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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南陵麼?誰教你這般說的!”
“美人您說玉華膏去腐生肌,送尹夫人最合適不過。”她擰著眉,好似提醒一般。
我覺得越來越無力,看著她絲毫不見慌亂的臉,我的心涼到極點。
這一開始便是圈套,只有我傻傻困在其中…
可為何會是南陵,是這皇宮裡我覺得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你下去吧。”
南陵走後,劉徹一把捏住我的臉頰,來回拂動著傷疤,“若不是此次尹夫人險些小產,朕不知要被你騙到幾時。”
我滿心痛的無法言喻,被最親近的人出賣,如今我果然嚐到了這種滋味,撕扯皮肉地疼。
“劉徹你聽我說,你是知道的,我絕不會作出這樣的事,我沒有任何理由要害她…”我扳住他的手,拼命解釋。
“你只想說這些麼?”他鬆開了手。
“我沒有送玉華膏給她…”
“呵呵…朕這半生閱人無數,寵幸過的女人連朕自己都記不清了…”他一把推開我。
我不知他是何用意,向牆角蜷縮著。
“竟會栽在你這個小丫頭的身上。”他垂著眸,看不清神情。
“劉徹?”我試探地喚了一聲。
他轉頭晦澀道,“自你向朕討要玉華膏起,這一年來,你便下定了注意,寧願傷害自己的身體,也不要朕的孩子,你如何下得去手?”
“也並非如此。”我掀開被子,與他並肩而坐。
“那你便說給朕聽吧,如今朕才明白,天子也有求不得之事,人心難測。”他頹然靠在床柱上,卸下了重重偽裝,竟是有些蒼老。
“初入宮室,非我所願,我當時無助到極點,便想著只要不懷上孩子,一切都有轉圜的餘地…”我大膽地開口,這是第一次,如此敞開心扉地對他講話。
他出神地聽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如我初見他時那般。
“我害怕,一旦有了孩子,他將如何在這重重宮闕中生存下來,最是無情帝王家,生下來便意味著無休止的權力鬥爭,他這一生只有兩個結局,登位,或者死去。”
劉徹緩緩回頭,雙臂枕在腦後,“這天下,沒有人比朕更瞭解其中滋味。”
“所以我不願意,有時候愛與不愛,已經不重要了。”而且我知道歷史的結局,一開始便是悲劇,我只想盡我所能,讓悲劇晚一些到來。
“這是否是你對朕說的第一句真心話?”他執起我的手,攥緊。
不知為何,我忽然覺得釋然,好像溺水之人,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其實我說過很多,只是你從未認真聽過。”
“那你日後便時常說給朕聽。”
“嗯…”我鬼使神差地點點頭。
“身體可還難受,朕宣太醫來。”他收起情緒,命人吩咐下去。
“我有話想對你說。”我輕輕撫弄著髮梢。
“朕準了。”
“很久以前,我便沒再用玉華膏了…”
他思量了片刻,我見他仍不回應,便接著說,“我葵水數月未至,且總是噁心嘔吐…”
“那彤史上的記載?”他訝異道。
“我向來體弱,並未當回事,就按每月一次通報了…”
“那晚你落紅?”
“第二日便沒了,並非葵水。”說到此處,我竟是臉頰發紅。
他猛地攬住我的腰,雙手帶著難言的悸動,順著腰際,緩緩拂至小腹,將側臉覆在上面。
“癢…別動,不一定是有了孩子…”我推了推他的身子。
“小瑤,一定是!”他一下子將我抱了起來,我臨空而起,趕忙摟住他的脖子。
他轉了幾圈,胸膛起起伏伏,低頭含住我的唇,極盡溫柔。
“頭暈,放我下來。”我又羞又急,伸手抵在唇間。
“太醫為何還未宣來!”他放下我,掠至殿外,催促道。
那樣急迫的神情,像個大孩子一般,這短暫的溫馨,讓我隱隱覺得不安。
不一會,劉徹又將我放在榻上,親自蓋上被褥,眼角眉梢都是化不開的柔情。
“為何你不早告訴朕,竟然讓你騎馬!”他凝起眉心,大掌裹住我的手。
“太醫都不在,我如何知道?”想起尹夫人的樣子,我脫口而道。
“陛下,太醫令到!”蘇林急急入殿,我放下帷幔,伸出右臂。
冰涼的手指搭在皓腕上,我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