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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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的恭敬參拜。
長柳一開口,莊濮頓時窒言。
一個不知道是什麼職位的將領見勢不妙,在一旁為莊濮解圍道:“王子妃見諒,並非御前將不尊敬王子妃,只是戰場之上,眾人戒備萬分,所有未有參拜的工夫。”
鳳鳴大笑:“原來戰場之上,就不需要參拜了,不知道這記載在同國禮法大典的哪一條哪一款呢?哈哈,抱歉,失禮了,因為我們西雷禮法裡面,還沒有如此先進的一條。戰場之上,同國王族的身份算得上什麼?”
禮法在這時代是一切的重心,上下尊卑,各種等級,都靠這個來維繫和表達,每一條都由德高望重,握有制定法例權的大臣們商討研究出來。
但是,同國禮法典籍中,還麼沒有關於在戰場上是否參拜王子妃這一條規定。
按鳳鳴的話說,就是“法律”上的漏洞。
當然,古往今來,也沒幾個王子妃還會出現在戰場上,還大著個像西瓜一樣的肚子。
眾將大為尷尬。
他們聽從莊濮調令兵圍同安院,都自認為對同國王族絕對忠誠。
聽一個外人奚落他們不尊敬王族,滋味絕不好受。
長柳淡淡掃了那將領一眼,輕聲問:“請問這位將軍的軍職和姓名。”
那將領自己同僚還有下屬啾著,不回答也不是,回答也不是,只能在弱了氣勢和藐視王族之間選擇一個。
猶豫片刻,終於翻身下馬,致禮參拜,答道:“小將守宮左副將何成龍。”
長柳身為王子妃的氣勢終於成功展現,也不命他起身,反而抬頭看向莊濮,低嘆一聲,“將軍真的要我一直這樣抬起頭和你說話嗎?大王對將軍信任有加,將都城和王宮都交給將軍,怎會想到將軍有一天會如此輕視他的子孫?”手抬起來,輕輕按在自己突出的腹部,不用說,是向莊濮表明她的身份不僅僅是慶離的正妻,還將會是同國王位下下任繼承人的母親。
這等於借同國大王的威嚴逼莊濮表態,到底現在還要不要效忠王族。
莊濮終於再也坐不住,長嘆一聲,翻身下馬,對長柳長身一拜,沉聲道:“王子妃實在不該插手這件事。”
“能不插手嗎?”長柳語氣低柔,“慶離身為大王長子,同國儲君,卻處處受慶彰的控制,要不是沒別的法子,我們也不會和鳴王聯手,求他派出蕭家高手,刺殺王叔。”
鳳鳴在一旁道:“暗殺確實是見不得人的手段,我們卻是迫不得已。莊將軍不妨想一想,如果不快刀斬亂麻,在一個晚上解決慶彰,而是讓慶彰活著和慶離殿下鬥法,演變成經年累月的雙方對峙殺戮,將有多少無辜的同國人為此而亡?”
這番對話在他們出門前演練過好幾次,現在一唱一和,表情聲音都演繹得頗令人動容。
主要的對策其實只有一個,把慶彰倒黴的被殺案推到有同國儲君身份的慶離身上,再竭力把這個其實不是鳳鳴乾的暗殺,解釋成為消弭同國內亂的民族大義。
雖然有點異想天開,卻是沒有辦法中的唯一辦法。
只能看莊濮對於王族的忠心耿耿,是屬於絕對愚忠的不惜死戰型,還是儘量保持內部穩定型的了。
“將軍請謹慎考慮。”武謙還算講義氣,開口幫忙勸告,“不管慶離殿下這樣做是否明智,但事情已經發生,而且也確實消除了內患的隱憂。如果大王真的遭人殺害,慶離殿下就是實際上的新大王,只差正式登基而已。他若懷疑王叔不忠,當然有權處置。如果今天是大王下令處斬王叔,將軍難道也調兵包圍大王的宮殿嗎?”
莊濮雖然不得不下馬參拜,卻不等於認同他們,冷然道:“君王處決國家重臣,也需要依照法理而為,怎可如此草率,沒有審問過程,還用上暗殺的方式。王叔是大王的親弟,為同國苦心盡力一輩子,卻一夜橫死,慶離殿下這樣行事,始終難以令人心服。”
“御前將對慶離殿下的疑問,不妨等到了慶離殿下面前再提出。”武謙做和事老,“既有長柳王子妃親自證明王叔被殺一事,是慶離殿下的意志,不過請鳴王代為出手處理家族內務而已,將軍何不先把軍隊撤回。將來朝廷之上,再由慶離殿下和大臣們一起商討如何善後?否則,若王子妃將慶離殿下請出來,親自向將軍就調兵包圍同安院一事問罪,將軍恐怕會很尷尬。”
他本來是一番好意,鳳鳴卻暗暗叫苦。
拜託。
你建議莊濮退兵就好,幹嘛說什麼把慶離請出來?
在場人中,只有鳳鳴和長柳知道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