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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他說,“當日情誼,今生無以相還,且做留念。”
“霍去病…”我猛然驚醒,卻只有滿目繁華,我就在這高榻之上,夢到了他。
可這夢境如此真實,就連胸口的鈍痛,也久久不散,我只覺得心口一緊,一絲鮮血湧出,濺滿了衣襬。
那一晚,滿殿驚慌無措的太醫,終是搖了搖頭,氣血羸虧,積毒損心,藥石無用。
而這一次,劉徹只靜靜坐在一旁,再未像平日那般惱怒,良久,他只道,“都退下吧。”
“諾。”
“太醫令老了,醫術也不中用了,只會妄言。”他動了動嘴角,試圖扯出一個寬慰的笑。
“不知道能否撐到開春,替髆兒制一件毛麾…”我哽咽了一下,恍惚地盯著劉徹夾雜銀絲的兩鬢。
“朕說能,便一定可以,等雪化了,咱們便到上林苑去。”他抵住我的額頭,無意識地重複著。
冬天的積雪終於化盡,桃花樹也破了新芽,可是我再沒有等到那個關於狩獵的承諾。
劉徹已經三日不見蹤影,他在迴避我,所有的宮人等都在迴避我,就連一向直言的若予,也變得小心翼翼。
我隨意的一句話,都會引起他們強烈的反應,我心中不禁疑惑頓生,從直覺裡便能分辨,他們有事情瞞著我。
“陛下近日政事如此繁忙?”我隨口一問。
“是…”若予趕忙改口道,“奴婢也不知道…”
“現下已是午後,本宮想去宣室殿,瞧瞧陛下。”
在他們極力勸阻下,我仍是堅持要去,最終我被抬到了宣室殿。
古樸的殿門就在眼前,我艱難地走上去,不知為何,突然畏縮起來,彷彿命運就在那扇門背後向我召喚。
殿內安靜,只有幾名小黃門侍在一旁,我走到側殿,案几上散落著雜亂的竹簡。
我拂過斑駁的篆字,卻在案几下,看到了一隻木匣,只是一眼,我便再也無法轉移視線。
渾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間凝固,拿過木匣的手,已經顫抖地無法自持,我慌亂地摸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