他才鬆開,隨即咬住紅腫的嘴唇,輕輕啃噬。
捲起小舌與他糾纏著,也許我早該明白,只要我和他都有彼此,其他的還有什麼可計較?那剩餘不多的光陰,再經不起我這般廝磨。
一切都是我的執念,終究是鏡花水月的一場,戲裡戲外。
我一陣心迷意亂,渾身軟軟地靠在樹上,他一手攬著我的腰,隨著吸吮的節奏來回撫弄著。
不知為何,我覺得將所有的力氣都用盡,在他近乎掠奪的糾纏中,有種悲涼的滿足。
樹枝上的積雪不斷落下,冰與火的交織,讓我飄然欲醉,撞上他的鼻子,額頭相抵。
伏在他的肩頭,觸碰到他溫暖的胸膛,我便告訴自己,這已足夠…
霍去病,雖然我們相隔了兩千多年的時空,可我仍是尋到了這裡,尋到了你,我不想放手…
我寧願信你,我只信你。
今夜風雪綿長,將一切不平不靜都掩蓋去,這樣也好。
入冬之後,白晝漸短,夜月冗長。
因著臨近元日,平陽府上的家宴接連不斷,多是一些平陽侯的門客,以及親侯王族家眷之間的往來。平陽公主雖說年近四十,卻是個愛熱鬧的主,翠縷說我不在的這半年,皇上也來過一次,不過並未招歌姬伴樂,只是在馬場上遛馬,這可不像是好舞樂歌的漢武帝的作風。
記得以前看過一部關於他的電視劇,對裡面的一句臺詞印象頗深,劉徹說:男人一輩子最快活的兩件事,一是在馬背上,二是在女人的胸脯上,駿馬美女,哪個男人不愛?
這句話大抵也是我對劉徹最深刻的印象,若要算起他的一生,必逃不過兩個詞:匈奴和美人。留給後世最大的財富,便是漢家猛將和漢女多嬌了。
我不禁浮想聯翩,穿到這裡將近一年,而且還住在劉徹姐姐家裡,卻連他的影子都沒見過,實在是不甘心,不見識一下漢武的風采,豈不枉來這漢朝走一遭呢?
我好奇地追問劉徹的樣貌年齡,翠縷卻說歌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