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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皮都麻了,四爺這是要了將不算還要奪我們的帥啊!我們可不幹,哭死求活地求得四爺鬆了口,江大人,以後您就要勞累一些了,因為三爺答應了四爺,清州、定州的事你多少還是要管一些的。”說著便指著幾位江月不認識的官員給江月一一介紹,然後說:“這幾位都是清州、定州派過來學習的官員,以後關於清州、定州的農事就由這幾位大人跟江大人聯絡。哦,對了,外面還有一些農戶,江大人就多多費心了!”
聽了於大人的這一番話江月才知道蘇夢君寫信讓自己直接來真定的真正原因,原來是讓自己先過來給這些人做崗前培訓的!江月撫額,不由得有些頭疼,真定現在也是白紙一張好不好?講課是需要案例的,她在哪裡找案例給這幫子人看?
乾笑一陣,江月也算是跟幾位大人們認識完畢,她便說:“如今土壤還沒有解凍,真定的農事還不能開展,要是各位不覺得勞乏的話就去趙州看一看,那裡的農田、耕地的配置基本上已具規模,大家事先看一看心裡有個概念,我講起來也要容易一些。不知三爺、四爺、於大人以及各位大人們有何異議?”
“江大人說得在理,那咱們就尋個日子去趙州走走?”於大人笑著問劉家的兩兄弟。
雖是在發問,可聽於大人的語氣江月就知道,這肯定是他們事先商定好的,之所以讓等江月說出來,還是想為難為難江月。想到這不由得讓江月有些氣悶,她可不是一個吃悶虧的人,想了想,輕咳了一聲,朗聲地問道:“有一件事我給忘記了,三爺,你們真定給我的月俸難道也包括了定州、清州?”
“小小女子,怎麼這麼財迷!”說這話的是裘大人。
“話可不能這麼,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確實不錯。錢財不是萬能的,這也不錯。可我幹活總得有報酬吧?”江月看著劉家兩兄弟,心說真定是劉三郎的封地,清州是劉四郎的封地,定州是劉五郎的封地,既然上次定州移民的事是劉三郎一起辦的,那麼定州之事劉四郎也是做得了主的。
於大人聽了江月的話微微一笑,站起來一邊示意大家往外走,一邊對江月說:“這些事下來說!”
江月站在原地不動,大聲地說:“我倒覺得這事要擺開了,說明白了好!”
“江月!”於大人低喝一聲,走過了跟江月說:“你這是要鬧得滿朝上下不得安寧啊!”
“我不明白於大人的意思。”江月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於大人看著江月,咬了咬牙,拉著江月的袖子走到僻靜處,小聲地說道:“你管真定的農事,一年真定府給你一萬兩銀子為私有,三萬兩銀子的使用權,你可知道這是多大的一筆數目?當今朝廷最高品級的官員也未有你這麼高的俸祿,你這嚷嚷開了,可不就是要滿朝上下不得安寧嗎?”
“好,既然於大人有這個顧慮,那咱們就下來談。不過,不談妥,是不行的!”江月微笑著看了於大人一眼,然後轉身就走。到了外面,見沐春陽坐在走廊上凍得發抖,便罵道:“沐春陽,你缺心眼兒啊,這大冷的天你就坐這裡?”
“沒地方去!”沐春陽站了起來哆哆嗦嗦地地答著,看著江月後面跟著別人,連忙規矩地施禮:“三王爺,於大人!”
“這位是四王爺!”江月知道他認不得劉四郎,便跟他介紹。待沐春陽跟劉四郎見了禮,她又跟劉四郎介紹沐春陽:“他是沐家的六少爺,沐春陽!”
“哦!”劉四郎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笑著對江月說:“江大人不是說要談酬勞的事麼?請吧?”
沐春陽一聽這話,連忙湊到江月的跟前,笑著問:“你又要敲詐他們?”
“胡說什麼呢?我這叫談勞資!什麼敲詐啊!”江月白了沐春陽一眼,小聲地提醒他不要亂說話!
沐春陽吸了吸清鼻涕,同樣小聲地跟江月說:“可把我給凍壞了,你得多要一些,不能便宜了他們!”
江月點了點頭,小聲地回答:“絕對便宜不了。你不知道,他們又給我找事了,我估計也只活得過今年了!”
“我聽剛才出來的人說了,說清州、定州派官員和農民來了,也讓你教?用你的話說,他們這叫壓榨,你得狠點兒才行!”沐春陽悄悄地把自己聽到的那些小聲地跟江月嘀咕了,然後又對那些官員表裡不一表示了鄙視,當然最為主要的還是力挺江月。
看到沐春陽這麼力挺自己江月大有精神,給沐春陽使了一個眼色,讓他貼近一些後小聲地跟他說:“就衝你這句話,等我拿到錢先給你買一套最好的筆墨紙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