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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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成為容恬腳上的初鎖,阻礙容恬決策的自由。那麼容恬,也不應該成為我的枷鎖。”他舉起手,握住容虎的左肩,毅然道:“永遠躲避在別人的保護下,怎麼會有精彩的人生?丞相之所以要我出遊,不正是希望我體驗這一切嗎?不要再阻攔我了。”期待地看著容虎。
他抬起頭,炯然虎目看了鳳鳴片刻,終於做出選擇,“鳴王已經不是昨日的鳴王了,確有臨局做主的英明。屬下不敢違命。”側身避過,讓出鳳鳴面前的道路。
西雷侍衛們暗中鬆了一口氣。
如果容將軍一時想不開,這種情勢下和鳴王對著幹,那可真不好收場了。
難道真的和蕭家人還有鳴王拔劍相向嗎?
咿~在數千同國兵士的虎視眈眈下,同安院大門緩緩開啟。
跨出高高門檻,面對這幾千隨時可能發動攻擊計程車兵的一個是身穿只有在出席國家重大節慶場合時才會穿著的隆重正裝,大腹便便,臉色蒼白,看起來身體頗為虛弱的王子妃長柳。
另一個,就是莊濮恨不得一箭射個透心涼,然後刮心挖肺給慶彰當祭品的“惡毒”蕭家少主鳳鳴。
容虎等西雷侍衛,和曲邁等蕭家高手,站在牆頭上緊張地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每個人手上都準備了一條長布索,一旦情況不對,莊濮對鳴王下毒手,他們會立即從牆頭拋下長索,沿索而下強攻敵軍,竭盡全力把鳴王救回同安院。
不過敵眾我寡的情況下,能夠平安搶回鳴王的可能性極小。
他們集體陣亡的可能性,倒是非常之大。
只能希望鳴王可以平安渡過這個難關了。
眾目睽睽下,鳳鳴和長柳公主,走到同安院圍牆和敵陣之間的空地上。
兩人停下。
武謙單騎從同國軍中奔出,到了鳳鳴兩人面前,翻身下馬。
“王子妃,”他先儀禮拜見長柳,轉過身面對鳳鳴,壓低聲音嘆道:“鳴王所作所為,真令我無法理解,你真的派人刺殺了王叔?這樣做有什麼後果,難道鳴王沒有認真想過?”
鳳鳴苦笑著聳肩,“如果我慢慢和你解釋前因後果,恐怕你們同國軍的亂箭就要射過來了。不如我先問你一句,憑我們的交情,你會不會在莊濮面前幫我的忙?”
武謙同樣報以苦笑,“如果我不幫忙,說不定你早被御前將碎屍萬段了,不然你說我現在待在這裡為了什麼?”
牽著馬,引領長柳和鳳鳴行至同國陣前。
士兵們人人手持利刃,得到將領點頭,才分開兩列,讓出一條通道讓他們走到將旗所在處。
莊濮騎在駿馬上,目光森冷地看著三人走來。
他的目光集中在鳳鳴身上,充滿了隨時可能爆發的憤怒。
當鳳鳴來到他的馬下,莊濮嘈地拔出寶劍,居高臨下直指鳳鳴,“你派來的使者說刺殺我同國王叔一事,是西雷鳴王親自策劃的,他有撒謊嗎?”
這問話殺氣騰騰,鳳鳴不管回答是或否,看來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如果說沒那麼回事,莊濮肯定不信。
如果說確實如此,下場肯定也很糟。
嚴峻局勢下,鳳鳴迫不得已,再次那處從頭髮到腳趾的每個細胞中的智慧因子為自己爭取機會。
“我派來的使者,姓尚名再思,莊將軍恐怕沒有把他的話聽全吧?”出乎所有人意料,對於莊濮的責問,鳳鳴不但沒有擺出認罪道歉的態度,反而姿態慷慨,昂然不屈,聲音足以讓附近的同國官兵聽得清清楚楚。
“昨夜之事,是貴國公認的王位繼承人慶離殿下對目前同國局勢的再三考慮下,不得不和我共同進行的一項剷除內患的計劃。”鳳鳴侃侃道:“同國大王目前下落不明,王叔慶彰身為大王親弟,理應擁護大王的兒子慶離殿下,助慶離殿下穩定同國內部,可他卻趁機挾制同國大權,處處對付陷害慶離殿下,御前將難道不覺得慶彰的行為需要制裁嗎?”
莊濮冷哼一聲,正要開口呵斥“制裁也輪不到你這個外人!”,長柳公主的聲音卻恰好趕在此時傳來,柔聲道:“儲君慶離殿下正妻,王子妃長柳在此,御前將為何不下馬參拜?”
看來不但鳳鳴,連長柳公主的潛能也發揮到極點。
這語氣溫和,內意卻頗為刺人的話,說出的時間簡直秒到不能再妙,順承鳳鳴的一番慷慨發言,又巧妙阻止莊濮開口,頓時令莊濮的氣勢大打折扣。
而且,按照同國禮法,長柳的王子妃身份,確實應該受到同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