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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她一貫如此。
我看到那個年輕帝王顫抖著的手落了下來,卻是繞過她的肩膀,滑到後背,然後將她緊緊擁抱在懷裡,頭埋在了她頸窩。我不懷疑,他在哭。
我知道的實在太多了。本能的危機意識告訴我,我該休息了。
我上交出兵權的時候皇帝看了我很久。我知道他沒理由不收下,他一定是在想著別的事。朝中總有人在說我和長公主勾結,一個掌後宮,一個掌兵權,左右皇權。那現在,她要離宮,我交出兵權,該是如了他們的願,也是如了皇帝的願。
陳念知道這事的時候我已經要起身離京了。忻統死後她大病了一場,現在才剛恢復,神采很不好,有什麼東西已經從她眼裡消失,不復存在。
現在的我只是一介平民,輕鬆自在。我想把劍琴帶走。
可陳念卻慌亂起來,大聲斥責我胡鬧。我發現她唯一的變化估計就是聲音比以前大了,估計是壓抑太久的產物。我不明白她的邏輯,我只想安靜地過我剩下的生命。
可我還是堅持離去,我答應把劍琴留下來一段時間,但我還是要走。她要我多帶點人回去,又要讓她的手下護送我,我都沒有同意。
我很相信命運,因為它讓我遇見她。雖然那只是一世的痛苦磨難。
我回去的路上想去從蓉的墳上看了看,我叫她放心,劍琴在他姑姑那裡很好,她會把他教育成材的。我離開的時候是黃昏,燒完了最後一張錢紙,我站起來。
長年的征戰讓我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尤其是風溼,每到這樣的陰雨天渾身都疼得厲害,連走路都困難。所以當我看著那十多個黑衣人把我圍住的時候我笑了,我想這真是殺雞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