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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防身的,能夠化解一切迷藥。
她取出一顆,將石板上的人抱在懷裡,強迫他服下一顆。洞內的過於幽暗,因此看不清白衣人的面容,但是從單薄的身軀和幾乎被迷香掩蓋下去的藥香中,她猜,應該就是溪孟安。
她輕輕將溪孟安放下,在一旁盤腿而坐,靜靜地等待昏迷的人轉醒。
過了許久,一陣細微的呻吟聲響起,舞兒雙眸綻放出異彩,急忙起身,俯身在他身邊,“醒了麼?”
幽幽地,緩緩地,溪孟安在黑暗中睜開眼,“……是誰……”許是太久沒有說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聽到他的聲音,舞兒欣喜地勾唇,慶幸自己沒有認錯人,“是我。”
突然,溪孟安安靜下來,連呼吸都變得更加清淺,當舞兒以為他有昏迷過去時,他慢慢開口,語氣中有著抑制不住的激動和顫抖,“……真的,是你?”
“是我。”舞兒感覺到他艱難地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著,然後一隻修長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顫抖如秋風落葉。
“……你居然找到我了……”溪孟安說著,鬆了一口氣,似乎心裡滿滿地不安因她的到來立刻變得蕩然無存。
他的虛弱,讓舞兒擔心起來,她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發覺沒有發燒的跡象,她倏地想起地牢中的尹昭,想要伸出摸摸他身上是否有傷,又覺得不妥,只得急忙開口詢問:“你身上有傷麼?”
“傷?沒有……”他虛弱的輕咳著,咳嗽聲在空曠的洞內陣陣迴響,就好像一個病弱的孩子,極度地需要別人的照顧,讓舞兒的心跟著一顫一顫,“只是剛經過柳曦那掌……就被擄來了這裡,身體還沒……痊癒罷了……”
舞兒短暫的沉默,“是我師傅做的?”
溪孟安抬眸,在黑暗中看不清舞兒的眼神,他輕咳兩聲,微微一嘆,“他只是以為我要復仇,其實,也沒做什麼……”
見溪孟安已經成這樣,居然還為師傅辯解,心裡一陣怪異,究竟是什麼,被人誤解成這樣,還能為對方著想,真出乎她的意料。
舞兒深吸一口氣,決定還是先出了這裡再說,“我們先出去,我扶你。”
舞兒的雙手扶著他的雙肩,想要將他扶起,才剛剛離開石板一寸,他單薄的身子又重新跌回石板上,發出一聲輕吟,“你……自己走吧,我出不去的。”
舞兒雙手一顫,“為什麼?”
她沒有等來他的回答,而是感到他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她急忙退開,然後聽到他低柔而虛弱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舞兒。”
“……誒?”舞兒訥訥的收回放在溪孟安雙肩上的手。
本來覺得去扶他起來,並沒有什麼,就如同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影兒或者絆倒的蓉兒一樣,但經過他仿若含著無限深情跟蕭瑟的輕喚,她想起姐姐的話,忽然間覺得,她對溪孟安不能再如此沒有顧忌,這樣不僅師傅會誤會,連溪孟安都會誤會。
“舞兒……”溪孟安的手,在黑暗中拉住舞兒正欲收回的一隻手,握在手中,拇指輕輕摸索著她柔滑的手背。
舞兒一驚,想要收回,那隻原本該無力的手卻在瞬間似乎有了無盡的力量,猛然間一股力量,將她拽進懷裡,而後唇上傳來了冰涼的觸感,緊緊一剎那,卻讓給她一下子呆住,她萬萬沒想到溪孟安會吻她?!
然而,她還來不及推開單薄顫抖的身軀,幽暗的洞內霎時間光火通明。
突來的亮度讓她反射性地閉上眼,猝不及防的回身,僵在一句淡如清風卻略微顫抖的熟悉音律中,“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舞兒用手擋住光,頓時怔住,放下手緩緩睜開眼,洞內站著兩排人舉著火把,洞口處緩緩走來一抹修長的身軀,絳紫的衣袍如花般盪漾過平整的石地,落在她的面前。
她有半晌無法回神,怔怔地垂下頭,望著面前銀色的足靴,餘光掃到仍舊按在溪孟安手下的手,似是被蠍子蟄般猛地抽回。
這一瞬間,仿若才回過神,猝然抬眸,撞進一雙平靜卻幽深若寒潭的鳳眸。
師傅看到了……
冰河似是裂開了一條縫,她習慣性地去看他的手,果然那雙修長的十指緊緊地攥成拳,青筋隱隱的。
“……師傅。”她起身,小手想要握住他顫抖的拳,卻因他的話停住。
“現在不要碰我。”他的聲音從冰海中游蕩中來,可以冷到凝結成冰塊。
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移到溪孟安的臉上,沒有看她,然而冰冷的音調卻讓她的身體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