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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府衙,江月大吃一驚,因為座上齊排排地擺著劉家的二位皇子,再看了一下於大人的臉色,江月暗暗撫額:“為啥我就不能低調一些呢?”瞄了沐春陽一眼,只見那小子跟真定知府裘大人稱兄道弟的親熱著,而那個知府老爺斜著眼睛鼻孔裡出氣,對沐春陽愛搭不理的,江月不由得再次撫額:“有本事的人低調就是高調,而沒本事的人高調也是低調啊!”
人家的地位擺在那裡,江月雖然討厭規矩,可迫於形勢還是不得不講規矩,整整衣衫,按照官禮給上位者長作了一揖:“江月見過兩位王爺,見過於大人及各位大人。”
“江卿家免禮!”劉三郎的臉上擺著一慣的溫和的笑容,見著江月施禮微微地起了一□。
劉三郎一起身,其他眾人也跟著起身,受了江月一個半禮,這讓江月虛汗直冒,看得沐春陽雙眼發紅,忍不住扯了扯江月的衣袖,小聲嘀咕:“鐵嘴雞,你的譜也太大了些?”說罷了江月又大聲地給上位者位說:“你們這樣是在驕縱鐵嘴雞,她會無法無天的!”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吧!”江月氣急,伸手就給了沐春陽的後腦勺一下子!見沐春陽瞪起了眼還要糾纏下去,江月臉一沉,小聲地唬他道:“胡鬧也不看看什麼時候!”
沐春陽聽了也覺得自己胡鬧了,連忙嘿嘿一笑,說:“我就是看你們氣氛太緊張了,給你們緩和一下,這下好了,沒有我的事了,我去外面轉轉。”說著對著上位者們長長地作了一揖,說了一聲抱歉便往後退,待到了門口突然轉回來,對江月說:“你可快點兒,我等你出來了再去吃飯!”
“就你事多,知道了,快走吧!”江月連忙答著,把沐春陽趕了出去。
待沐春陽一走,於大人便輕咳了一聲,打起了開場白:“江大人回來了,咱們今年的大事也可以開始,只是啊……,江大人,您怎麼說話不算數呢?”
這話讓江月聽著糊塗,她怔了一下,問:“於大人這是何意?”
不等於大人回答,那個劉四郎笑說替於大人答了:“於大人是在說江大人派人去清州、定州之事。”
“哦?是這樣!”早在來真定以前沐老爺他們和江月就提過這事會給於大人們有此衝擊,讓江月早做準備,所以聽到劉四郎的話江月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我不明白於大人的意思。”
“江大人既然答應了我們,就應該自始至終才對,怎麼能夠半途又答應了清州、定州各地呢?”說這話的是裘大人,語氣中透著對江月的指責。
江月早料到他們會這樣發難,她微微一笑,說:“我並未答應他們什麼,只是清州、定州和深澤交換了些農戶而已,這跟真定的水稻種植以及新農產的推廣有什麼影響呢?”
“你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裘大人一怔,隨即有些惱羞成怒。
“我是真糊塗!”江月半真半假地回答。
聽江月這樣一答裘大人便給堵住了,看了看上位者幾人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什麼。
江月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語,見著茶几上擺著點心她索性吃起點心來,吃得渴了便端起茶碗喝起茶來。
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就聽見劉三郎呵呵一笑,站了起來,將自己面前的瓜子拿來放到江月的桌上,說:“想必裘大人是怕江大人□乏術,影響了真定春耕吧?不過本王倒覺得江大人既能這樣做,做有她自己的道理,也是不會誤了真定的農事的。”
既然劉三郎願意來做這個和事佬,江月也不能把他的一片好心當了驢肝肺,她開口了:“王爺說得是,清州、定州等地的事誤不了真定的農事。”
“沒錯,江大人的能力咱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再說了,都是為朝廷、為百姓做事,只求無私便好,就算是稍有怠誤也是情有可原的!哈哈……”於大人緊跟著也來說和,哈哈一笑,把江月捧了,也把江月給警告了。
“是為百姓、為朝廷,這是我的榮幸,也是我的本份,不過嘛,‘私’還是要一點的!”江月嘿嘿一笑,抖了抖腰間的錢袋子!
看著江月的樣子,哪裡還有別的氣氛,滿屋子都是笑聲,尤其是於大人,連連大笑,呼喊著府中管錢糧有小吏把江月要的銀子快些備好!那小吏也是有趣,插科打諢地應著,又將在座的所有人惹得大笑連連。
接著於大人又說了一些話開啟了局面,然後說了劉四郎的來意。原來這位爺是來真定向他三哥要人的,要誰嘛,不用說,江月!
江月聽了這話頭皮一麻,不過於大人接下來的話倒讓江月鬆了一口氣:“我當時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