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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在爐火的隱映下,健碩的肌肉像塗了桐油一般亮。
張炳玉正在辦公室和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說話,不時傳出一陣笑聲,顯然是極為熟悉的。
王文和,字崑玉,從曾祖起就世居西安,其曾祖和祖父長期擔任清朝西安周邊各地的中下級官員,雖然祖籍江浙,其實更像一個地道的西安人。
“司南,快進來,就等你了,來來,這是叔叔的好兄弟王文和,是個有大才的文化人,你叔我拍馬都趕不上。”
“王叔叔好,實在對不起,從小到大沒見過這樣的工廠,剛才進來就多看了一會,請王叔叔見諒。”
“好好,不當事,聽炳玉說你讀過書,還能畫圖,我很好奇,別說西安了,就上海都很難找到幾個會畫圖紙的人,聽炳玉說了你的事情,就忍不住急著想見見。”
“司南,你一邊畫圖,咱們邊聊天,怎麼樣?”王文和用探詢的眼光看著司南。
“成!”說完,司南就開始清理張炳玉的辦公桌,這是一張很平常的大方桌(也叫八仙桌,舊時西北各地大點的人家,家家都有,即使尋常七八歲的小孩坐在桌子配套的長條凳上,吃飯的時候也很難夠得著桌子上的飯菜。)。
桌面很光滑,上面塗了一層鋥亮的清漆,透過清漆能清晰的看到桌面的木質紋理,從旁邊的紙筒裡拿出囑咐張炳玉買來的厚宣紙,用桌上的鎮紙將宣紙壓好。沒有專用的製圖用紙,用宣紙替代還是沒問題的,也不是畫什麼精密的圖紙。
削好了鉛筆,將筆屑歸攏到手裡,扔進了屋子中間的火爐,司南靜靜的坐著思量了一會,開始畫圖,先畫的,是蜂窩煤成品的三檢視。正視、俯視、側視是製圖的基本,由於蜂窩煤的形狀因素,司南將正視和側視改為左右