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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凍住一般,無法移動分毫。
溪孟安躺在石板上,勾唇對聖憶風微笑,那笑說不出的詭異,不是膽怯,不是害怕,更不是友善,而是挑釁,一種明目張膽的示威。
修長挺拔的身軀越過舞兒朝溪孟安邁去,衣料摩擦的聲音在沉寂的洞內響起,雖是輕微的力道,碰觸到舞兒的肩膀時間,還是讓舞兒朝一旁踉蹌了幾步。
聖憶風站在溪孟安眼前,垂眸掃視了眼石板上看似了無生氣的人,眸光冷沉如晦,優美的薄唇漾開魅惑的弧度,臉上卻無任何笑意,“溪公子這是打算永遠躺著不站起來麼?”
溪孟安雙手撐著石板費力地緩緩起來,臉色蒼白如紙,仿若這一動作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連略微帶紫的唇都輕微顫抖著。
待坐穩身子後,他靠在身後冰涼的牆壁上,不住地喘著氣,伸手捂住胸口,輕咳了兩聲,長長的睫垂下,有些顫抖,“魅門主這是什麼意思?”
洞外的風和著花香吹進,吹拂起聖憶風披瀉在身後過腰的墨髮,髮絲微亂,卻怎麼也撩不動他的眼波。他站在溪孟安的面前,俊美而高雅的容顏上籠著笑意,與看似病弱的溪孟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若神祗般高高在上,“我想,溪公子最清楚。”
“還是,需要我的幫忙。”銀靴往前邁了一步,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朝溪孟安伸去。
舞兒大氣不敢喘一下的看著那隻伸出去的手,心怦怦直跳。
“少主。”高軒葉大步走過去,急忙制止聖憶風,他若不制止,真不敢想象那隻伸出去的手接下來會做什麼,就算要殺,也不能在絕舞姑娘對溪孟安完全不清楚的情況下動手,這樣只會惡化兩人的關係。
高軒葉湊在聖憶風耳邊,輕聲道:“少主,絕舞姑娘在。”
宛如藝術品的手僵住,緩緩收回,長睫輕垂,再抬起,已是一片平靜。
他側首望向身旁滿臉不安的舞兒,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隨即恢復冷漠,淡然轉身,衣袍上在洞外落下的一片花瓣飄然落地。他沒有再看她,朝洞外走去,“你若想留在此處陪他,請便。”
他的話讓她委屈的紅了眼睛,好像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只是可憐溪孟安而已……
舞兒看著快要消失在洞口的身影,看都沒有看一眼石板上的溪孟安,急忙轉身跟上去。
溪孟安靜靜地靠在牆上,朦朧的眼睛逐漸變得清明,深邃的視線看著聖憶風的身影消失在洞口,而後那個嬌小的身軀急忙追去,掩蓋白色袖袍下的雙拳緊緊地攥著。
方才看到舞兒的手想要接觸聖憶風的拳,那一瞬間,他幾乎想要站起來,將她拽進懷裡。他望著自己握緊的手,微微的詫異,他究竟是真得動了情,還是太過入戲……
待洞內的人全部都離去,溪孟安雙腳落地,盈盈站起,望著洞口冷冷道,“出來。”
一抹綠色的嬌小身影從洞口慢慢走進,動作不似往日利落,有些遲疑。
影兒站在溪孟安面前,單膝跪地,垂首靜默不語。
“聖憶風怎麼會突然出現?”想起方才的一吻,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他卻深深地感受到內心的激盪,他不是沒有碰過女人,只是,從沒有任何一個人,讓他有如此波盪起伏的激情。
如果沒有聖憶風出來壞事,他或許……
驀地,他止住自己神遊的思緒,冷冷地望著地上的影兒,“說話。”
“是屬下故意洩露的……”影兒抿唇,“屬下以為聖憶風若來此,絕舞姑娘會更堅信是聖憶風囚禁了主子……”
她說的有些心虛,因為她是有私心的,她怕主子和絕舞單獨在此,會發生一些她不願去想的事。雖然主子始終不願承認,但她知道,主子真的喜歡上了絕舞,從一開始得演戲,到現在的真情,她將主子的變化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她不願意……她從被主子撿回的那刻,就已經愛上主子。雖然他的身邊偶爾也會有女人,但都是煙花女子,他也從未入眼過,然而絕舞不同,她怕主子真得深陷下去……
她知道她卑微,配不起他,她願意這樣靜靜地守在他身旁,可她無法忍受他的心被另一個女子佔據!
向來鎮定的影兒,說話聲音如此底氣不足,讓溪孟安不得不懷疑。
“站起來。”
影兒剛站起,脖子便被一隻冰冷的手覆住,她身體一震微顫,“主子。”
他微用力,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下顎,強迫她抬頭看著他,“這些年,我看重你,是因為你聽話,懂得進退,不要讓我覺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